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上面为克制穷奇咬人而烙下的咒符,用指尖轻轻拭去他角留下的唾。垂往他间看了看,没有意外的看到了膝开的大滩迹,他淡淡笑了一下,“很是吧?我还没怎么你下面就已经得,那我等下去,你不是连都要来?还真是啊。”
虽然已经停止,但残留在里的余韵仍十分烈,涮九品抖得停不下来,在被汗洇的被褥上,神涣散。又过了很久,他才听到伊衍说:“这样不行啊。明明是我在玩你,我还没快,你怎么就能成这样呢?该罚。”
那悦耳的嗓音还是熟悉的温和语气,可说的话却让他不寒而栗,下意识的瑟缩,摇颤声:“不……不要……求你了……”
见漉漉的红眸那样楚楚可怜的望着自己,伊衍也不忍心的,不动声分一缕神识去探查他里的穷奇。
怯懦与愤恨织,似乎不相信自己竟被震慑到了,还想伺机反扑找回尊严,这是此刻穷奇的全情绪。他清楚的知到了,角扬起一抹意味长的弧度——恶人自有恶人磨,像穷奇这脑简单,只知一味用的凶兽,只要你比它更凶狠,它就会怕,会退缩,会躲藏,他想他找到了镇压穷奇的办法。
但前提是,下这已经很可怜的魂还要继续遭受他的折磨。他不忍心,却也无可奈何。
涮九品基本上已经缓过来了,看到伊衍微眯着若有所思的注视着自己,心里越发没底,也莫名到一阵羞意,下意识拢了拢塌塌在床上的羽翼,低低喊:“伊衍……”
“嗯?”明明有着一副壮悍的,脸上却是怯生生的表情,当真是可又可怜,伊衍本能的伸手抚上依旧红满布的英俊面孔,不自觉的了怜惜。直到神识捕捉到穷奇的一声低吼,他骤然冷下脸来,住涮九品的下颌,漠然:“既然你自愿成了我的,就要有的自觉。别以为你服了,就会得到我的善意……你不!”
自愿?他什么时候自愿了?可是伊衍说得没错啊,他不得到任何的善意,善良的人只会被他祸害……
虽然隐隐察觉到这些话是对着里的穷奇说的,但看着那双冷得没有一温度的蓝眸,涮九品心里发酸发涩,竟突然到一阵烈的心灰意冷,就连天生的也无法温从骨里涌起的寒意。
好难过,比被任何人当成怪看待,退避三舍时都要难过;心好痛,痛得仿佛要裂开了似的……再这么痛下去,他会不会死?如果真能带着穷奇一起死去的话,也算遂心如愿了吧……这样也好,也好……
胡思想着,他抬迎上那冰冷的目光,努力挤一微笑,“是。请你继续这样暴的对待我吧,没必要对我心,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鲜艳的红眸虽然着笑意,却满是凄楚,饱满的嘴也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看得伊衍十分不忍,别开脸了气,沉声:“翻过去趴着。”
也许是真的被伤到心了,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即使伊衍松了手,重获自由,涮九品依然没有丝毫要逃离这个房间的想法,顺从翻过去,撑着仍有些发的四肢跪趴起来,把不知何时变得漉漉的脸埋下。
柔和的灯光将他赤的照得纤毫毕,的肌肤上,一鲜红的火焰纹随压抑的呼微微颤动,连接着尾骨的长长尾因下在跪趴的姿势里被彻底暴来而不安的轻颤。可再怎么不安羞耻,他还是安安静静的趴着,随伊衍的手翘,两叶羽翼柔的在两侧,就像一只失去了力气腾飞的鸟儿,任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