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可以同时欣赏到两个不一样的你,那不是更好么?”倾一吻落在温的眉间,伊衍放下郎东星,让他面对自己躺下,抱着弯将双分开。先伸手了依然沁着意的嫣红,接着拿起酒壶,他将细长的壶嘴慢慢推了去。
“啊哈……”还很,加上壶是微微下凹的造型,一去便刮蹭到了内里的,激得郎东星不由自主发一声轻,略显不自在的别开脸去。但为了方便酒能够顺利注,就算再不自在,他仍竭力顺从抬下,几乎要把自己对折一般。
看着这样温顺的侣,伊衍自然舍不得他难受,特地拿了两个靠枕垫在他腰下,让他躺得舒服些。而后,他开始执着壶柄在不自觉夹着的里,不过分激烈,但每一次都得比之前一,得空的一只手则轻着红艳胀的珠,用快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嗯……”在传来的绵密快中不住的息着,郎东星能够清晰的觉到一正从涌,忍不住微蹙起眉,轻:“你最好先别玩我……不然我等下了……会,会脏了你的酒……”
“脏?怎么会呢?”越看郎东星与平日气定神闲的模样截然不同的窘迫越觉得可,伊衍故意将已到尽的壶嘴往里了,得他个不住之后才俯吻着微微颤抖的红艳,低笑:“我的好教授,方才替你时我已吃了不少,滋味还不错的,想必用来兑酒也别有一番风味。所以,你应该多一,才好帮我兑酒啊。”
听着那充满了调笑意味的话,郎东星越发到窘迫,张嘴在伊衍上重重咬了一,微恼:“你非要,非要在我清醒的时候说这么多话吗?”
“嘶……”当真被咬得有些疼了,伊衍倒了一凉气,却半也不气恼,反而看着难掩气恼的红眸,着坏笑:“郎教授,我以为你喝醉了才会变成一只小野猫,没想到清醒着也这么辣。看来你是真的不怕被我得几天都下不了床,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着气以平复陡然加速的心,郎东星不语望着满是邪气笑意的冰蓝眸,好一会儿才用惯有温和的语气:“伊同学,天快黑了,你确定不要抓时间吗?”
“不急,一面你,一面同你观星,不是更加有趣么?”明白郎东星已经不想跟自己说话了,可伊衍就是想要逗他,于是里继续不停说着话,再用壶去挠刮尽那团的。
“嗯啊……轻,轻……”被的壶嘴刮蹭得酸难当,刺激得不住绞,相互夹磨间再度生烈的渴望,郎东星难耐蹙起眉,息声越来越急促。轻颤的腰肢不自觉扭动着,试图将壶嘴去以结束这段令他意涨的折磨,可每一次刚觉到壶嘴微微嵌那的,又立刻被走,他明白这是伊衍在等他开,只得伸手握住轻轻震动的手腕,息:“衍……你,你先别玩了……把酒倒去……我让你后面……唔!太酸了!”
十分满意郎东星底那抹意,伊衍笑着亲了亲他,手上稍微用力,将壶嘴送正急促翕张着的。缓慢搅动间,将酒倾狭小的腔,他吻着不断溢颤抖的嘴,柔声安抚:“很快就好了,再忍一忍……别夹得那么使劲,当心堵住了壶嘴,酒倒不去了。”
很想极力合,可酒注至极的腔,立刻让的腔火烧火燎般的起来,郎东星只觉腹中像蕴藏了一团火焰,烧得小腹,腔不住的痉挛。辣辣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绞,更是着瓶颈激烈翕张,涌大的,得他几近崩溃的摇,急哽咽:“快!你快!里,好啊!要烧起来了!”
好在壶里剩下的酒不多,很快就倒完了,伊衍赶忙瓶颈,用灵力封堵了,将瑟瑟发抖的搂怀中。指尖携灵力轻轻着可见搐着的绷小腹,他吻着溢泪意的尾,心疼叹:“早知,我还是不听你的了。我还没见你哭成这样过,若被旁人瞧见,还以为我把你欺负狠了。”
温的灵力缓解了腔的灼,再看人微蹙的眉宇间弥漫着怜惜,郎东星心中一阵酸,伸手搂住他的颈脖,昂首吻在他上。缠绵了一阵,觉有些乎,他知酒劲上来了,尖轻轻扫着温的薄,低声:“我的吧……”
“终于肯给我了啊,真是快被你给憋死了。”对了光潋滟的红眸笑了笑,拉过纤白的手指在间,引领着郎东星替自己解开下的束缚,伊衍玩笑般的抱怨了一句,随后又:“醉了呢,就自己掰开坐上来;若还清醒着,就趴到栏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