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对神几千年漫长的寿命而言,三十岁生辰的确算不得什么,但对空桑魂来说确是一个值得庆贺的大日,于是从伊衍生辰前半个月,各式各样心准备的贺礼就已开始陆陆续续送到他面前了。
又是一日回到住,见魂塘藕唐偶制作的,与其长得一模一样,甚至比唐偶本还要更像真人的偶人捧着一个致的莲匣站在门,伊衍微微挑眉,“这是偶儿给我准备的生辰礼?”
“是的。”面带完得的微笑,偶人乖巧了,跟着伊衍到卧室之内,依照他的示意放下莲匣,青葱般的指尖轻轻挲着匣盖上那个巧的机关锁,:“他说,如果您喜的话,就请您打开这个匣。”
一听就是唐偶所擅长的那以退为的话术,伊衍不禁莞尔,大约猜到了此刻放在匣里的究竟为何。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匣盖,他一面去解那看似繁复,但若知窍门的话十分简单的机关锁,一面笑问静静等待在旁的偶人:“他还说了什么?”
“您一定会喜的。”
话音刚落,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啪嗒”声,伊衍已成功解开了机关锁,那匣顿时变成了一朵正在徐徐绽放的白莲。顺势往莲中心一看,他眉心微蹙,间溢若有似无的叹息——
雕细琢的莲当中躺着一浑赤的傀儡,四肢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反折到了后,手肘以及膝盖的圆形关节几乎彻底从关节窝中脱落来,如同人彘。在傀儡两条被分得很开的藕白大的,各有一圈暗金的环勒着弹明显不足的肌肤从内则各自延伸一金属钩,钩尽与约莫三指宽的金属环相连。
而那金属环,此刻正陷在两片鼓胀的鲍当中那嫣红的当中,将内的风光尽数展现在观赏者的前。
目光在那停了片刻,伊衍转看向傀儡妆容致的俊面孔。
那是一张与送来贺礼的偶人一般无二的脸,只是双颊正中与角的贴合线让这张脸看起来比偶人更像傀儡。狭长的眸当中,宛若琉璃般的红瞳在灯光下闪烁着无机质的光芒,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像是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
很清楚此刻躺在这莲中的傀儡就是唐偶,伊衍抬手用指腹去挲那两片涂着艳红脂,柔度不足,也格外冰冷的,中微微泛动着意味不明的光,倾一吻落在秀丽的眉心,“偶儿为什么要把自己当作礼?”
听着近乎叹息般的问话,傀儡原本无神的双突然亮了亮,直直看住溺中带着些许心疼的冰蓝眸,艳丽的红在相互碰间用毫无起伏、一字一顿的声线回答:“你喜我,我就是最好的礼。你想对我什么,都可以。”
“不对。”望着微微不解的琉璃红眸,伊衍伸手将唐偶从莲抱起,没有意外的看到他手肘及膝盖以下的肢从关节窝中脱落来,留在了傀儡匣中。忍着心理上轻微的不适,他面如常的把浑光溜溜的、还被金属钩迫打开着的魂抱到怀中,解下环的同时平静应:“我喜你,是因为我将你视作侣,你不是礼。”
“我明白,但我想不比自己更好的礼。”仍双注视着伊衍,唐偶举起两条只剩一半的手臂搭在他肩,继续:“我卸掉了手脚,这样你就可以更好的掌控我。你掌控我,我甘之如饴。今晚,你可以当我是礼,尽情的玩我;明日,我再回你的侣。”
怎么会不清楚唐偶将自己当成礼送是因为满心的意以及害怕像被傀儡那般丢弃的不安,伊衍越发到心疼,一把将这残缺的躯搂臂弯,极尽轻柔的抚摸那藕荷的长发,低低叹:“真是我的傻偶儿……放心吧,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木偶化,让你重新站在舞台上,不必再假借偶人之手。”
话虽这样说,但伊衍知要等到这一天恐怕是千难万难——自从将唐偶带回空桑后,他想尽了一切办法,能到的也不过是阻止对方木偶化的趋势继续恶化。他视所有魂为珍宝,自然也会像担心屠苏会因魂力缺失而消亡那样,担心有一天唐偶真的变成一毫无生气的傀儡,无法再回应他说的话,也受不到他的注视。
乖巧伏在伊衍肩上,似乎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低落,唐偶转过去磨蹭他的脸,两侧生着贴合线的嘴努力扬起微笑的弧度,“没关系。你的注视,比舞台的灯光更让我觉得明亮。只要被你一直注视着,我就很愉快。”
说罢,他小心翼翼的去亲吻微微抿直的薄,红眸在灯光的映照下泛起带着笑意的柔光,一动不动凝望着近在咫尺的蓝眸,:“阿衍,今晚,请肆意的玩我吧。我听说,残缺的躯玩起来,会有意想不到的刺激,希望我能带给你别的魂给不了的快。也请你,给我更多的快,我喜你给我的快。它会让我觉,自己还活着。”
说实话,伊衍很喜唐偶那双漂亮的红眸,更乐见这双眸在空桑丰沛的灵气以及自己不遗余力的灵力滋养下变得日渐灵动。就像此刻,看着这双琉璃红眸中的期盼,他原本有些压抑的情绪一扫而空,笑着了并不柔的白皙面颊,故意皱眉问:“听说?你从哪里听来的?难不成是鬼城?”
