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面的孔粹，睛瞪得铜铃大，早已懵了。

恁娘嘞，你啥时候喝到过青璇酿的酒？我怎么不知？！

谁知闻墨还不满意，沉声：“说实话！”

“呃，这样不好吧？喝酒喝酒……”

孔粹举起坛，想要借此把这个问题给搪过去。

“到底多久？！”

“嘿嘿嘿嘿嘿……”孔粹知瞒不住了，只好小声嘀咕：“三天前的晚上……”

好吧，我不装了，摊牌了。

“恁娘嘞！”

余孤猛地起，直接袖了！

“原来你特娘的一直有酒喝，你不给老可以，竟然也不知偷偷分我一儿？！”

合着这么多年，你是幸福的小酒天天醉啊，亏老拿你当兄弟！

这一刻，余孤，心碎了。

闻墨听了一个趔趄，差儿掉地上去。

他狠狠瞪了余孤一，什么叫不给我可以啊？

然后他叹气，满脸无奈。

其实他早就知，孔粹一直能喝到青璇丫的百酿，那是青鸾青凤每隔一段时间，专门拿来，固定放到一个隐秘地方的。

自囚一事，殷青璇可以心里不怪闻墨，但青鸾青凤可没有那么大度，她们觉得，在关键时刻，能不不顾，对自家小好的，才有资格喝这百酿。

那自然是孔粹了。

甚至，闻墨还曾去过那藏酒之地，他完全可以不费灰之力，随手取走那百酿，但是他没那么。

馋吗？真馋！

喝吗？真不敢喝。

没有那个脸，更没有那个心，孔粹可以喝，他喝不起。

真喝了的话，只会徒增伤，更加愧疚罢了。

“闻叔。”

孔粹忽然少有的认真起来：“其实这些年来，青鸾青凤那俩丫从里面带来的酒，也有你的一份的。那是青璇专门授意的。”

我有时候故意不全取走，就是给你留的。

只是下去再去的时候，那些酒都还在……

说话的时候，孔粹注视着闻墨的脸庞，他当然知这话扎心窝，但都是实话。

我一直知你一直知我有酒喝，但是你不敢喝，那就没办法了，反正我绝对不会给你送过去的。

“嘿……”

闻墨双手捂住了脸，再次无语凝噎。

“恁娘嘞！”余孤又一次捶顿足，早知如此，当年应该决站在孔雀这一边的，宗局势算什么，圣宗未来算什么，正修真门派算什么，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