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和伊衍事先约好了在空桑见面,当杜广匆匆结束开封府的工作赶回时,却得知他应琳琅幻境之主的邀请,去了对方设在现世的私人博馆,只得再借用一次万象阵去寻人。
带着有些不痛快的心情走博馆,杜广已好了吃醋的准备,不想却只见伊衍一个人领着一众参观者站在展馆一侧的墙前说着什么,而那妨碍了他与心上人约会的幻境之主却不见踪影。略显意外的扬了扬眉,突然很想知现任神该如何胜任这份解说员的工作,他饶有兴致上前,恰好听见伊衍在说——
“定窑白瓷的烧造始于唐代,驰名于宋代,以胎洁白、胎薄、胎质细腻,釉面莹如玉著称于世。大家现在看到的嵌在墙上的这尊窄丰肩瓷瓶,是由郑定馆长几经钻研后仿制的,虽非真品,却也是难得的珍品了。最主要的是,大家可以亲手摸一摸,以验定窑白瓷那如玉质一般温的。”
听着伊衍还算专业的解说,杜广顺势往那大半嵌于墙内,瓶略微向下倾斜的瓷瓶看了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笑声虽轻,但一众参观者正认真聆听解说,所以显得有些突兀,惹得不少人不满回。可他却对那些不悦的目光视若无睹,只微眯着朝正似笑非笑看过来的伊衍望去,懒懒笑:“我可以先摸摸吗?我也很好奇,这郑定馆长亲手所制的定窑白瓷,到底是什么样的手。”
当然知杜广都看到了什么,伊衍勾一笑,抬手:“请吧。”
独自越过都知定窑白瓷有多珍贵,所以一直迟疑着不敢上前的参观者,走到瓷瓶面前,杜广先意味长的看了看伊衍,这才慢慢抬手,并拢三指往一寸来宽的瓶伸了去。指尖故意重重在瓷瓶内上,先用指甲挠刮了一阵,又以指腹在那温的内上缓慢且用力挲,他笑盈盈看向伊衍,“果然手不错,温不说,摸久了还有要的觉。”
“那是自然,毕竟是郑馆长亲手心制作。”
在外人看来,伊衍和杜广似乎正在为这尊的瓷瓶谈甚,但只有他们知,前的半截瓷瓶本不是瓷瓶,而是一团丰满白皙的,那瓶正好就是藏在幽中的红。
如果此时伊衍撤去伪装的灵力,那么所有人都会看到,一直不曾路面的馆长郑定,正浑赤跪趴在本不存在的墙后面不住的颤抖息。他们还会看到他艳红微卷的长发凌散披,迷离,撅着,里着杜广三手指,不住淌黏稠的。
但正因为他们看不到,听了杜广的描述,都忍不住想要试一试平时只能隔着展柜远远观望的定窑白瓷到底是什么样的手,开始不断往前涌,甚至还有人促杜广摸够了就赶把位置让来。
“你们也想摸?”略一扬眉,杜广转看向伊衍,见他微微,重又那意味长的笑容。趁着还未手指,他不动声的对着火的上那团隆起的狠狠戳刺了几下,将跪趴着的郑定得浑颤,仰面发难耐的息,这才慢吞吞缩回了手,眯笑:“摸吧,随便摸,郑定馆长一定会兴的。”
看到郑定突然扭过来,面惊恐之,显然是听到了杜广的话,伊衍勾了勾角,拍着手:“是啊,这瓶容纳三手指绰绰有余,大家就三人一组上前验吧。别挤别挤,距离闭馆还有一小时的时间,大家都能摸到,先排队吧。”
“啊……”当第一组三个人一起上前,每人伸一手指探瓶时,郑定在灵力筑就的墙后发一声颤抖的哀鸣,塌陷的腰肢骤然绷。他能觉那三手指正在里动,将的内得意横生,刺激得不断,让他无比羞耻。
可还不等这份羞耻心上升到,又有三人把手指探了他的里,其中一人的指尖整整好落在脆弱的上,烈的刺激得他浑颤,也淌得更加汹涌。而摸完之后退到一边的几人,此时也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
“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唉,这定窑白瓷摸上去好像真的会一样,温温的。”
“是啊,刚摸上去的时候吓我一,总觉得它里面在动……”
“哎,你觉不觉得那觉有像……像那个?”
“哈哈,你该不会是说那个吧……这也太夸张了!不过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像……一……?”
“呸,少胡说八,那么漂亮的瓷瓶,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就变成了这么的东西?不行,我得再去排一次队,确认一下!”
那些人也是要面的,谈到了后来也变成了窃窃私语,可这些讨论声却被伊衍用灵力放大,送到了郑定耳中,听得他羞耻难当。他想要闪躲,可他幻境之主的力量在伊衍的大力量下是那么微不足,仍旧被牢牢禁锢在原地;他想要极力夹被许许多多手指摸得,横的,却又被人一次次撑开,只能被迫承受。
而在羞耻心越过临界后,他麻木了。听着那些摸过他的人在旁边评论足,不时发阵阵彼此间心领神会的笑声,他竟莫名的开始兴奋起来,主动扭动着腰肢将想要被抚的地方凑上去任人抚摸,获取一微不足的快,发迷的。
“用力啊……再重一……对,就是那里……啊哈!好舒服……还要……”
“唔啊!又被摸到了!又要了!”
