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华丽的水晶大厅之中,一首由几十位乐人合力演奏的交响曲在即将迎来高潮时却出现了细微的不和谐,惹来负责指挥的素蒸音声部清冷俊美的面孔上泛起明显的不悦。修长骨感的手指微微捏紧白玉指挥棒,他紧抿着唇瞥过台下流露出紧张神色的乐人们,淡淡道:“从头再来一遍。”
一连重新演奏了好几遍,都在不该有问题的地方出现了纰漏,且一次比一次来得早,夙音终于明白一切根源都在自己身上,面色变得极为难看,连挺拔的身躯都开始不自觉的颤抖。
注意到夙音的异样,大抵也猜到了这异样出现的原因,祭司相和忙站起来替他打圆场:“国主为五日后的蓬莱庆典忙碌了好些日子,已是身心俱疲,不如回寝殿休息一下吧。今晚还有招待各域来使的宴会,您不能缺席,即便不累也该养养精神。”
看了相和一眼,又飞快的别开脸去,夙音在身体里一阵强烈的震动中用力咬了咬牙,沉声道:“这里先交给你,晚宴开始前再来叫我。”
“是……”目送夙音以略显僵硬的姿态转身离开,相和暗暗皱了下眉,回头对祭司清商低声道:“你组织大家再演练一次,我……去趟空桑。”
尚不知得力的下属背着自己的擅举,夙音出了音乐厅后便加快了脚步,直到踏入寝殿才将绷得紧紧的身体放松下来,踉跄着脚步靠倒在走廊的立柱上,不住的喘息。“该死……”强忍着后穴中一阵比一阵急促的震动,他难耐夹了夹双腿,俊秀的眉眼紧拧,恨恨骂道:“伊衍!你这个混蛋!为什么偏挑这个时候……”
“国主……”见到很少在白日里回寝宫的国主大人独自靠在走廊下,面带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低喘不休,路过的侍从忙不迭上前,关切问道:“您不舒服么?要不要传医官前来。”
突然出现的侍从惹得后穴陡然绞紧,夙音必须紧紧蜷起手指,才能以掌心的刺痛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略显吃力的摇了摇头,强装冷漠道:“不必。你来得正好,立刻将殿中所有人带出去,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我要静一静。”
不敢违逆国主的命令,那仆从忙领命而去,不多时偌大的寝殿中便只留下夙音一人。没有忘记身为一国之主的尊严,哪怕后腰已在后穴的阵阵酥麻中变得酸软无比,他仍咬牙将身体挺得笔直,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前艰难挪动,不时停下来连连喘息。
好容易进到起居室,虚软打颤的双腿便似多支撑片刻也做不到了,刚一合上门,夙音就背靠着门扉缓缓滑坐到地。“唔!!”许是坐下时动静大了些,至使深埋在甬道中正嗡嗡作响的卵型跳蛋又往更深处蹿了蹿,一下子便顶到了穴心,强烈的刺激逼得他浑身乱颤,素来清冷的宝石蓝眸中泛上一抹水色。
不敢坐得太久,他只能挣扎着抓住门把手,格外吃力的站起身来。正待往内室去,忽觉脊柱尾骨处传来一阵痒意,似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向外生长,他反射性抬眼朝光可鉴人的落地玻璃窗看去,果然见得一对漆黑的豹耳已出现在深蓝色的发丝当中。
说起这对豹耳,还要算到空桑那群爱玩爱闹的小食魂身上。当日从青丘国主苏青送来的礼物中找到那瓶兽化喷雾后,他们便拿着在空桑一顿乱喷,刚巧去往空桑过年的夙音也因此中招,得了一对豹耳和一条长长的黑豹尾巴。虽说后来伊衍收走了喷雾,也解除了食魂们的兽化形态,但他不知为何留下后遗症,一旦情动,那不合时宜的耳朵和尾巴就会自动显露出来。
“嗯……该死的……”恼得眉心紧拧,却毫无办法,他只得一面颤声咒骂让他如此狼狈的空桑少主,一面解开华贵优雅的外袍,脱下长裤让那条无处安放的豹尾得以释放。
些微的凉意引得修长笔直的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看到自己上身装束得体,下身却赤条条裸露着,性器昂扬高耸的模样,夙音羞恼得无以复加,连忙紧紧闭起双眼。可就算双眼紧闭,方才见到的那一幕却在脑中挥之不去,后穴在刺激下悸动得更加强烈,甚至有隐隐水声传出,他踉跄着走了几步,伏倒在窗边的软榻上发出难耐的喘息。
明白只有让堆积已久的欲意得到发泄才能让豹耳和豹尾消失,否则今夜绝对无法出席那场事关蓬莱颜面的宴会,他强忍满心羞耻侧卧起来,一手握住胀得生疼的性器生涩的套弄,一手则绕过焦躁甩动的豹尾,小心翼翼探入急促翕张着的肛穴。
“嗯……啊……”手指一进去就被湿热不堪的甬道紧紧绞缠住,他尝试着动了动,立刻被那突然而至的快慰激得呻吟出声。仿佛不愿接受这样淫乱自渎的自己,他狠狠一咬牙忍下继续抽插的冲动,只紧握着胀痛的性器胡乱耸动手腕。
可他的身子早已在与空桑少主花样百出的情事中变得贪婪,根本无法在这种不得章法的机械套弄中得到满足,反而催生出更多渴望,令熊熊灼烧的欲火渗入他每一条神经,逼得他辗转难安,情难自禁的呼唤着脑海中出现的那个人:“伊,衍……衍……”
许是忍耐得太久了,连原本还算安稳的雌穴亦在双腿不断的夹紧摩擦中有了反应,渐渐湿润,淌出的清液在柔白的大腿内侧蜿蜒出一道道清晰的水痕,他终于克制不住,再次将手指探入饥渴张合着湿滑肉环。竭力进到最深处,在其中不住的翻搅,指尖划过敏感肉壁的快感令他感到迷醉,亦生出更强烈的渴望,连不知不觉间已将豹尾伸到会阴处,用痉挛抖动的尾尖去磨蹭从两片肉鲍中探出头来的脂红蒂果也浑然不晓。
待到回过神来,豹尾已向肉道中刺入了一小截,宛若交合一般抽动着,软中带硬的细毛撩拨得雌穴痒意横生,淌出的汁水浸得漆黑的皮毛亮晶晶的,闪烁着淫靡的光芒。“嗯唔!不!”即便是跟伊衍行事,亦只肯让他用豹尾在外扫弄,惊觉过来之后,夙音羞得满面通红,在充斥于胸的莫大耻意中死死握住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活物般肆意扭动的豹尾,试图将它从穴中抽出。
细密的尾毛在拔出过程中一刻不停刺激着肉壁,引来更加强烈的快意,肉道欢悦蠕动起来,食髓知味的绞紧,让夙音当即瘫软在榻上,被握在掌心的红丸铃口一张,吐出一小股浓稠的白浊。浑身因差点到来的高潮剧烈颤抖,湿润的宝蓝眼眸无神半睁,他急喘良久方慢慢缓了过来,有些不敢再去碰触正将酥麻快意源源不断传向脊柱的豹尾。
欲意仍然高涨,他不过就停手了这么一小会儿,便开始变本加厉的反扑。抵着穴心震动的跳蛋似乎跳动得更加欢快了,快感化作热流不停冲击着精关,却始终达不到渴望的巅峰,让他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若无更大的刺激,会一直悬在这不上不下的难受之中,忙不迭继续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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