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雄黄酒继续亲吻了一阵,见他越来越黏人,简直恨不得长在自己上,伊衍好笑又无奈,不由得微微皱了下眉。毕竟,他还记挂着八卦汤那诱人的儿,还想好好调教后肆意享用一番,若是一直被这么缠下去,恐怕天亮了还不能完事。
“,了?”回望伊衍的红眸中闪过一抹茫然,雄黄酒微微抬下,伸手在间抹了一把,放到前。看着沾满的手指,他怔了怔,仿佛要确认似的送到边了
很满意雄黄酒的温顺,伊衍笑着摸了摸他撅着的,重新来到八卦汤间。炮机还在一下一下狠狠着熟红的雌,看到黑的假上早已裹满了黏糊糊的白,他并拢两指柔的环,在窄的甬中翻搅戳刺起来。
手指在微微的中缓慢挲,偶尔分开去撩拨那粒的果,伊衍眯看着轻轻翕动的粉红,低笑问:“小氿,舒服么?”
从他所在的角度,既能看到八卦汤被炮机得翻卷,胀透亮的下那个幽的孔中不断来,又能欣赏到雄黄酒下翘,从分开的双间一粉细的景,当真是双重的视觉享受。将空着的那只手在八卦汤漉漉的上沾取些许,抚上闭得的,他冲吃惊看来的血眸扬起角,温和:“小氿别怕,很快你就会像你师兄一样舒服的。”
原来,被人疼的滋味是这样的……他好喜……
不轻不重拍了拍致翘的,他将雄黄酒推开些许,望着不解的血瞳淡淡笑:“小氿不是要帮我的忙吗?怎么忘了?”
正握着另一摇杆,将晶莹剔透的晶往八卦汤被指得松的里推,闻得雄黄酒沙哑的惊叫,伊衍抬往他间一瞄,只见原本粉的已被磨蹭得泛起艳丽的红,覆满了晶莹的。轻抚绷发颤的腰肢来安抚初尝,慌得不知所措的魂,他勾笑:“不是来了,是小氿舒服得小了。”
“小氿?你怎么来了?”
“唔……好舒服啊……,被得好……还要……”即使在睡梦中,八卦汤仍被传来的酥麻快意刺激得下意识了,眉间闪烁着一抹,发糊糊的。甚至,他还本能的微微扭动腰肢,试图将被冷落的一边也送到雄黄酒嘴里,“这边……也要……”
被伊衍牵着手放到八卦汤前,指尖贴着胀翘的磨蹭了没几下,便觉到一意,雄黄酒眨了眨,朝那如同似的红艳粒看去。看到红的包裹着致细小的镂空铃铛,正随伊衍的拨发虫鸣似的悦耳声响,一缕白的从中渗,他双眸微微瞪大,“这是……?”
知雄黄酒在非我时只被当成杀戮的工使用,从未得到过真心的对待,甚至被欺骗是天煞孤星的命数,才会养成冷酷无情的格。看他努力想要得到自己认同的模样,伊衍不禁到心疼,越发温柔的抚摸他束起的墨黑发丝,从后将他轻轻搂住。
本能信任着伊衍,雄黄酒连片刻的迟疑也没有,启吞吃下药,埋首在他前,小声:“再抱一抱我,少主。”
“当然不会,只会让你大师兄在梦里也舒服得叫来。”往炮机中注一灵力,让摇杆随着齿的转动,带着假在八卦汤中起来,伊衍直起,了雄黄酒的脸,笑:“小氿既然来了,不如过来帮你大师兄吧。”
“乖。”将人轻柔搂怀中,掌心贴上肌理实的光脊背,伊衍俯吻了吻难掩欣喜的眉,勾起俊的脸庞,吻上还挂着几的嘴。尖在柔的上细细游移良久,终于哄得本有些不知所措的魂开始生涩回应,他顺势抵温的腔,勾缠住僵直的缠绵舞动。
有了伊衍的安抚,雄黄酒乖乖回过去,再次住漏个不住的卖力吞吐,悄悄塌下腰肢把翘得更,以方便生着薄茧的手指去抚摸那个从未在意过的地方。常年除妖,他的已练就得分外锐,传来的刺加的觉对他而言并不好受,甚至想要躲开,全靠对伊衍的信赖驯顺和极的意志力才勉忍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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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记得的……”舍不得从假上离开,雄黄酒竭力伸直颈脖,吐着去舐从红上淌落的。没过多久,他突然猛的坐起来向后一仰,上气不接下气的息低叫:“呃啊!下面,下面好啊!要,要来了!”
“我,我没忘。”仿佛害怕伊衍生气一般,雄黄酒忙不迭摇了摇,赶转翻上躺椅,分跨在八卦汤上,低住还淌着白的红艳。为了让伊衍满意,他伸手将绵绵躺着的八卦汤往上托了托,替着从两粒果中香甜的。
见雄黄酒毫无察觉的摆着腰肢去迎合假的退,伊衍笑着拍了拍他瘦的,提醒:“小氿,可别光顾着自己享受,忘了你师兄还等着你他的啊。”
看到伊衍中略带惊讶朝自己看来,雄黄酒不闪不避,径直走到温泉边,足尖轻轻一地面落在他前。先看了一赤,双大张仰躺在躺椅上的八卦汤,他转直勾勾盯着伊衍,“你们在什么?”