“是。他给我看了一影片,里面就有一个没有手脚的人被各玩,虽然很无助,但却很快乐。”在伊衍的注视下乖顺的,唐偶微微弯起眸,接着:“除了蟹酿橙,整个空桑的魂还不能像我一样卸下手脚给你玩。而且,我看你刚才第一看到我时的表情,显然他没有给你这么玩过,我是第一个。所以,请尽情的享受我吧,阿衍。”
鬼城麻辣……你还真是……
被唐偶有板有的回答得好笑又好气,却也舍不得他的希望落空,伊衍无奈叹了气,吻着在脂的衬托下格外柔饱满的低笑:“小浪货,既然这是你的期望,那我就如你所愿好了。不过,我可没有这样的癖好,下不为例。”
吐尖送到伊衍间,任由他轻柔的,唐偶偏着想了想,一丝糊的笑声从间溢:“据我以往表演傀儡戏的经验来看,癖好是可以培养的。我不介意,你在我上养成这样的癖好。这样,你就能更加喜我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癖好,还是别了。”笑叹着摇,顺势将唐偶轻轻放到柔的被褥上,伊衍在缠绵的亲吻间与他四目相对,掌心贴着光冰冷的躯到正努力分开的双间,先将那还把嫣红的撑得绷绷的金属环摘了下来。
因为木偶化的关系,唐偶的并不,所以每次好,伊衍都会给他用刺激情的剂,这次也不例外。
从虚空储空间中取专为唐偶特制的剂,细细涂抹在被无数次以及灵力滋养得比当初柔了许多的鲍当中,再往涩窄的后中注大量,至松后一且长,布满可任意转动的球的假,伊衍拨开手柄上的开关,笑着吻了吻温顺望着自己的红眸,“这回用的比以往的要,偶儿还受得了吗?”
“很胀,但是很舒服。”在后被大肆碾压的刺激中不自觉抖了抖,唐偶想要如常搂抱伊衍,抬起手臂后才意识到手肘以下空空如也,遂又乖乖放下,将敞得更开。“阿衍,该玩我的和了。我喜你把它们玩得又红又,躺回傀儡匣里以后好几天都合不拢的觉。你今天也会给我的,对吧?”
“当然……不过,既然偶儿把自己当成玩送我,那就不能再躺回傀儡匣里,只能躺在我床上任我随时把玩。”手指沾取剂去那颗圆、胀鼓鼓的,伊衍望着越来越亮的红眸,心中又又怜,再次吻在了微微张着的上。
药的刺激下,很快便有一波波熟悉甘的快意从那被肆意亵玩的粒中生,唐偶迷离的微光,两条残缺的在被褥上难耐的蹭动,竭力抬只剩一半的手臂在不住的。因木偶化而僵的扭动得十分吃力,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团不断蠕动着的洁白蛹,也让心那抹嫣红看着格外靡。
“舒服了?”听着那涩沙哑的息声,伊衍抬手将把红艳的脂扫得染开来的拉扯来,往乖顺大张的中一颗镂空球,固定在唐偶脑后,使他越发像一个可以被随意把玩的人俑。而后,他把人抱到上,摸着与骨相连的球形关节,故意笑问:“偶儿这里也是可以卸掉的,对吧?”
话音刚落,不仅大位齐脱落,就连两条胳膊也掉了下来,此时的唐偶只剩下躯与颅,就像一个被暴力拆卸过后傀儡,斜斜倒在伊衍的臂弯当中,用一双亮晶晶的红瞳直直凝望着他,中发“呜呜”的叫声。
虽然那声音极为糊,但透过唐偶面上异样的红与中的光彩,伊衍知他是在说:“我愿意被你掌控,请尽情的玩我吧!”
