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衍三十岁的生辰,终于还是在空桑全魂的持下大办了一场。
从一早起来就被簇拥着去到神殿接受各域来使以及魂们的恭贺,到闹非凡的晚宴,整整一日不得清闲,对素来不喜这些冗长俗礼的他来说不啻为一煎熬。于是,晚宴结束后,他持不让任何侣陪伴,一个人回了住。
舒舒服服浸浴过后,正当他准备拿珍藏的酒小酌几杯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了。
略显无奈的叹了气,伊衍有些不情愿的走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只在晚宴上了一面就又离开了的陆槐方,他略意外,微微扬眉:“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不知是喝过酒,还是别的什么缘故,陆槐方清隽矜贵的面孔浮着些许薄红,连一向清冷的黑眸都似有微微意,望着伊衍言又止了片刻后,垂轻声:“我知你今日疲累了,只送了贺礼就走,可以让我去吗?”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还会赶你走么?”见这盛暑炎的天气里,陆槐方却严严实实的裹着披风,伊衍似乎猜到了什么,笑着伸手将人一搂,关好房门,到内室。不过,他并不着急看所谓的贺礼,把陆槐方带去了临窗的坐榻,为彼此各倒了一杯冰镇过的酒,笑:“你今日还未同我喝过酒,来陪我饮一杯吧。”
一只纤长白皙的手从披风中伸了来,接过伊衍递来的酒杯,同他轻轻一碰,陆槐方垂抿了些许,又沉默一阵,才似终于鼓起勇气般抬与他对视,“其实,我过来之前,已经饮了不少。”
“哦?这倒难得。你一向是不怎么饮酒的。”斜斜倚坐下来,慢慢饮下杯中酒,伊衍似笑非笑的弯起角,“让我来猜猜,是不是饮了酒,才好借着醉意将自己当作贺礼送给我啊,槐方?”
“你……”见伊衍已猜中了一切,陆槐方反倒坦然了,侧弯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你缺什么,只好……”话音微顿,他起径直走到伊衍前,抬手解开披风系带,任由披风落到地,略显羞涩的笑意望着冰蓝的眸,“也不知,你会不会满意……”
虽说已然猜到陆槐方的心思,但披风落的一瞬间,伊衍依旧忍不住轻轻了气——
那清瘦修长的躯只有一袭几近透明的睡袍蔽。透过那近乎于无的布料,可以清晰的看见两粒红艳翘的果上佩着致的夹,两条细线般的金链从夹末端垂下,与缠绕在纤瘦腰间的珠链相连。而那以颗颗柔白珍珠穿起的珠链就这么松垮垮的挂在优骨的骨上,在结成一张小巧的珠网,托着浑圆饱满的与秀笔的玉。
如此大胆的装扮,伊衍还是第一次在陆槐方上看到,顿时难抑心旌摇曳,目光在那些的饰上放肆连。直到欣赏够了,正当他准备伸手将人抱到上好好把玩这诱人的时,却见陆槐方主动转过去,将散披着的微卷青丝拨到前,双手掰着略显削瘦的,向他展中的风景——
淡的环中着一个不知了多的金镶玉,正沁着微微的意不住翕张。一条泛着温华光的细长珠链穿过上的金环,一与腰间的珠链相连,一延伸到闭的,叫人生无限的遐想,恨不得立刻就掰开那两条笔直修长的,仔细一窥究竟。
而伊衍也确实这么了。一手里的酒,他对正回静静注视着他,平静中难掩羞意的陆槐方哑声:“趴到床上去,翘起来,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惊喜要给我的。”
顺从往前走了几步,陆槐方屈膝跪在床沿,双微微分开,翘,只见那条珠链正勒着早已在无数次的玩下变得分外丰腴的会,将那白皙的勒了一条异常红艳的凹痕,就像一真正的。
此情此景,让伊衍陡然兴奋起来,快步走过去半跪在陆槐方后,撩起那轻薄透明的长长睡袍,一指勾着珠链轻轻拉扯,低笑:“刚才槐方还说不知我会不会满意。这岂止满意,简直是惊喜过了!”
