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法坛上的一瞬间,他上佩的开始动了——
贴在、鼠蹊以及其他各快神经密集位的金属薄片释放细细的电,渗透,窜四肢百骸,激起鲜明的酥麻颤栗之,从内向外蔓延至浑上下。
随着遭受到电击,被夹夹得充血麻木的仿佛又胀大了不少,抵在的黑甲上,哪怕呼这样极轻微的动作,都能让尖在黑甲上极度的麻,顺着孔钻,令整片都酸胀酥麻不堪。
而鼠蹊传来的刺激,则与埋在与后中的的震颤连成一片,让整个下都在颤抖,引发和甬开始不停的蠕动,绞缠着其中的一波波烈的酥麻快意。脆弱的将原本幅度微弱的震动无限扩大,充血、胀,辣辣的酸快充斥在内,亦让本就胀的变得如铁,因黑甲的束缚变得胀痛难当。
死死抿着咽下差脱而的息,青饭用力闭上双,不再去看投在前的,正在飞快变红的影像,用铿锵有力的嗓音开始宣。
“五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是顾要灭七情,斩六,归机械,方可三界内外,唯我独尊。”
……
宣初时,他还能极力无视周涌动的酥麻快意,将所有心神都放到所要宣讲的内容上。可随着时间推移,他渐渐有些抵挡不住在里不断堆叠,已到了惊人地步的快,不仅再无法维持平稳的呼,连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想要保持清明,却总忍不住将飘忽的目光投到那显示着他状态的影像上,只见下与双都已红得刺目。这样的视觉刺激,让他不由自主的,将关注力放到了或酥麻、或酸胀火辣的各个位上,当即就被宛若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的汹涌快给淹没了,险些从半空中摔到了地上。而在这烈至极的快下,他识海混沌,唯有空前旺盛的饥渴分外鲜明——
得令人发狂,恨不能有一双手着那两颗发胀发,得如同火烧般的粒狠狠掐拧,再重重挠刮端那不停收缩的孔,最好能有什么东西刺去,用力的……
胀得一一的,想要被,被咀嚼,直到下面那个被填得满满的,依然有烈的空虚传来的疯狂为止。还有那片哪怕稍微碰都会酸不适的,也想要遭受撞击,然后让那一小截传来的饱胀一直到空的……
虽然被填满了,也被震得无比酥麻,可还想被狠狠的,在火酸胀的快中达到的……
还有,想要,想要……
“呃……呃……嗯……”凭借残存的一丝理智,他飞快关闭了面甲上的传声装置,半睁着迷离的望着影像上那红得已然发黑的位,手指蜷掌心,用疼痛少许的清明。
但很快,连疼痛也无法阻止快的极速滋生,他能清晰觉到心一片黏腻,还有更多的正在无孔不的,从酸胀的中涌,渗与黑甲之间的空隙,刺激得肌肤疯狂颤栗。
自觉再不碰一碰那颗每时每刻都在搐痉挛的豆就要被饥渴的望疯了,他趁着法坛下的门人垂思索之际,飞快的转,在佯装踱步时将颤抖的手伸到间,用力压那片包覆着下的黑甲。
“唔!”仅是这样的压,便有激的快自传来,令他到莫大快的同时又忍不住在那已被浇得不再冰冷的金属上狠狠磨蹭了几下。迷得不能自已,他接着如法炮制,在重重压了数遍,去安抚已到极的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