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临近后山的僻静处,便是银杏书院的所在,如今已成了孩子们日常读书写字、嬉戏玩闹的场所。
正值下学时分,几个生得粉雕玉琢,年岁不一的孩童一路笑闹着从教室里出来,一出书院门便开始追逐打闹,亦不忘对送他们到了门口的,身型娇小、大腹便便的先生挥手道别:“诗老师,明天见!”
“慢些走,当心摔着……泽芝,你是哥哥,照看好弟弟妹妹们!别在树林里玩得太久,早些送他们回去,别让你几位爹爹担心。”看着那容貌相似、活泼俏丽的孩子,诗礼银杏满眼疼爱关切,挺着已近八个月的孕肚往前追了几步,扬声叮嘱。
“知道啦,杏爹爹!你快回房歇息吧,照顾好我的小妹妹!”那被唤作泽芝的男童亦不过八九岁大小,闻言转头眯起一双晶红透亮的眼眸,一手牵住他那生着一双冰蓝杏眼的孪生妹妹,一手挽着最小的,金蓝异色双瞳的弟弟,笑眯眯答完,便招呼着其他几位弟妹往金灿灿的银杏林中跑去。
望着孩子们蹦蹦跳跳离去的背影,诗礼银杏唇侧泛起一抹笑意,不自觉抬手轻抚高耸的肚腹,直到他们钻进了银杏林,再也看不到了,方转身关闭了院门,慢慢往住处走去。
正是活泼爱闹的年纪,泽芝领着弟妹们在银杏林中玩闹一阵,疯跑一阵,不当心便撞上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呀!龙井爹爹,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当心,别摔着了。”那人确是龙井,将一头撞进怀里的泽芝扶稳,又抬眼看向几个正乖乖冲他行礼的孩子,素来冷淡的碧眸中浮起一缕温和的笑意,“不必拘束,我只是恰好路过此处,听着你们的声音便走过来看看。好了,去玩吧,早些回去。”
历来有些惧怕这位容色如高山白雪般清冷的爹爹,泽芝一改方才在弟妹们面前孩子王的模样,恭恭敬敬对龙井行了个礼,“是,泽芝这便带着弟弟妹妹们回去了。”
其实,龙井并非恰好经过。自从得知宫体受损,恐无受孕的希望后,他每日都会在下学时来到银杏书院外,在隐蔽处看一看这些可爱的孩子们,以慰心中失落。而伊衍也格外体贴他的心思,时常带着孩子们去他独居的小院陪伴,让他心中略感安慰。
“唔……”目送孩子们远去,他抬手捂住在传来阵阵悸动的小腹,清冷的眉宇间透出一丝难耐——
为了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和心上人的孩子,他宫腔里日日塞满了有温养之效的明珠。方才泽芝那不小心的一撞,惹得明珠上下滑动,压迫得脆弱的腔壁和敏感的宫口生出酸软颤栗之感,连肉道都不受控制的抽紧,勾动了他近来日渐强烈的欲意。
感觉一道热流自肉道深处蜿蜒而出,往穴口流淌,他下意识夹紧雌穴,迈着微微踉跄的脚步走到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后,背靠着树干不住的吸气吐气,希望以此来平复穴中陡然生出的酥麻痒意。可越是夹紧,穴里传来的悸动感便越强烈,那温热的汁水也如涓涓细流般不断淌出,很快便濡湿了亵裤,搅得腿根一片湿热。
“啊哈……”身子早已被日复一日的欢爱养得生出了淫性,越是忍耐便越觉穴里皆饥渴难当,胯间阳物亦颤巍巍高耸,铃口翕张着吐出情液,传达到想要得到抚慰的渴望,龙井越发难耐了,不由自主的夹磨腿根,清冷如玉的面孔上虚浮起情欲的潮红,仰头不住的轻喘。
可无论怎么夹磨,那情欲特有的痒意依旧越演越烈,刺激得肉道抽搐,宫腔颤抖,一颗颗明珠在不断的推挤中沉甸甸压住了宫口,甚至开始下滑。而那敏感的肉蒂亦从鼓胀的肉鲍中探出头来,被湿漉漉的布料一磨,便又是强烈无比的刺激,致使一汪滚烫的黏汁自急促收缩的穴口中涌出,顺着腿根流下,越发凸显出肉道的空虚。
自觉当下的情状根本无法忍耐着在下腹汹涌翻腾的欲火回到居处再行慰藉之事,亦无力去寻不知在何处的爱侣,龙井强忍着后腰的酸麻,勉强站直了身子,微微摇晃着往银杏林深处走去。
走到平日无人所至之处时,腿心已是一片汁水淋漓,他有些急切的解开了茶绿色的外袍,藏在一棵树后,将手探入亵裤之中。手指径直绕过胀得鲜红的秀美玉茎,抵住那颗一路上弄得他下体不断吐汁的肉珠,才揉弄了几下就惹得腿根阵阵抽搐,淫汁连绵不绝的淌出穴口,欲火亦发高涨。
不得不说,自从被那不怀好意的云游商人哄骗着吃下那类似淫蛊的药后,龙井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如山巅白雪般冷傲孤高的龙井居士。他深知欲意被满足的美好滋味,亦熟知如何抚慰自己。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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