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与度自传来,令东璧分外满足,无法克制的在伊衍上狂起伏,眉心缭绕着极致的愉,就连再次被不能的填满所生的不适都忽视了。
一次次提狠坐,任由硕大的重重撞击饥渴的心,撞得那片脆弱的酸胀钝痛,他沉醉在熟悉的烈快中,浑然不觉吐的已在脚下积蓄起了好大一滩。
将埋在的甬中,享受放浪夹带来的舒快,伊衍双手扣东璧饱满的,手指着缩的来回搓,搓得凹陷的孔不由自主的张开,吐一颗颗白的珠,在平坦的腹上淌两细细的白线。
“啊……好,好麻啊……,来了……”就算甬被长的碾压的酥麻酸,但东璧依然能清晰的觉到孔时传来的,被刺激得意更加涨,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后咬的,瘦的腰肢时而摆,时而盘旋,他主动握住酸胀的狠狠挤压,挤得孔大开,淅淅沥沥淌连绵不绝的白。
注意到东璧浪叫声的一瞬间,舞台上那个正呈现彩表演的傀儡突然将转了过来,隔着这么远都能看到那双暗红的眸里闪动着幽幽光芒,伊衍意味长一笑,朝对方微微颔首,而后张开灵力阻隔掉一切视线。
没了窥视的目光碍,他亦不再克制被东璧勾起的火,霍然起将人到围栏上,大开大合的动起腰,俯着红艳的耳垂笑:“乖,不用忍着了,想叫就叫吧。”
相了这么多年,东璧虽不能夸说心上人的全心思都能了解透彻,但这默契还是有的。加上那大的灵力气息,他自然知伊衍已为彼此构建了一个可以肆意的空间,当即大声:“被透了!好胀!呃……!心!都被到了!肚好酸啊!要被了!”
“那就用下面那张嘴。”在狂浪蠕动的内情的夹下低低了气,伊衍对着那团的狠狠了几下,伸手探东璧心,一指抵住漏小半的重新推饥渴翕张的雌,再用指尖去挠刮早已意弥漫的。
“不,不……还不到时候……”之前喝下的两杯果已将小腹撑得酸胀难当,东璧知一旦放松便是洪一般的发,不断的摇着,竭尽全力收下去克制涨的意。因为,这么久以来接受伊衍的各调教,他上了时失禁的极致快,忍了三个来月,他想要重温一次那妙到极的滋味。
于是乎,他又释一魂力,封堵住那个剧烈搐的孔,任由的将窄的撑得酸难当。
“好吧……就你喜的来。”溺一笑,低亲了亲漂亮的蝴蝶骨,伊衍掐塌陷的腰,用东璧最喜的节奏,又又重的起来。推挤着层层叠叠绞缠上来的,从一直到心,抵着那狂涌的细狠狠研磨,他不吝低调笑:“东司,你怀着我的孩儿还比以前更了,我真的很期待你肚大起来以后,坐在我上的样。”
“要不,我再努力一,让你再怀上一个,等到生产时也大着肚……然后,一边生一边……”
听着伊衍描绘的那幅景象,东璧忍不住跟着想象,又被脑中现的一幕幕刺激得更加兴奋,大声息着拼命扭动腰肢,在后不断传来的凶悍冲撞中翻了白。
甚至,他还主动脑补了更多靡不堪的画面——着耸的肚,赤着淋淋的下跨坐在背上被伊衍狠,胀满的球在儿的驰骋下胡甩动,只要轻轻一,就能两白的……
彻底上来了,他死死绞着已将心开的,一手撑着围栏,一手探的雌去推挤硕大的,将越发胀酸的贴在布满凹凸不平纹的栏杆上狂磨蹭。
“唔啊!了!又了!孔死了啊!!!”垂望着淌在凹槽中,闪烁着靡光的白,想象着此刻下方正认真欣赏表演的观众都齐刷刷转过来观看自己与心上人疯狂媾的一幕,东璧彻底癫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