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胀难当的狐尾,立时传来被的酸胀,得他不住的息起来。看这样不行,他只能小心翼翼拨开细密的狐,果然瞧见有几丝绒已刺了孔,被的些许浸得漉漉的。
许是被这一下拉扯所惊动,陷在孔与铃的绒开始往更的地方钻去,柔的内经不得异的刺激,泛起辣辣的酸。不仅如此,连两里的狐尾也像怕被扯落来似的,一并往里钻,得佛墙不得不蜷缩起,捂着发难熬的呜咽:“呃……不要,不要再往里面钻了……会,会坏的……”
“啊啊!!太了!碰到了!!别,别去啊!!”在脆弱的被柔中带的狐碰到的一瞬间,佛墙间溢一声哀叫,挣扎着从躺椅上下来,后蓬松的狐尾翘起,两清亮的自红的。
他了,但之后,又陷了无穷无尽的饥渴,上每一个孔都在猛烈张合,让他情难自控的掐着尖,搓着,不时拉扯缠绕在上的狐尾,去刺激它们更加激烈的蠕动。如此疯狂了好一阵后,他如脱力一般跪坐在地,伏在躺椅上急促息,双眸早已被激情的泪迷蒙。
“衍……帮帮我……我真的不行了……”喃喃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渴望着将自己到疲力尽的是那个人而非几没有生命的狐尾,他歇息了一阵,勉凝起一魂力清理掉上与屋内情的痕迹,吃力穿好衣,踉跄着推门去,从后门悄悄离开了芝兰苑。
从芝兰苑到伊衍日常理事的书房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所幸这段路比较偏僻,周围皆是幽静的树林,佛墙走得虽然艰难,但好歹心安了一。只是,行动间被狐尾激起的望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几乎走不了几步就必须停下来缓一缓,或者自一番方能捱过去。他下的衣早已透,无需去拧便滴滴答答落下粘稠的,在后的草地上留下一亮晶晶的痕,散发靡的香气。
好不容易走到树林尽,正犹豫着如何不被发现通过前方毫无遮蔽的空地,一阵声笑语自不远传来,他心下一,赶忙闪躲到一旁。咬着咽下沉重急促的息,他透过树丛间的隙朝那方向望去,只见几位小魂正拥簇着伊衍,一边笑闹,一边往这边走来。
“衍……”突如其来的委屈让佛墙了睫,也因看到心上人而越发情动,两一阵阵,又被陷其中的狐尾刺激得涌。
想要叫住伊衍,又怕被其他小魂看到自己这副羞耻的模样,他不由自主,退了又退,直到被歪斜倾倒的树木拦住了退路,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其间,他又了两三次,早已虚不堪的双再也无力支撑,只能歪倒在树上,压抑的低。两又开始了,无论怎么,都无法缓解因瞧见人而猛然涨的望,他一狠心,匆匆用魂力清理了一下树枝,张跨坐上去,隔着淋淋的布料磨蹭饥渴难当的。
可的下哪里经得起糙树的,和很快便被磨得红不堪,泛起辣辣的疼痛。想起昔日被伊衍呵护备至的情景,他心中酸楚,咬住手指,眸中滴泪来。
许是心有灵犀,亦或是那一丝魂力为伊衍所察觉,总之正被小魂们缠住的空桑少主突然转过来,朝佛墙所在的方向看去,若有所思。而后,他随便寻了理由将小魂们打发走,快步跨了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