“你们,你们再来摸我啊!不要停!里面好……,得停不下来了!”
“真啊……”看着郑定将越翘越,晃得浪阵阵,无比浪的模样,杜广情难自禁的夹了夹双,朝站在边的伊衍靠了过去。清澈的金眸带着一丝迷离看向笑意微的俊秀面孔,他兴奋的了气,压低嗓音问:“他这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玩他?”
“瞎说,你瞧定儿那兴奋愉悦的样,像是在接受惩罚么?分明就是我在让他兴啊。”伸手了正贴在大上不断磨蹭的实,伊衍笑了一下,微微弯下腰凑到杜广耳畔,低低笑:“小八平时少与定儿有来往,显然不知他越是到羞耻,就会越兴奋,你看他的都成什么样了。我敢保证,下一组人上去,他就会得一塌糊涂。”
果如伊衍所言,当又一组三人的手伸激烈翕张的红时,郑定猛一仰发一声的惊,间早已胀成了暗红的抖动了两下,一又一。还未等完毕,那圈红艳胀的环也骤然张成了幽的圆,连绵不绝的黏稠,他昂起的脸上满布愉悦的红,一缕涎顺着角蜿蜒而下。
“啊哈……真的是太了!得我都忍不住兴奋起来了!”看着郑定前后齐齐,杜广了气,面上泛起异样的红。仿佛已难耐下腹疯狂窜的意,他飞快转走到伊衍后,借他的遮挡狠狠了猛然胀痛的,急促息:“衍,还是你会玩,看得我都想当众脱光了……啊啊,郑定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回看了看难掩兴奋的俊面孔,伊衍知这个心理有些畸形的魂已经兴奋到了极,忍不住笑了一下,反手轻拍难耐扭动的,故意:“要不你去替他?”
“才不要!我这,可是只有你能摸的。”虽然拒绝了,可杜广仍将目光投向还在被不同的参观者指到狂涌的郑定,兴奋连几声后,又略略提嗓音,充满嫌弃的说:“脏死了!”
“唔啊!”将杜广的话清清楚楚听了去,郑定的羞耻心再起,又在极度的羞耻下兴奋到了,猛的一弹,再次了来。然后,他的如同自暴自弃一般下去,浸在和混合的大滩当中痉挛搐,唯有翘着的还在兀自扭动,吐着接受一个又一个陌生人的……
耐心等到最后一组参观者意犹未尽的走展览馆,伊衍叫来其他工作人员,安排他们为闭馆准备,自己则带着杜广往郑定所在的休息室走去。
他刚一去,原本还倒在大滩中的郑定便挣扎着起,手足并用艰难爬到他边,不顾杜广就在旁边,抱住两条修长结实的,哭呜咽:“主人!主人!定儿不脏!定儿事前已经用魂力护住了自己,他们,他们并没真正摸到我的……”
看郑定已哭得双眸红,眸光散,伊衍顿时心生怜,也不嫌弃他赤的沾满了,弯腰将他搂怀中,搂坐到上。用灵力将郑定满的清理净,他笑吻了吻仍在不住颤动的睫,柔声安抚:“当然,我的定儿怎么可能脏呢?定儿只是自愿接受调教啊。乖,别哭了,小八是在跟你开玩笑。”
亲见到心上人将另一位魂搂在怀里,百般温柔轻哄,杜广心里泛起一醋意,似笑非笑哼了一声,当着他俩的面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伊衍后搂住他,用颇挑衅占有的目光看住蜷缩在他怀里的郑定。
虽然不曾回,却也猜得杜广那小心思,伊衍淡淡一笑,却不理他,勾起郑定依旧的面孔,倾吻住嫣红的。缠绵良久,勾得怀中的人难耐扭动不止,他抬看住难掩媚的红眸,轻笑:“定儿今日这么乖,夫君应当给你奖励。不如,就用你最喜的那副手吧。”
一听此言,郑定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连瞳都开始微微收缩——那副手一直是他又又怕的,上面密布的中带的绒会把他彻底推望的渊,让他展现最饥渴的那一面。犹豫了一阵,终究难忍对那令他癫狂的快的渴求,他颤巍巍抬起双臂缠上伊衍的颈脖,将脸埋温结实的,小声:“定儿,都听夫君的……只是……”
看得郑定不想被旁观,可一想到伊衍今天的时间本该是自己的,杜广就分外不,不等伊衍开便略带嘲的哼笑:“幻境之主怕什么?衍不是说你越是到羞耻,就会越兴奋吗?我是在帮你啊。”
想想也对,伊衍便也不再说什么,从虚空储空间取手的同时也扔给杜广一长硕大的假,看着那双浸满兴奋之的金眸皱眉笑:“自己拿去那边玩,别来碍事,等下再陪你。”
透过伊衍的表情便能猜到他已微不悦,为了不让期盼已久的约会彻底落空,杜广也不敢再继续纠缠,微一抿,拿起那假,转走向墙角那张狭小的单人床。
看到伊衍已将手到了手上,郑定抖得更厉害了,心急促得仿佛要从腔里蹦来。可他的却又不由自主的发发,胀得发痛,间那胀的更是激烈翕张着吐一缕又一缕,仿佛已迫不及待想要被抚摸,被玩。
“定儿已经忍不住了?”觉上传来一阵之意,伊衍知郑定已兴奋得,笑着看了一写满迷的红眸,一手托住绷得的,一手往正以可见的速度翘起来的。
两手指先着缩褶皱的红艳搓了一阵,再顺着慢慢抚摸到尖,最后用指腹贴着已能清楚看到细小孔的尖大肆,他很快就把两颗不大的玩得胀大了一圈,又红又的耸立在剧烈起伏的白皙膛上。
“唔啊……,好啊……”被搓得辣酥麻,胀鼓鼓的,不住的动,刺激得郑定骤然急促了呼,情难自禁的起膛往手上送,似乎想要伊衍得更用力一,好解一解让他发麻的惊人意。
而他这一送,恰好把膛送到了伊衍掌心,连整片都被握住,狠狠起来。顿觉酸胀难当,也被手上密布的刺磨蹭得更狠,辣中逐渐泛起针刺般的疼痛,他再也忍不住了,抖着哭:“好,好痛啊!要被烂了!呃!要了——!”
