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夹着桌角大力磨蹭,不得章法的后果便是两片被得红不堪,稍一碰就有辣的痛传来,罗响难受得直皱眉,低:“别,别碰……痛……”
圆的指甲在上不轻不重的抠挖,罗响只觉那酥酥麻麻的快比自己要烈了百倍不止,双顿时一,得他抓住瞭望台边缘才能勉站立。用力抿住嘴方才压得住息,他颤声:“别碰我,我还有正事……”略微顿了顿,他用更低的声音说:“兄弟们……会看见的……”
那手正是伊衍,见罗响发现是自己后竟几分不自在来,他笑了笑,伸手在英俊的面孔上轻轻一抚,笑:“上次就约好要陪你一同海,我这不是如约前来吗?”
明明知此情此景并不合适,但却挣不过的本能,罗响急着回,双泛着意。见伊衍似笑非笑弯着,分明就是自己不开绝不动作的模样,他用力咬了咬,忍着羞耻用双
到了晚间,风却渐渐大了起来,天边也现了厚厚的云。估计今夜会有一场暴风雨,罗响飞快爬上桅杆,站在瞭望台上观察天象,同时吩咐后的手:“你下去,让兄弟们到甲板上待命,随时准备加固缆绳。”等了片刻,依然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他微怒拧起眉回过去,不想一张熟悉的脸撞中,惊得他不由得后退一步,“怎么是你?”
“想要么?”一阵阵涌中,伊衍估摸着罗响快了,站起来从后面抱住瑟瑟发抖的,贴在他耳边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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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那只是伊衍的恶趣味,怎么也没想到他全然为自己着想,罗响怔了怔,回看向满温柔笑意的冰蓝眸。四目相对间,他极力克制底的意,垂淡淡:“即便如此,那东西搅得我日夜不得安宁,还是,还是换个法吧。”
话虽这么说,却绵绵不绝的,如同贪吃的小嘴不住着探其中的尖,伊衍自是知罗响已然起,指尖剥开胀的,住已然鼓胀的重重碾压。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抚上不住翕张的,轻轻嘟嘟的环状肌。
三快叠加,火在里疯狂窜,罗响死死咬住手臂阻止自己声,却不受控制的抬得更。抵着糙的栏杆,辣辣的快得他忍不住贴上去用力磨蹭,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心下仍渴望着有长的,狠狠撞。
“放心,我登船时已观察过了,这么,他们压看不清楚。”笑着咬住的耳垂了一,伊衍一手一边住胀的缓慢捻,听得轻颤的息声传来后方下一只手,在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了,低低笑问:“我送你的东西,可有好好带着?”
“成这样,想来走路都难受吧。来,我替你瞧瞧。”有些心疼罗响的不知轻重,伊衍不由分说搂住他的腰,一手在绷的脊背上,让他趴伏在瞭望台边缘,翘起。扯下的亵,分开两条打着颤的,他望着起的女眯了眯,毫不犹豫蹲下,吻了上去。
“是么?”听那话中似乎有些许气恼,伊衍安抚般的在脉搏鼓动的颈脖上轻轻吻了吻,柔声:“之前你得了龙嘲风的力量,也受了诅咒,虽然外面看不来,内里还是受了侵害的。若不好好温养,天长日久可能变成大症候,我怎能安心?”
“唔!别!”温的尖细细过痛难当的,随即准确刺不停撩拨,瞬间涌起的快让罗响腰都直不起来了,趴在瞭望台的栏杆上,浑剧烈颤抖。先前自之时被手下的手打断了,的动本来就未完全平息,哪里经得起如此刺激,可居临下看着兄弟们在甲板上忙碌,自己却在这里与心上人行着之事,他中生烈的羞耻,咬着牙拼命摇,“伊,伊衍!别再了!”
“哦?它们好好的在你里,想来不会妨碍到什么才对呀。除非……”好无辜的眨眨,手指却灵巧的挑开腰带,伊衍不理罗响的抗拒,径自将包裹着两条健长的外拉下,指尖隔着单薄的亵缓缓挲,间溢一声轻笑,“怎么得这么厉害?上船之前刚自己过?”
知伊衍所说的东西便是破后被放中的,两枚鸽卵大小的珍珠,罗响了气,轻声:“你,你放在那个地方……我自己,怎么取得来……”
“你,你为何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一直思念的人突然现在前,罗响莫名到一丝张,忙不迭别开脸,沉默了半晌方低声:“你先去我房间吧,等下可能会有风暴,我要看着兄弟们好防范。”
“不急,这场风暴一时半刻还不会到。”上前一步搂住罗响,修长的手指探大敞的衣襟抚上壮饱满的膛,在摸到涨鼓鼓的时,伊衍轻笑一声,贴着泛起些许红意的耳廓:“怎么?自己刚玩过了?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