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上坠着的晶石将脆弱的自中拉扯来,直接暴在外,辣辣痛着的同时又带来烈的刺激;且只要他轻轻一动,那晶石都会摇晃不止,直的快一波接着一波,他不敢想象自己若是爬动起来,将会经历怎样的惊涛骇浪。
而双上沉重的金球也将他本就不大的吊成了锥形,痛与织,快的一刻不停的往下腹涌动着。
总之,无论哪一的快最后都会变成与中持续分的,将他悬在的临界上,稍有不慎就会。更别说里还着,早已习惯被如此对待的细正裹着金簪快的蠕动,加了他意,而女的孔并未被封堵,他十分害怕自己爬着爬着,就失禁了。
“不,不行……会个没完的……”吃力摇摇,结在项圈的束缚下艰难的吞咽着,郎东星满祈求的望着伊衍,哽咽:“这样下去……会得满地都是……”
知醉酒中的郎教授承受力远不止这一,伊衍不为所动,反倒取一个球放颤抖的红,微微笑:“小母狗怎么能说人话呢?当然也不可以吠了,否则吵到老师和同学们休息就不好了。”说罢,他将一条牵引绳扣在项圈后颈的银环上,手执细细的鞭在绷的上轻轻一,“走了。”
不能言,郎东星只能满幽怨的呜咽着,手脚并用朝外爬去。
许是担心在走廊上留下的证据,他勉控制着心神,两也夹得很;可当来到教学楼外一空旷的草坪时,他便再也忍受不了各泛起的烈快,猛的仰起来,激烈的了。死死缩着的为之一松,哗啦一声漏大与酒混合的,瞬间便将那空酒瓶占据了大半,还有不少顺着酒瓶外滴滴答答落到草地上,溢阵阵酒香。
看郎东星满脸痴,角下一缕津也浑然不觉,伊衍微微皱了下眉,一鞭甩在动的上,低斥:“快爬,不然就丢你在这里了。”
上一痛,夹着长的甬也跟着搐起来,红的猛然一张,一,将蓬松的狗尾浇了一大片,郎东星间发糊不清的泣音,无奈只得重新缩,夹住沉甸甸的酒瓶,在晶石与金球的疯狂摇晃中哆哆嗦嗦向前爬去。
因着快不断,在中大量分,他平坦的小腹很快便隆起了明显的弧度;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他的膀胱因此受到压迫,意比之前更加急迫,甚至有几滴的从细小的女孔中漏了来,得他浑颤。
然而,就是这无不在,如附骨之蛆一般这么中,郎东星竟觉了烈的快,情满布的红眸中着盈盈滴的泪,浮着两条鞭痕的白腻俏翘起,不自觉的摇摆,漂亮的尾在后激烈的夹中微微晃动。
看他这副模样,还真像中发情的牝犬,伊衍眯了眯,又不轻不重在那白得晃的上打了几下,俯将掌心贴在越隆越大的小腹上用力,低低笑:“不可以哦,乖狗狗是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的。”
酸胀到了极的再也承受不住的压迫,陡然松开,大冲瓶,立刻将酒瓶盛得满满当当,郎东星双一,跪坐到了地上。而他这么一坐,酒瓶便得更,比拳还大一圈的瓶腹也往红的挤去,将那片血红的撑成了薄薄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得细致的眉蹙起,两行清泪溢眶。
见此情形,伊衍也担心他真的会被伤,一手圈如肚般的小腹把他提了起来。握住腻的瓶底在大张的中连数下,将人送上后,他收回酒瓶,又用灵力将已无力收缩的制闭合起来。手指在被得松的里搅了搅,他走到郎东星前面,轻轻扯了扯牵引绳,示意继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