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余洋已憋了许久,伊衍不忍让他继续难受,遂停了鞭,伸手将堵在中的玉走。一边掐拧着胀鼓鼓的,一边拨陷在女孔中的玉针,俯轻吻他汗的后颈,轻笑:“叔叔猜猜,你是先来,还是先来?”
依着余洋的请求,伊衍的第二鞭纵向扫过被炮机得翻卷的,得不断从红的环中涌而。不给余洋息的机会,他接着又是几鞭,打在抖动得泛起阵阵浪的上,在的肌肤上错红的鞭痕。
“呃……啊哈……使劲掐!”被得痛织,阵阵快直涌下腹,得余洋用力起饱满的膛,仰靠着伊衍不休。良久,终于忍不住两传来的饥渴,他撅起去磨蹭贴在上那大,急迫:“先,先一……那东西,一时半会排不来的……”
笑了一笑,将炮机重新推回余洋间,把那沾满的晶激烈翕张着的,伊衍掐了掐不停动着的,:“还是一来吧,不把颈得足够松,你会疼得受不住的。”
“唔!被到了!好!”空虚已久的再次被填得满满的
“差不多了。心里记挂着你,剩下的晚上再也不迟。”走过去将掌心贴在余洋耸的腹上,伊衍凝神受了片刻,微微皱了下眉,难掩心疼的看住沉的金眸,低叹:“魇气差不多已经实质化了,只是这一次似乎比以前都要多,等下你排来时,恐怕要吃些苦了。”
伸手在实的上狠狠掐了一把,他将炮机推开,拿鞭柄勾了勾因失去了安,正激烈张合的两,着余洋的腰:“再翘些。”
不过,得益于魇气被咒印压制,他神清明了不少,看到伊衍后忍着急促的息,微微笑了一下,齿不清的问:“忙完了?”
以神示意伊衍将球摘下,余洋了有些酸痛的,在炮机重重一下不由自主闷哼一声,又了好一阵才苦笑着:“先,先不那个……我已经,得不行了,快给我来几鞭,让我好好一。”
然而,余洋两样皆不是——被玉了许久,内早已失去了收缩的能力,便是他憋涨得快要疯了,涨满卵的也只能夹杂在淅淅沥沥滴落的中一往外渗。在卵酸胀十足的难受中蹙眉,他忍着两中传来的极度空虚苦笑一声,微微侧过脸去,哑声:“总有一日,我这也会被你玩坏的……”
“这不是不能守着你,怕你得太多反而伤了本源么?”凑上去亲吻线条刚毅的俊脸,握着的缓缓,待余洋尽后,伊衍抬手捻着两粒胀得似红樱桃般的拉扯把玩,低笑着问:“叔叔想先把肚里的东西排来,还是先给我?”
望着写满迫切渴求的金眸,伊衍低低一笑,用力了余洋涨得的腹,看他既难受又兴奋浪表情,勾:“果真是透了。”说罢,他在饥渴的目光中咬着短手缓缓褪下,走到一旁取了浸过兽血的短鞭,来到余洋后。
卵已涨到了极限,透过薄薄的几乎可以窥得见其中翻涌,得他中黑炎摇曳,绷直了颈脖发惨烈的嘶吼:“让我啊!卵要被涨爆了!小衍,呃,快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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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鞭在上古兽的血中浸泡过,能唤起烈的,是一件威力十足的,几鞭下去就能让承受力稍差的魂便成十足的妇娃,只知张开双求。余洋虽说承受力极,又有狂化状态的加持,但数十鞭下去,也扛不住这无穷无尽的,两犹如失禁般涌着,将脚下那片地方得一片泥泞。
隆起,两颗蓄满了却无法释放的卵也便成了可怖的半透明状。
不等余洋把话说完,伊衍已扬手一鞭在了他淋淋的上,将两犹如般的得顿时起,被生满刺的鞭从中一拉,彻底敞了开来,内里的红艳得仿佛渗了献血。剧痛之下,勉闭合着的猛然张开,滋一清亮的。
略顿了顿,他又:“别光玩那粒豆,也,得很……”
吃力踮起脚尖,不顾浑圆的肚被挤压的痛苦,余洋竭尽全力翘起,袒没了阻碍,横的。摇摆着腰将往糙的鞭上凑,从刺中获取一些隔靴搔的快,他急得打颤,“快,快我!烂我的和……啊!!!!”
“啊哈!好!再,再来……,我的!”回味着伴随火辣辣的疼痛一浮起的异样快,余洋越发兴奋,拼命扭动着,将束缚着手腕的铁链摇得响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