“啊……嗯……别,别那么磨那里……太,太刺激了……”会早被调教成了一,遭受珠链的来回碾压,立刻生烈的酥麻意,陆槐方不由自主的声,双臂一,伏倒在床上。
可这样一来,他的便翘得更,恰好方便了伊衍肆意把玩。
将珠链拨到一旁,指腹顺势贴上那艳丽的红痕不轻不重的挲,受着从柔细腻的肌肤上传来的微微颤动,伊衍眯笑:“真,要是再一,一,槐方这小就可以以假真了。”说完,他将脸凑近,用尖抵着浅浅的凹痕,一下一下舐起正飞快染上艳的。
阵阵酥麻从被舐的地方迅速弥漫开去,整片会都似被笼罩在无尽的意当中,逐渐变得。而在苔的下,那叫发麻的酥渗透了肌肤,刺激得下腹都开始不受控制的,令陆槐方分外难耐,双手抓着下的被褥,颤声息:“不要,不要再了……小衍……太过了……”
对着已然变得红艳的重重一,伊衍抬起来,一面用指尖去轻拨正急促翕张着吐丝丝缕缕黏稠的环,一面着角懒懒笑:“分明是槐方不停的往我嘴上靠,怎么就变成了我的不是了呢?”顿了顿,他俯从后搂住仍在不住颤抖的,低轻咬鲜红的耳珠,佯装不满的哼笑:“污蔑夫君,槐方已经好受罚的准备了么?”
会不再遭受刺激,又被熟悉温的气息包围着,陆槐方慢慢缓了过来。侧脸看向伊衍,他目光柔和,侧噙起一抹浅笑,轻问:“你要怎么罚我?”
“是啊,怎么罚好呢?”笑着往淡的上啄了一,伊衍略想了想,再次将手探到陆槐方心。用手掌拢住那片丰的肌肤缓缓挲,不时轻轻拍打,他望着惧怕与难耐织的黑眸,扬起角,“既然是小犯的错,那就由小来承受责罚吧……打十下。”
掌掴会的滋味,从前不是没尝过,陆槐方知那一掌接着一掌的扇上去,自己会陷怎样的狂状态,不由得瞳微微收缩,摇急:“不,不行。十下……太多了……那里会得连都合不拢的……”
“呵,槐方穿成这样来找我,不早就好了合不拢的准备了吗?”凑上去吻住微张着的,极尽缠绵的,伊衍望着逐渐泛上旖旎光的黑眸,突然用力将掌心贴在微微颤动着的会上,故作凶狠的:“今日,我不光要让你合不拢,也要一直敞着,好几日都下不了床!”
“啊……”被那毫不掩饰兴奋火的蓝眸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陆槐方顿觉下腹一阵,瞬间填满了后,连都堵不住,顺着蜿蜒淌下来,不由得颤抖声。就算万般不肯承认,可他的早已在这些年无数次的中变得无比,光是一想那仙死的滋味,就忍不住浑,意沸腾。
半睁着,迷蒙的望着还在微笑等待回答的侣,他不自觉的将双分得更开,膛急促起伏,颤抖着低哑的嗓音:“别,别得太狠了……我怕,会受不住,脏你的床……你知的……”
伊衍当然知陆槐方一旦被刺激狠了,就会得一塌糊涂,还会展现意想不到的一面,缠着自己要了又要。但他要的就是这结果,遂着那片因张而绷的笑应:“无妨,我不介意。大不了,我搬去槐方那里住几日,正好满足你这浪的。准备好,要来了。”
“等……啊!!!”本还想让伊衍给自己一平复的时间,不料才刚开,那极重的一掌已狠狠扇在了无比的会上,陆槐方浑骤然一僵,发一声惊。
片刻后,火辣辣的刺痛从被击打迅猛生,飞快变作烈的疼痛渗肌肤,令那片的颤抖痉挛,也刺激得小腹在猛烈的搐间翻涌。而接着的几掌,让会彻底了起来,隆起,鲜红滴,可见的颤动。
“唔啊!轻,轻一……好痛……”几乎要被那辣辣的痛得不过气来,陆槐方本能的扭动着腰想要闪躲,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准确落在已火痛到了极的会上的手掌,只能不停的哽咽。
可他的却仿佛很喜这样的疼痛,藏的被迅速激活,不仅中淌更多的,就连原本疼得下去的也飞快起,铃激烈翕张着吐连绵不绝的前,拉长长的银丝不断往下滴落。
“乖,别动,很快就不痛了。”眯看着那得跟馒似的,红得仿佛要滴血来的鼓胀会,伊衍用指腹贴着的缓缓抚,受过那明显的颤动后,跟着又是一掌。
“呃啊!”那一下如同雪上加霜,刺激得本就辣痛难当的会猛烈动了数下,腹中一的就此撞破了关,让陆槐方猛的绷直了颈脖,无法自控的了来。
“看,我说吧,槐方就是喜被打小,这么快就了,还了这么多。”毫不在意被那从激烈翕张的红艳环中的了睡,伊衍着那无比的金镶玉在其中不不慢的,等陆槐方逐渐从的刺激中平复下来,才后搂着他剧烈起伏的膛让他跪坐起来。
尖锐的疼痛越过临界,逐渐变成了麻木的钝痛,又很快化成了说不麻,让陆槐方觉得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火的下不停的啃噬。一时间,、刺痛、酸麻纷纷汇集到一,惹得绷胀的会颤栗搐,连带小腹和后都跟着猛烈痉挛,传来烈的空虚。
而早已胀多时的此时也落了生着薄茧的指腹当中,在掐提拉间传来火酥麻的快,他难耐极了,下意识起膛,翘,仰靠在伊衍的肩膀,急问:“还剩……多少下?”