而看着怀中这微微蠕动着的残破躯,伊衍觉得有意想不到的靡,间的顿时如铁,呼亦重了几分。他不认为自己有那变态的癖,但却难忍想要肆意凌对方的冲动,将两手指狠狠送再无任何遮蔽的嫣红雌当中,大力搅的同时用拇指挤压着胀的搓抠挖。
缺失了手脚之后,唐偶一下变得分外小,只需伊衍一条手臂便可将他牢牢圈住。这样的他,更加方便伊衍的手掌在来回动,将两颗艳的果玩得饱胀立。
“呜呜……呜……哈……”在媚药的刺激下逐渐火,又被生着薄茧的指腹贴着层层褶皱拨,隐约的酥麻快意令唐偶目光迷离,压在球下的微微弹动,晶莹的涎顺着尖不断滴落。里越来越烈的动让他渴望更多的快,却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僵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就像坐在伊衍上着一支怪异的舞蹈,既诡异又靡。
被前所见之景刺激得瞳幽暗,更是胀痛至极,可伊衍知还不是时候——指尖之下,火致的还很僵,只了少许,如果就这样去的话,很容易伤一直小心呵护着的侣;而以侣现在早已失去了大半活力的机能而言,一旦伤了,要恢复起来可就不是一日两日那么简单。
更何况,他喜的是被情刺激到狂、胡扭动的鲜活,而非只是一个用来发望的玩。他从来就舍不得如此对待视作珍宝的魂。
但意已烈到不能不发,他抬对仍安静站在一旁偶人:“过来。”
作为唐偶日常的代言者,偶人上有他一半的魂力寄宿,等同于他的半。自从同伊衍第一次时,发现伊衍为了合他这迟钝的总是极力克制后,他便将偶人心改造了一番,以便自己还未彻底情动前,帮心上人缓解火。
当然,心上人在使用偶人时,他也能通过魂力受到快,尽快熟不的。
可伊衍在偶人乖顺走过来后并未即刻使用牠,而是先从虚空储空间里取一并不大,却能在后膨胀数倍的假固定在床上,将唐偶抱坐上去,又往他后垫了几个垫,方便他能维持直立的姿势。不仅如此,他还用灵力将唐偶与偶人周的官连通,以达到比单纯的魂力共更加烈的目的。
完这些,他格外温柔的亲了亲正专注注视着自己的红眸,笑柔声:“偶儿乖乖的,别动,夫君很快便让你舒服。”
“我不会动的,我会一直看着你,看你把我得狂,然后尖叫着。阿衍,我是你的,我喜被你掌控,被你玩,请尽情享受我。”以轻柔乖顺的语气替唐偶说想说的话,偶人褪下衣袍,藕白曼妙的躯,分跪坐在伊衍面前,伸纤白的手指去轻解他的衣,用泛动着充满意柔光的红眸柔柔仰望着他。
曾不止一次的想过,如若唐偶没有罹患木偶化的怪病,也能像偶人这样带着柔妩媚的表情站在自己面前有多好,伊衍暗暗叹了气,笑了温俏丽的脸,一把将牠拖过去在床沿,从后充足的嫣红雌。
在温致的中发一声满意的轻叹,他回飞快看了一莲匣里那双每一个关节都已化作球形的纤长手指,又转望向仍一动不动凝望着自己的侣,柔声夸赞:“不已经说了多少次,我还是要说,偶儿的手真巧,将这小制作得跟你一模一样,夹得我好舒服。”
“给你的,当然要是最好的。但是,我才是最好的,请你尽快的享用我吧。”匍匐在床边承受着伊衍凶狠的,偶人扭用汪汪的红眸看着他,纤细的腰肢柔的扭动着,微启艳丽饱满的红,发柔媚的息:“嗯啊……阿衍……你的好大好……得偶儿的好啊……嗯!到了!好酸!好喜啊!”
望着被禁锢在两嗡嗡作响,疯狂摇摆的玩上,不断发“呜呜”声,态畸形的侣,听着他通过偶人述说的快,伊衍异常兴奋,掐浪摆的腰肢,得更加凶狠。
用力推挤着层层叠叠绞缠上来,宛若一张张鲜活的小嘴附着激烈绞缠的,上心那团油般的,得闭的涌,他低低息着,双手顺着柔的肌肤探到偶人前。一手握住笔直耸的玉狠狠,一手捻着胀的肆意掐拧,他望着已面泛愉之、躯微微颤动的侣,笑问:“偶儿现在觉如何?”
