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肆意,指尖几乎已,不时碰到那个隐秘的,若有似无的酥麻惹得心脏猛烈动了数下。一从未有过的心慌甚至羞涩浮上,他连忙抬手用力推开伊衍,飞快的转过去,咬牙沉声:“够了。”
在他转的一瞬间,伊衍已看到那原本垂在间的事已呈半之状,自觉今日的调教也差不多了——对生固执,守禁原则的清净君而言,需得循序渐,否则容易适得其反。
这般考量下,他便不再碰那绷得,又在不自觉中微微发颤的,径自走到榻前,从虚空储空间中取一条长绒毯铺在上面,回对抿着薄,眉心拧的魂笑:“今日到此为止,你今夜便上面都不穿躺在这上面休息。明日,我们再继续吧。”
“你要走?”看到伊衍说完后便起朝门走去,青饭只觉心一阵不舒服,来不及琢磨这觉从何而来,张嘴便:“我既已同意照你的方法锤炼心,这几日便无暇理事务,你当留下来代我打理。这也是我们之前已约定好的。”
说得再冠冕堂皇,也就是不想自己离开岱舆,青饭的这番说辞,伊衍听得很明白。径直走到门,他回看着仍盯着自己的黑眸,他轻笑:“放心吧,我不会走。但为了避免打扰你,我还是住隔的客房。早休息吧。”
伊衍走了,天也渐渐黑了下来,城主室陷了一片漆黑之中,可青饭并未开启光源照明,而是默默站在这片黑暗中,枯立良久方盘席地而坐,开始了每日必行的晚课。但或许是赤的原因,无论他怎么默念静心咒,心神都始终静不下心来,脑中竟然浮现被伊衍抚摸、亲吻的每一个细节,令他到从未有过的焦躁难安。
不由自主的,他有些认同伊衍的说法了——他的心的确还需要锤炼。不然,为何会一想到肌肤被抚摸的,也会跟着生阵阵悸动?
就这么持打坐到半夜,终于承认在心神不宁的状态下除了胡思想之外,什么也不成,他有些挫败的吐中憋胀已久的闷气,起走向伊衍留给他的榻,准备开启另一方式的修行。
“唔……”才一躺上去,立刻觉浑肌肤被那柔的长扫阵阵意,他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腰背僵直了好一阵,才尝试着慢慢放松。也许是平时都是靠打坐来休息的,亦不喜柔之,因此无论是放松平躺还是榻的柔之,都令他很不适应,不时辗转反侧,想要寻找一个让自己能够接受的姿势。
可如此翻来覆去,毯便无可避免的将了个遍,令肌肤的酥之越发烈,得他不由自主的低,浑更是沁了薄薄的汗意。而那意虽然烈,却又不同于被伊衍抚摸时的觉,让他忍不住去回味那生着薄茧的手指碰到每一时的滋味,竟莫名觉被抚摸过的位渐渐了起来。
“啊哈……”息越发急促,极力控制着想要抚摸那些位的冲动,他将手指蜷起,在掌心传来的刺痛中眉心蹙,用力闭上双,竭尽全力的将那些不该现的遐思赶识海,然后开始背诵家经文。
……
一夜过去,当伊衍一脸神清气的回到城主室时,看到的是青饭浑赤的盘坐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面上又重新上了漆黑的面甲。目光飞快扫过微显凌的榻,他无声的弯了弯角,径直走到青饭后,轻轻环抱住得笔直的腰,贴在他耳畔低低笑:“我不是让你躺着休息吗?你不乖啊,清静。”
嘴在面甲下用力抿了一下,忍着耳上传来的,依旧不太适应的温,青饭闭淡淡:“你知我的睡眠时间很少,醒了,便起来早课了。”
但事实上,他本就是一夜无眠,所有的心神都用在了对抗的悸动上面,天刚一微明就起坐到了地板上,用金属的冰冷去冷却周难言的意。
锐的捕捉到那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倦意,伊衍不用问也能猜到盘坐在前的魂昨夜定然不太好受,也便不再追问,只抬手摘下他的面甲,柔声:“要吃东西吗?”
“不用,我最近在辟谷。”
听着那刻意冷的声线,伊衍轻轻笑了一下,起门端回一杯温,抚着冷峻的面孔,笑:“那便喝杯吧。”看青饭虽然眉心微蹙,却依然顺从启将饮下,他凑上去奖励般的吻了吻光洁的前额,望着微微别开的黑眸,问:“可以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