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到不周山探望太史殷,伊衍亲自下厨了顿丰盛的晚膳,总算是博得恼他久久不来的不周山之主一浅淡的笑意。
晚膳过后,伊衍先行洗漱一番来到太史殷的寝殿,听见浴间传轻微的声,索脱衣上床,打算好好替天生寒的魂一床铺,哄他兴些。才躺了没多久,声停歇,太史殷披着一袭单薄的睡袍来,看到碧的竖瞳微微一眯,他伸手笑:“上来吧,知你怕冷,给你。”
低哼一声,沉的面稍霁,太史殷站在床前微挑下颌,居临下看着笑容满面的空桑少主,神晦暗不明。直到伊衍主动起,两条温的手臂环了上来,他才似笑非笑勾了下淡樱的薄,懒懒:“我这不周山荒芜,不知空桑少主陡然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听得那低沉的嗓音里的嘲,伊衍笑而不语,径直搂着太史殷上床,拉过厚实的金丝绒被盖住因怕冷而微微颤抖的。分开双让太史殷半倚半躺靠在,手指灵巧挑开松散系着的睡袍腰带,掌心贴着瘦结实的腰肢缓缓抚摸,他把脸搁在宽阔结实的肩膀上,低低笑:“脱了,嗯?”
轻薄的布料无法阻止温的温渗透过来,但总归觉得不尽兴,太史殷微微扭动着让伊衍将睡袍退下,扔到地上。肌肤相接的一瞬间,他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闭:“冷,抱我。”
依言将修长的抱得更些,看太史殷安静靠在前,向来冷漠犀利的竖瞳半敛,再无半素日里霸气,伊衍心弦微动。虽说有过一段时间和太史殷赤相对,拥抱取,但那时心思都放在天目晶影像上,也不想用来作为换,所以时至今日,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如今也差不多是该更近一步了。不过,他也知,以太史殷的格是不会甘愿屈居下的,手上没有任何动作,只低笑问:“我摸摸你,好不好?”
虽然许久不见,但伊衍掌心的度却清楚记得,太史殷莫名有些渴望被他碰,也想要碰他。冰冷的手指落到肌理分明的大上,他懒懒睁开来,望着温柔笑的眸哼笑:“礼尚往来,少主应该不会拒绝吧。”
“太史尊上随意便好,不必客气。”凑近清冷俊的脸庞,在太史殷鬓角落下一吻,趁他微微发愣的机会,伊衍双手沿腰肢而上,覆在他,扣住平坦结实的不轻不重的。直到觉太史殷的手指在上缓缓收,前两粒果也在了掌心,他轻笑一声,望着有些失神的碧眸问:“舒服么?”也不等太史殷回答,他已将果在了指腹间捻,接着问:“这样会不会更舒服?”
从不知那两粒几乎被忽视了的小东西被起来会有这般酥麻之,太史殷不自觉了,仰靠在伊衍肩膀上,“再重一。”
想来不周山之主的承受能力应当远胜空桑大分魂,伊衍加了些力,捻果的同时不停拉扯。待有些沉重的呼声传到耳际,他松开已胀了一圈的果,转而用指腹贴着缩发皱的打转,偶尔用修建的光洁圆的指甲去挠刮尖,将它们又放开,不多时便把那对小巧的果玩得又鼓胀了几分,立在起伏已变得急促的白皙膛上,微微发颤。
“唔……”间溢不自觉低,在传来的酥麻痛中轻拧飞扬的长眉,太史殷觉自己得厉害,涨得发疼。半睁着朝伊衍望去,见清秀俊逸的面孔依然温和带笑,再往他间一摸,发现尺寸可观的还是垂的,他莫名到一阵恼怒,突然一翻将伊衍压到下。
“怎么了?不舒服吗?”小腹被冰冷的得有疼,但伊衍仍旧微笑望着缩成了一条细线的竖瞳,抬手轻轻抚过难掩气恼的俊脸庞,顺着光的肩膀向肌理光结实的后背,最后落到两片浑圆翘的上,重重一。觉压着自己的无法克制的抖了抖,他好无辜的眨了下,“太史尊上这是在气什么?”
