“嗯?啊,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你说什么?”
李洛听到他轻笑一声,拿不准他什么意思,乐队换了一首曲,节奏也明显快了起来,李洛越是张,就越是错,一下就踩了他两脚,听到他“嘶”地一声,李洛就知自己踩得不轻,连忙退开歉。
李洛吓得赶移开了目光:“哦,可能我穿的不是跟鞋。”
李洛不知那酒后劲会那样大,了餐厅她就开始,而且因为舞的事她心里觉得过意不去,竟然哭了。
“我、我很好啊,对不起啊,是不是让你不兴了?”
钟善文角了,是把他当成弟弟斐文华了吗?
李洛喝了些,倒在钟善文上:“我走不动了,你能不能背我啊?可不可以啊?背我一下嘛,好小气哦,你长大了就不跟我亲近了是吗?”
然后给司机示意,让他开快。
钟善文见她心情已经不好了,便说:“我送你回去吧。”
李洛垂丧气地回到座位上,郁闷地直接将杯中红酒一气咽下。
车速快起来,李洛更难受了:“我、,我想吐!”
此刻她不禁有些耳,以至于钟善文近在耳侧的说话声都没听清。
这顿饭就这样结束了。
钟善文看着光亮的鞋上清晰的鞋印,默然无语。
钟善文只好让司机在路边停下,拉着她到外面,嘱咐司机去买。
钟善文低看着她:“你好像比之前矮了一些。”
能因为带着舞蹈两个字,选课的人大多都是女生,她的搭档就是个女生。
司机在一旁提议:“衡蒙苑就在附近,要不然您带她先回你那里吧。”
钟善文带着她去了衡蒙苑,直接打横抱直到客厅,这里一向只有他一个人住,卧室只有一间,女的用品一概没有,只能让司机跑去置办。
李洛还在小心地歉,钟善文看着她惶恐的神情,怪也怪不起来,他的绅士风度也不允许看到女这样失态,便笑着说:“你刚离开了椅,突然要你舞,确实会有些不适应,是我疏忽了。”
钟善文几不可闻地叹了气,将她搂怀里:“别哭,这顿饭不是吃的好好的?我上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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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不惯那个,脚下是一双平底跟的缎面鞋。
“……”钟善文从袋里拿手帕了她脸上的泪珠,“我没事,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对不起,”她抱着钟善文的胳膊,“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啊,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