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春光正暖,耳畔也不时传来最喜爱的那个声音对周遭风景的描述,可楚逸却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去享受与伊衍难得的独处时光,每走一步都格外艰难。
“怎么了?瞧你这心不在焉的样子,看来是不喜欢我陪你散步了?”瞧着秀美的面孔泛出些许潮红,伊衍伸手撩起楚逸颊畔一缕汗湿的黑发在指间把玩,缓缓凑到他耳畔,低低笑道:“里面的东西,先生可要夹住了。别忘了你下面什么都没穿,万一走着走着,掉出一颗棋子来,先生不好向旁人解释吧。”
闻言浑身微微一颤,楚逸一把抓住环在腰间的手臂,却又像害怕挠伤了伊衍一般不敢用力,喘了一阵方才哑着嗓子道:“别,别贴着那地方震……我,我真的快受不住了!衍……我难受……”
是的,素日用来下棋的棋子此刻正把楚逸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每走一步都能感觉棋子在里面上下滑动,刮蹭着敏感的肉壁,激起阵阵绵密的快感,引得淫水不停流过光裸的大腿,积蓄在靴子当中。好在他的身体忍耐力非常,才能勉强克制着没有在外面高潮;可是,再怎么能忍耐,也架不住宫颈里塞着一颗看似与普通棋子无异,却能持续时快时慢震动的情趣棋子的折磨,他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
凑上去轻轻舔掉楚逸颊边滚落的一粒汗珠,手掌隔着单薄的衣物贴上他微微凸起的小腹,不轻不重的按压,伊衍笑道:“可是先生明明说过,只要能和我在一起,这具身体随便我怎么玩弄都可以的。怎么,先生要食言吗?”
“不,不,我没有……啊!衍,你走慢些!”被伊衍搂着快走了几步,楚逸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几乎瘫软在温暖结实的臂弯里。因为,他的花蒂正被一根细细的丝线系着,丝线的另一端坠着几粒棋子,一旦走急了一些,那些棋子就会在腿间晃动,拉扯得那粒脆弱敏感的肉珠传来酸软无比的快感。受到如此刺激,花穴猛然痉挛起来,穴口一阵疯狂蠕动,最外面的那粒棋子已有小半漏了出来。
“不,不行了……快,快要掉出来了……”天水碧色的琉璃眼瞳虽然没有焦距,却能准确找到伊衍的脸,含着蒙蒙水雾,楚逸急促喘息一阵,颤巍巍抓住修长的手指,哽咽道:“衍,帮帮我,我不想让你失望……”
这般乖顺无助的模样,看得伊衍心中泛起一阵柔情,却也想更进一步欺负这位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楚先生。把楚逸搂在胸口,轻轻抚摸着微有润意的黑发,待他平静些许了,他又笑道:“那先生就自己把那棋子推回去吧。若觉得花蒂坠得受不住,也可以把下面的那几粒棋子塞到你后面的穴儿里。别怕,四下无人,我亦会替你遮掩的。”
听那带着几丝笑谑的声音便知伊衍不会出手帮忙,楚逸无奈,也只能缓缓将衣袍撩起,忍着在外暴露下体的羞耻把手伸向颤抖不止的双腿之间。
花蒂的拉扯感最为难受,所以楚逸率先把手伸到那处,摸索到丝线之后慢慢向下移动。敏感的肉珠已经不得任何一点刺激,哪怕他的动作已足够的轻,还是没办法阻止快感的滋生,一股淫水喷出穴口,浇得他手腕一颤,本已握住的几粒棋子从手中滑落。
“啊——!”花蒂传来几乎要被扯落下来的酸胀疼痛,逼得楚逸发出一声惨叫,高潮无可避免的到来。察觉到穴中的棋子被疯狂蠕动的内壁向外推挤,沉甸甸压在已快要夹不紧的穴口,他忙不迭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去,纤细的手指抵住穴口,把棋子一粒粒推回去。
这举动无疑等同于在高潮中又自渎了一番,与此同时,陷在宫颈中的情趣棋子又开始疯狂震动,震得被堵在子宫中的淫水翻腾不止,宛如滔天巨浪般拍打在子宫壁上,又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将狭小的子宫胀得酸痛难当。虚软的双腿已没办法站立,楚逸只能倚靠着伊衍,一边狠命咽下呻吟,一边把坠在丝线上的棋子重新捞起来,快速塞进早已湿滑不堪的后穴。
“好些了?”低头看着楚逸潮红满布的清瘦面孔,伊衍笑着吻了吻他紧咬的唇,舌尖细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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