怎么听都觉得那声“太史尊上”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太史殷眉心一蹙,盯着伊衍弯起的嘴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蛮横的吻了上去。虽然化灵已有千百年,但至今仍是,太史殷这一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知暴的在温的上磨蹭啃咬,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不在彼此间于下风。越是吻,便越觉得间渴,越发胀痛,他的手在伊衍和腰间胡摸索了一阵,径直探到中,指尖对着温涩的褶皱一阵胡戳刺。
早就知这位傲的魂不会就此甘愿臣服,伊衍一直防备着,向后一缩,将他的手腕牢牢扣住。似笑非笑看了一恼怒拧的眉,他抬绞住太史殷修长的双,猛的一翻,将其压下。用上些灵力让太史殷无法动弹,他笑望着沉沉的碧眸,倾在抿的薄上轻轻一吻,柔声:“还是我来吧,太史尊上躺着享受就是了。”
“放开……唔!”本想呵斥伊衍,岂料刚一开,一粒已被温的中狠狠了两下,太史殷只觉那传来酥,不由自主发一声闷哼。尖被的不停拨动,偶尔被叼在齿间研磨拉扯,疼痛与意织在一起变作激的快,让他后腰顿时酥。
将两粒果都啜到胀发亮,红艳艳的仿佛要滴血来,伊衍了被太史殷咬得有些破的嘴,抬看向失神望着床,泛着丝丝光的碧眸,低低一笑:“我的伺候,太史尊上可还满意?”
“空桑少主就这本事吗?”好不容易平复了急促的呼,太史殷冷冷斜睨伊衍,角勾一丝冷笑,“用灵力来压制我,难你对你空桑的魂,都是这么的?”
“哦?看来太史尊上并不满意啊。”半也不气恼,伊衍曲起手指对着两粒红的弹了一下,一把握住太史殷耸立的。指腹贴着清横的缓慢抚,见冷冽的碧眸闪过一抹恍惚,他握住冰冷硕大的快速了两下,眯笑:“可是你这里,仿佛不是这么说的。”
胀痛的被握在温的掌心里,的被生着薄茧的指腹得痛加,太史殷觉自己快了。不想在伊衍面前示弱,他用力一咬尖,用钻心的痛迫涨的情平复些许,暗自调动周魂力。
为不周山之主,太史殷本就实力悍,加上伊衍所用的灵力并不多,倒还真被他挣脱了。但挣脱之后,他并未推开伊衍,只是把自己胀得几爆裂的从温的掌心里了来,冷笑着看着微微挑的眉,肚脐以下被暗紫的鳞片迅速覆盖,化作一条长的蛇尾。尾尖松松绕住伊衍一条,在结实的小肚上缓缓磨蹭,他轻轻息着笑:“伊衍,你还有什么样?”
被摆了一,伊衍倒也不气,抬手在太史殷布满细鳞的腰上轻抚片刻,笑:“太史尊上确定要以这个姿态跟我继续下去吗?”俯吻住淡樱的薄,将两片冰冷的吻至温,他探尖抵已有些松动的齿间,细细吻着冷的腔,每一都不放过。直到肩膀被太史殷住,他微微抬,望着雾渐起的碧眸,柔声说:“这样吧,若太史尊上能熬得过一刻钟不,我便任你置如何?”
不曾想到伊衍会提这样的赌约,太史殷微微愣了一下,不语看着如月牙般弯起的黑眸。不得不承认,这个赌约对他而言极有诱惑力,因为他想要伊衍,却又不想被他压在下。思索良久,想着对方应该不知蛇的构造,他懒懒勾了勾角,眯着竖瞳:“但愿你不要后悔。”
也不接话,只是把太史殷温柔圈臂弯,伊衍用手掌贴着线条优的肌肤,从一直到平坦的小腹。如此反复数次,觉怀中的不自觉的微微战栗,他笑了一下,俯住一粒胀的果咬。
“唔……轻!”被得意横生,又被得辣生疼,两觉织在一起化作火辣辣的快,太史殷剧烈起伏,渐渐不满足伊衍只一边,却把另一边冷落着。抬起手将伊衍抱住,难耐的了,尾尖在修长的小上急促震动数下,他垂看着笑的黑眸,哑声促:“这边。”
照太史殷的要求上另一粒果,手指不动声到他肚脐下方一掌多的位置,摸到冰冷的鳞片上已裂开了一细,伊衍暗自勾了下,着胀的越发激烈的起来。直到觉两细长的直的在了手上,他吐被得红艳饱胀的果,望着涣散的碧眸笑:“我差忘了,蛇是两的,想不到太史尊上在半人半蛇的姿态下也一样,倒是涨见识了。”见竖瞳只是迟钝的转动了两下,他下,伏在大的蛇尾上打量起两裂的来。
相比人形状态下长硕大的,此时这两细长的尾端相连,上覆细密的鳞片。看着边缘那圈密密的刺,伊衍忍不住好奇的用指尖碰了碰,顿时觉下的蛇尾剧烈颤抖起来。偏想了想,他果断张开嘴住其中一,苔缓缓过柔又的刺。
“唔!不!别!”其实连太史殷自己都不知蛇形状态下的这般,刚一被伊衍住,烈的快就得他几。但是,真的很舒服,舒服得他一都不想离开那的腔,不由自主动着腰,试图让对方得更一些。这一刻,他已经忘了彼此间还有赌约,只想快发涨的望,中发难耐的:“快……快一!啊哈……再一……我快到了!”
