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的手指去拨他的耳垂,伊衍略微压低嗓音,继续:“被捆绑得动弹不得,被各各样的疼痛刺激得意狂,却始终得不到释放,最后如同这剧中人般在痛苦中勉达到,迷恋上疼痛给予的快……这才是你真心想要的……我说得对吗?东司?”
伊衍究竟说得对与不对,东璧一时也无法分辨,但不妨碍他每听伊衍说一句话,呼便急促沉重了几分,下更有的腻不断淌。觉自己光听伊衍的描述就已莫名兴奋,有了的冲动,他赶忙重重清横的,回看了一屏幕,咬牙嘶声:“给我!都给我!你所说的一切!我想尝尝,那究竟是怎样的滋味!”
“乖,会如你所愿的。”显然很喜东璧肯直面内心暗望的模样,伊衍笑着拍了拍他绷得的,将人扯过去毫不留情的推沙发,起从虚空储空间中取一捆浸透了兽鲜血的暗红丝绳。
鲜少有机会玩这样,他稍作思索,将红绳先往东璧胀得血红的修长颈脖上缠了两圈,合成一在锁骨打了个结,而后一左一右,一圈圈往健的肌上缠绕。因着常年习武,东璧的肌十分,他了不少力气才将饱满的捆绑严实,致使的充血胀,连孔都微微张开了。
两红绳再次合拢,在平坦的腹成结后,他将东璧翻过去趴伏在沙发上,拉过红绳在他腰间缠绕了几圈,而后顺着幽的往下,打一个大的绳结压迫住的。再次将人翻了个面,他又系了个同样的绳结正不住翕张吐的,待其被牢牢附住,逐渐被丰沛的透后,方才将红绳重又分为两,夹住从中来的殷红。
红绳虽质地光柔,可几乎不被碰的却更为,哪怕些微的磨蹭亦会生过分尖锐的刺激,令东璧下腹阵阵发酸,逐渐形成急迫的意。试图将至极的自两绳索中解脱来,可刚一伸手,手背上便挨了伊衍重重的一掌,他只得夹双去抵御小腹难言的酸胀,咬牙急:“呃……不,不行……会,会漏的!”
“那便忍着。”知东璧一旦情动,羞辱会极大程度加剧他的兴奋和意,伊衍故意冷冷瞥了他一,侧带着些许嘲的笑意,微微俯下去,望着在火中变得暗沉的金瞳,缓缓开:“若不想你那没用的被堵着连都不来,你最好控制住肚里的。”
极少见到伊衍如此冷漠又充满鄙夷的神,东璧顿时羞耻至极,健修长的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而也正是这份羞辱,却勾得他两急促翕张,涌的将绳结染成了。狠狠打了个哆嗦,他咬牙关别开脸去,半晌轻轻了。
“真乖,再忍忍,会让你舒服的。”见东璧如此顺从,伊衍重又恢复了惯有温和的表情,掌心贴上红满布的英俊面孔轻轻挲了片刻,附上一吻以示嘉奖,方才开始继续手上的事。
再次将红绳挽了个结固定在上方,他如法炮制,分别往两颗沉甸甸的缠绕,直到藏在薄薄下的胀鼓鼓的凸起才满意勾动角,将合拢的丝绳一圈一圈绕上笔直昂扬的硕大,只留充血胀紫的在外面。从丝绳中勾一缕,打上结勒凹陷的铃,迫使铃张开啜住绳结,他将所有的绳索收成一束,穿过东璧腰腹上的绳索,用力向上一提,待被捆绑得密不透风的贴在不住起伏的小腹上,才一并困住。
“呃……太了……”随着丝绳被用力拉,东璧只觉那看着不起的细细绳索陷肌肤,所及之皆被勒得泛起阵阵灼,又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着,说不究竟是痛是。尤其是脆弱的雌和铃,哪怕只是受了丝绳轻微的,火辣辣的快亦如同跗骨之蛆,钻四肢百骸,令他发焦躁难安的低哑。
可伊衍并未就此住手,反而再两红绳,用力分开他难耐夹磨蹭的双,将小肚与大绑缚到一,在将他的手腕分别固定在脚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