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疯了,双手死死揪着下的绿草,狂摇摆着,哭尖叫:“别,别再碰那颗豆了!受不住了啊!又要,了啊——!!!”
“呜,拿开,拿开……刺到里去了!会,会失禁的……啊!别动!好啊!”
不过短短几息,他已被传来的汹涌快到了巅峰,不光雌洪一般狂涌着,就连那被虎戳得微微泛红的细小也了一细细的线。甚至,他那几乎还未被照顾到的后,也在这狂风骤雨一般的中跟着一一的,吐一缕缕黏腻的。
因为型过于庞大的关系,伊衍并不能很好的观察到屠苏下的情形,也不能确控制尾尖扫的范围——好歹尾尖也有拳那样大呢,拳对一颗小豆,无论怎么留心,也都会被碾个通透啊。
看到屠苏已哭得满面是泪,他飞快扬起虎尾,却不想尾尖被颤抖的手指死死抓住,连那漉漉的黑眸中都透幽怨不舍,无奈只得安抚:“你期,受不住也属正常,还是别了,歇歇吧。”
“我不……”在鼓胀搐间仍不时传来快的余韵,令屠苏始终没办法平复涨的情,两因此越发饥渴,显然是熬不到等伊衍恢复人形了。一手吃力的半撑起绵的,一手依然握着虎尾不放,他难耐望着无奈又懊恼的蓝眸,颤声:“我……两都好……得快疯了……”
透过剧烈波动的魂力也知屠苏有多么难熬,伊衍又叹了气,“那你自己放去吧,放去我再替你。”
气恼咬住嘴不满瞪过去,却也明白伊衍并非要故意折腾,屠苏只好仰靠在环抱上来,垫在腰间的两只虎爪上,轻颤着手臂将两手指刺正寂寞翕张的雌,稍微扩张了一下的,拉着长的虎尾一往里。
然而,他漏算了伊衍人形时的虎尾与此刻的尺寸差别,尾尖才稍稍一,就已经被撑到了极限,酸痛难当。
“呜……怎么……怎么那么啊……伊衍……你这个脑风的混……”没能获得想象中的饱足快意,屠苏越发焦躁难安。加上虎已扎了的,又酸痛又麻,他只能难耐扭动着腰,用不断的泣骂来宣心中的饥渴。
“好了好了,别骂了,我知我脑风,下次不会了。”从未像此刻这般吃瘪过,伊衍无奈又好笑的叹息着,低去轻微微晃间显得格外情的耸肚。好在屠苏为了顺利生产,已提早开始拓张,他几次稍微用力后,总算将虎尾去了一截,借丰沛的可以了。
“呜,好胀啊……太了……”虎尾每去一,立刻将填得满满的,安抚了饥渴意的同时也让屠苏浑颤抖得越发厉害。毕竟,虎尾时,细密的虎像刷一样不停的扫着的,连每一褶皱都不放过,那酥麻刺所带来的刺激比平常受到的碾压更要烈百倍。
自从虎尾,就没有停止过,涌的将长长的虎尾打了半,不仅让黑亮的染上了靡的光,也让屠苏到小腹微微酸痛。可他舍不得久违的饱足快,为了转移注意力,他颤巍巍搂住轻轻搁在肚上的虎首,呜咽:“别只下面……,也要……呜,衍,慢些……我,我又快到了……啊!”
还未来得及上胀红艳的果,已被屠苏在了下颌,伊衍垂看了看那可怜兮兮垂着,吐稀薄的玉,柔声:“帮你堵着吧,太多小心伤了。”
“嗯……”早已习惯了时被伊衍封堵铃,屠苏在意涨下倒有些怀念那憋胀到极限之后才酣畅淋漓的激滋味,轻轻了下。不知是意情迷还是已不介意伊衍并非人形,他主动倾吻上弥漫着香的嘴,用尖去轻勾火的,喃喃:“我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