“三下,要我一次打完吗?”眯看着那笔直耸的红,看着挂满稠白浊的珠链以及还在不断翕张吐的艳铃,伊衍知陆槐方已然被会的刺激得意涨,那三掌下去必然会激烈。所以,他并未急着继续掌掴那,而是将掌心贴上去不断挤压那片得的,意惊人的,笑提醒:“一次打完,你肯定会失禁,到时可别恼我。”
“唔!别,别压……好麻!好啊!”觉随着伊衍的压,那酥麻火辣之仿佛也被压了,阵阵烈的意从下传来,难受得陆槐方不住的息,恨不得他用力抓挠,以解那叫人癫狂的瘙。本能的往下坐,将意横生的会更加密的贴住生满薄茧的掌心,他难耐摆着腰肢,哽咽:“小衍,你快!你快!得不行了!”
听那低哑的嗓音中已染上了哭音,伊衍也舍不得把侣迫得太狠,一手替掐着胀翘的果,一手在稍稍远离了得仿佛要生火来,不住动的会后,连着三掌重重击打上去。
“呃啊!!!”疼痛混合着无尽的酥麻袭来,整个下都陷了无穷无尽的颤栗之中,陆槐方不由自主的向后一仰,爆发一声沙哑颤抖的嘶吼。接着,猛烈弹动了数下,铃骤然张开,在一白浊后,一清亮的也跟着而,他如同伊衍预料的那样,在会被掌掴的极度刺激中,失禁了。
看着向来优雅矜持的侣面带狂的,激烈的,疯狂,伊衍不由得兴奋低了几声,拉下睡,将他转过来用力坐在早已胀多时的长上,近乎凶狠的耸动起腰。
“啊!嗯!好!好啊!”如铁的压迫着会激烈,几乎要将胀发的挤压得凹陷下去,传来烈至极的灼烧以及分外鲜明的酸胀酥麻,让陆槐方既痛苦又难耐,只觉小腹都要烧起来了。
可就是这般令整个下都陷酸颤栗的火辣刺激,又让他味到了久违的异样快,情难自禁的迎合摆着腰肢,双手搂着伊衍发难掩快的:“好……好啊……唔啊!好舒服!小衍,你得我好舒服!我好喜,你这样磨我的啊!呃!又快要,了!”
当初在开发陆槐方不为人知的癖后,伊衍曾经大力气调教保养过他的会,让那本该只有浅浅一层的变得格外丰腴柔,就算平日里也是胀鼓鼓的。而在被掌掴到起之后,那更是胀得跟个馒似的,压迫上去,有一半都会陷在其中,除了没那么顺之外,跟真正的鲍也没什么区别了。
不过,那胀不失柔,非常以及不断传来的颤栗搐之,对伊衍来说又是另一不同的验,是在别的魂侣那里尝不到的别样舒滋味。他并非要厚此薄彼,一定要分个低来,只是一想到这是他亲手创造来的,就会兴奋得特别快,也会变着样来玩,正如此刻——
看到陆槐方已满迷醉,放浪的腰摆,他索停了下来,搂着人靠坐到床,望着不解又难耐的黑眸低笑:“既然陆叔叔这么喜坐在我的上磨,那就自个儿磨个痛快吧。是快是慢,是轻是重,都可以自己掌控,我也可以好好一你这对了。”
“你,你怎么又叫我叔叔了……嗯,小衍,你明知我……听不得这个称呼……”一听这个称呼,就会想到彼此间这份在常上属于禁忌的情,一阵熟悉烈的背德顿时涌上心,令陆槐方下意识的觉到羞耻,又在这份羞耻中生极度的兴奋。不由自主的将贴在笑的薄上,他难耐的摆着腰在烙铁般的上用力研磨着酸麻的会,在一波波颤栗酥麻的快中颤声急:“你若真当我是叔叔,会,会给我开发这样一,令人难以启齿的……嗯,吗?啊……”
看陆槐方说着说着,腰便开始狂的摆,贴在上的也颤动得分外激烈,伊衍猜到他又要了,顺势掐住绷的腰肢前后摇晃了几下,待他惊着一,方又眯笑问:“那槐方喜吗?”
“嗯……喜,喜……啊!好麻,好!,也要了!”被那阵又重又快的刺激得再次绷直了,陆槐方难耐后的空虚饥渴,反手被急促翕张的死死绞缠着的,吃力跪坐起来。将淋淋的对准硕大的,他迫不及待的往下一坐,在中陡然传来的饱足快中仰愉悦:“啊!,终于吃到小衍的大了!好满!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