舐间已尝到了咸腥的味,伊衍知这是太史殷在极度的快下不自觉的漏了,索一手握着一上下,替着把两颗涨紫的在嘴里啜。掌心之下,两的已开始有节奏的搐,他连忙翻让到一边,恰好躲过了被两稠的得满脸都是的厄运。
注意到太史殷下方约莫两指宽的地方不知何时也张开了一个圆圆的小孔,随着的也了一清亮的,伊衍微微眯了眯,猜到那便是蛇的腔。起将还在中不停颤抖的太史殷抱怀中,他温柔亲吻发颤的嘴,手指在腔周围的细鳞上了两圈,缓缓刺。
被陡然侵,太史殷细长的瞳孔瞬间缩成了一,原本在床上蛇尾疯狂甩动起来。魂皆是双,蛇形状态之下,腔既是他的女,亦是他的,程度不言而喻;虽然没有那一层象征的,可第一次被,还是让他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压过了酣畅淋漓所带来的快。双手用力推着伊衍,他沙哑的低吼:“别碰那里!把你的手拿来!”
手指一去便被冰冷的绞缠住,伊衍难忍好奇,在上细细摸索,摸到一圈又一圈的环。再往探了探,指尖及到一块的凸起,他尝试着了几下,顿时一粘腻的从里冲,把他的手掌淋得透。看着蛇尾扬起,在空中僵直了片刻又重重落下,而太史殷也突然停下了挣扎,倒在怀中急促息,清冷的面孔上浮起情的红,伊衍低问他:“我摸这里,是不是很舒服?”
半睁着雾弥漫的,太史殷得难以成言,半晌才吃力的摇了摇,哑声说:“别碰那里……”
若有所思看着把脸埋散的黑发间,睫不住抖动的太史殷,伊衍尝试着把手指从腔中一些,又缓慢的刺了去。几次之后,看到一从圆圆的孔中汨汨而,淌在暗紫的鳞片上泛起靡的光泽,他轻笑一声,得空的一只手把红一片的俊脸勾起来,望着再度浮起的碧眸:“太史尊上何必忍着,舒服就说嘛。”
太史殷从不知自己的这样,只是被伊衍用手指了几下腔,快便源源不断的涌了上来,疯狂蠕动叫嚣着想要被更加大力的,更是泛起人的意。低低了气,盯着笑盈盈的黑眸看了一会儿,他拍开伊衍的手,扭沙哑说:“是我输了,你想怎么样?”
“自然是……想让你舒服啊。”看得太史殷正在极力忍耐着火,伊衍忍不住生一怜惜之情,俯吻了吻咬了血痕的薄,柔声:“让我去,好不好?”
不自觉低朝伊衍间看了一,见长硕大的胀得血红,太史殷忍不住去想若是被这一腔会让他成什么样,绞住正缓慢的手指一阵疯狂搐,意更甚。几乎是般的了气,他别开脸:“既然是我输了……我,愿赌服输。”
看太史殷终于服,伊衍轻轻笑了笑,手指将裹在上面的粘涂抹在两又起来的上,翻跨到壮的蛇尾上。倾在有些张的碧眸上吻了吻,他柔声:“真乖,会让你舒服的。”
“唔!”觉的抵在不轻不重的撞,太史殷不由自主屏了屏呼,腔中涌一大粘。明明腔被硕大的一破开时是疼痛的,可他就是觉得与疼痛一起泛上来的快无比烈,让他渴望被更的。死死抓住掐在腰间的手,他急促息:“别磨磨蹭蹭的,快一!”
上层层叠叠的环就像一关卡,每穿过一,都会被剐蹭得无比舒,伊衍倒了一气,腰上猛的用力,直接到。脆弱的猛然遭袭,缩起,绞得彼此不约而同发一声闷哼。略微缓了缓,他慢慢,至时又狠狠了去。见太史殷绷直了颈脖不住的息,他伸手在颤抖的果上拧了一把,低低笑:“真多,看来太史尊上的确是透了。”
素来凉,的就像烙铁一般,得太史殷长的蛇尾痉挛不止,却是对它又又怕,瑟瑟缩缩的绞缠上来,又像怕被伤了一般松开,蠕动不休,挤压大量的。“好……”手指颤抖着抚向下方,受着鳞片之下,伊衍的刃不断着腔,太史殷了一声,小心翼翼去抚摸被得胀起来的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