“啊……死了!小好!要被化了啊!”在伊衍下激烈的颤抖着,偶人仰起红满布的俏脸,媚浪的,将牠的制造者心中的愉一丝不漏的传达。“阿衍!偶儿好兴!只有被你着,偶儿才有活着的觉……唔啊!被到了!好!还要……”
随着药力的,此刻的唐偶已能清晰的觉到两被凶狠时的快。虽然还不够激烈,却已刺激得两翕张得越来越快,不再只是乖顺贴肤在时而大肆旋转,时而激烈的上。加上他正与偶人的官相连,伊衍在偶人雌中送得有多么狂猛,也被他真切的捕捉到了,等于获得了双倍的愉。
被得分外胀,亦有持续不断的快滋生,渐渐的,他了,黏稠的从两急促翕张的中淌,得越来越汹涌,传了靡的声。
“呜啊……呜……”球下溢的息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沙哑,被禁锢在两长假上,人般的躯怪异的扭动着,唐偶半睁着,暗红的瞳在下急速上翻着,涎从嘴角不断的淌。他已被中两不同的快搅得识海一片混沌,本分不清到底哪些是亲受到的,哪些又是通过同偶人共得来的——
明明被绞拧得酸不已,可的位置却又胀得钝痛难当,不断遭受到凶狠的撞击,得他畸形的躯本能的上窜后又重重的落下,就像提线木偶一般,在辣的快与极度的酸麻中不由自主的哆嗦,狂吐着。
两片红艳的已彻底敞开,红透亮的在假猛烈的震颤中几乎抖了残影,越来越明显、烈的刺激下,下方那个细小的孔也开始淅淅沥沥的淌。很显然,他已经无法自控的失禁了。
虽然在偶人中狠狠发着异样涨的火,但伊衍的目光至始至终停留在唐偶上,关注着他的反应。见他下的已洇了被褥,原本木然的面孔也浮上了难掩的饥渴,他一把推开还在下放浪扭动的偶人,伸手将唐偶从两假上了起来。
仅剩躯的侣很轻,他不费灰之力便可随意把控,直接托起来将那被开拓得无法闭合的红对准光源,往看去。层层叠叠的媚浸饱了,呈现十分鲜活的艳红,媚浪的蠕动收缩着;尽那团鼓胀的更是得有如洗,正中那一指宽的正蜿蜒淌白的,是极致后的产。
看着这格外靡的风景,伊衍知到时候了,遂将对准,用力下。
“呜呜呜!!!”球尚未被摘下,无法用言语来宣被长的穿的一瞬间获取到的烈刺激,唐偶仰面绷直了颈脖,拼命的呜咽,单薄的膛激烈起伏,伊衍两只手便可尽数掌握的腰肢更是抖得如同筛糠。终于再一次味到了只有同心上人放肆时才能受得到的,来自的鲜活觉,他激动得难以自持,发红的尾泛起了泪光。
“阿……衍!偶儿活过来了!小满满的!又酸!又胀!好啊!”柔若无骨的趴伏在伊衍背上,偶人放声叫着,替说不话的制造者尽情宣着愉,心被无形之撑得大张的激烈翕张,如同洪一般溅来。照唐偶通过魂力传达的指示,牠狂亲吻着伊衍光的后背,纤白的手指在实的膛上不释手的抚摸。
“小货,谁许你摸我了,嗯?”明白这是侣想要抚摸自己,伊衍掐着他的腰不断的提起又下,同时凶狠动着瘦的腰,望着迷离的红眸低笑:“不是说要我来掌控你么?那就不许摸我,自己掐着和豆,玩后面那个给我看。”
被药与情彻底熟的激烈绞缠着络鼓胀的,唐偶糊不清的着,偶人亦跟随浪叫,颤抖着藕白的完躯爬到他边,一面在翘红艳的与上替抚摸,一面往同样张成幽圆的后里三手指,激烈的。
觉随着偶人开始自,火的夹得比之前还要媚浪,伊衍间溢满意的低笑,将人彘般的侣握得更,时而狠狠往上,时而肆意摇摆旋转,让那层层叠叠的裹挟着胀痛的来回,换取更加激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