“少主?”虽不解伊衍为何要突然搂抱自己,可心下却十分喜,雄黄酒温顺靠向他,脸贴着温实的膛小心翼翼的,无比眷恋的磨蹭。觉到衣裳正在被对方慢慢解开,他乖顺的站着不动,直至被脱得一丝不挂才转过,望着温柔笑的蓝眸抬起双臂,“少主,你,你再抱抱我。”
此时已有三手指陷在八卦汤泉一般的后中,并且被那激烈蠕动的毫不费力的夹着,伊衍知这天生的已能承受住炮机的,哪里还肯耽搁。抬手往雄黄酒腰上一,让他下贴正在八卦汤雌中黑假,他笑着指导:“来,坐到这上面,再把小扒开,会比我摸你还要舒服。”
好在伊衍拿的那颗药极其珍贵,不仅不会效力迅猛叫人难以承受,还会潜移默化影响着用药者的,让其哪怕在不适之中亦能捕捉到快的存在,并为之到心愉悦,雄黄酒慢慢味到了一陌生却舒服的滋味。呼逐渐急促,他开始不自觉扭动腰肢,去追逐手指更多的碰,原本闭的中也沁了一意。
“唔,舒,舒服……”虽在情事上一无所知,却不妨碍对快的喜,尤其是被碰到时,下宛若被闪电击中的酥麻颤栗,让雄黄酒难忍迷恋,本能的渴望更多。叼着胀的果低一阵,他情难自禁的伸手用力掰着两条劲瘦结实的大,回望着伊衍急:“少,少主,你再摸一摸我……”
“没事,只是太舒服了,睡过去了而已。”听雄黄酒说得有趣,伊衍不由得笑了声,暂时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看住他,“平日见小氿对你大师兄总是神情冷淡,想不到你还是关心他的。”
生耿直单纯,关心了就是关心了,对于伊衍的话,雄黄酒没有反驳,仍直直盯着那台奇怪的械。当看见伊衍两指刺八卦汤红淌的雌,在其中搅动一阵后拉过一摇杆,将固定在前端的黑长了去,他微微挑了挑眉,“这么的东西,也能得去?你不怕把他撑坏了吗?”
“别哭呀。”耳畔传来低低的呜咽,而臂弯中的魂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寻求安般不断往怀里钻,伊衍明白他这是于渴望更多疼的心情。飞快朝雄黄酒的下看了一,见秀气的玉依然垂着,便知他在这样的情绪支下很难情动,伊衍略一沉,从虚空储空间中寻一粒助情的药,柔声哄:“来,小氿,吃下去。”
从未被伊衍如此亲密的对待过,雄黄酒只觉被那温嘴碰的地方泛起一阵意,白皙的脸庞一涨红。为了得到更多的夸奖,他努力啜着越胀越大的,将甘甜的咽腹中。
“对啊,这是你大师兄被伺候得太舒服了,连都来了。”注意到雄黄酒的目光不断在八卦汤滴的和沾着一的指腹上游移,似惊讶又似困惑,伊衍笑着伸手,将他颊边一束雪发挽至耳后,挲着他的后颈,宛若哄诱般的轻笑:“小氿要是不信,可以尝尝味,看是不是真的。”
“唔……少……主……”情难自禁搂伊衍的颈脖,却又像害怕伤害了他似的松了松,雄黄酒双半睁,一动不动望着近在咫尺的蓝眸,慢慢红了圈——
看到雄黄酒怔了一下,得更加卖力,手也放到了雪白的上,将本就红的掐拧得似乎又大了一圈,伊衍满意勾起角,凑过去亲了亲英气的俊面孔,不吝夸赞:“小氿真乖,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那假已被八卦汤的焐得温,通裹满腻的,雄黄酒顺从掰开雌坐上去后,的确觉又又,每一次磨蹭都会带来说不的舒快意。初尝快,又吃过药,对还是的单纯魂而言不啻于饿了多日的野兽终于有了饱餐一顿的机会,本无力抗拒,忙不迭用力往下坐,将假夹在间,任由它从前至后不断稚的雌。
“不知,所以才要问你。”见伊衍取一件从未见过的奇怪械放到八卦汤间,将两模样的东西安装在机械摇杆上,雄黄酒越发觉好奇,忍不住凑近一些看他行事,里:“我经过你的住,听到有响动就过来看看,恰好看见他被你折腾得一副死去活来的样。”略顿了顿,他又转看了昏睡不醒的八卦汤,以不自觉关切的语气问:“他……没事吧?”
雄黄酒因凡人除妖的祈愿而化灵,化灵后常年持除妖的生活不仅让他看着面容冷酷,就连原本灰的瞳眸也染上了丝丝血光,令人见之生畏。可此刻面对给了他安宁太平生活的伊衍,他面上不见丝毫冷意,只有不加掩饰的疑惑,倒多了几分稚气可,亦柔和了他犀利的眉。
想着同样非我,一心只知除妖的雄黄酒恐怕比八卦汤更加稚,伊衍突然来了一兴致——若将非我的大师兄与二师兄同时拿下,倒也不啻为一桩事。这念在心中转了转,便已拿定主意,他勾反问:“小氿以为我们在什么?”
着实好奇,又对伊衍无比驯顺,雄黄酒听了这话,没有任何抗拒的低下去,启住一粒,轻轻了。“甜甜的……还有香……果然是……”不自觉咂了咂嘴,他抬看向满是笑意的蓝眸,在充满鼓励与赞许的目光中再度垂首,着的果用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