“这么快?定儿这对也太了吧。”看郑定只是被着就已控制不住吐,后更是不停的,伊衍笑叹一声,终于松开了被得泛红的,掌心贴着绷的腹缓缓下,停在猛烈搐的小腹,暂时不动了,转而去在手里抖个不住的饱满。
“呜……主人……”顺从的依着伊衍的手劲伏低,吃力翘任由他将两片掐得又又疼,郑定双手撑在他上,不由自主扭动着腰。他喜被的快,尤其喜被扇到红不堪,连坐都坐不住的那辣痛;不过他也知,若是到了那个地步,他恐怕又要前后齐了,颤抖着嗓音呜咽:“轻,轻一……会的……”
白皙丰腴的早已在重重的之下变得红艳无比,仿佛再轻轻一碰就会滴血来,伊衍终于满意了,不轻不重拍打了两下,激得郑定又是一阵颤,并拢两指挤淋淋的当中。指腹贴上胀的环,先用力往下压了压,接着向后狠狠一手,手腹面的刺就这样拉扯着柔的磨了个遍,当即一清亮的。
“啊啊啊啊啊——!!!”被得痛至极,拉扯到变形,辣辣的刺激得郑定猛然绷直了颈脖,在惨烈的惊中飙了泪。然而他的却仿佛上了这异样的快,挣脱理智的主宰狂浪摆起来,大大的连绵不绝的向外涌,半的也弹动着稀薄的。
“不行了,要被扯坏了!已经……合不拢了!!一直在漏啊!!!”在介乎于痛苦与极乐的尖锐刺激中哭着,郑定于本能的死死掐底来阻止那将得刺痛不已的上涌,一声声哽咽:“主人,定儿受不了了!得好痛啊!再,再这样下去……会漏的!”
看着郑定拼命摇,形同癫狂的模样,伊衍知他其实很,不然那也不会张到极限、狂,连内里红的都清晰可见。既然在怀里撅的人都成这样了,他当然要投其所好,遂往层叠的甬中填两指,慢慢转动的同时将另一只手覆上绵绵垂着的,里笑:“真是的,明明连都不起来了,还在。看来,不罚不行了。”
刺甫一接到到不行的,郑定已惊恐得瞳收缩,连甬内被刷得绞搐的极度刺激都顾不上了,发疯一般的摇,漉漉的红眸满是哀求的看着伊衍,颤声:“不……别……求你了,衍……别玩……我真的会的……呃啊!!!”
摆明了就是想要将这的玩到,伊衍不等郑定说完,已用掌心拢住那颗在烈的刺激下被迫起来的,来回旋转着手腕大肆搓。不仅如此,他五指还着与相连的系带,任由指腹的刺一遍遍扫过那片快神经密布的。而他的另一只手,此刻正两指陷在绞的甬中,对准那团微微凸起的狠狠戳刺。
“啊!!!要被玩坏了!好刺,好麻,好啊!!呜……别再戳了!,已经得停不下来了!!”
密密麻麻的刺随手指激烈的不断扫着层层叠叠的媚,有的甚至陷了里,令整条甬酸麻痛到了极,加上的在狠狠的戳刺中不断传来辣尖锐的快,郑定彻底癫狂了。他的很喜这样近乎被凌的对待,迫使后本能的绞,加剧快的滋生蔓延;可他的意识却承受不了如同狂风暴雨般汹涌袭卷来的刺激,恨不得立刻厥过去,以摆脱接连不断的,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搐。
但最终,他还是败给了火灼烧的对快的渴求,情难自禁的撅起迎接伊衍的,饥渴翕张着,将那些让他快乐又痛苦的刺彻底浸。
逐渐习惯了一刻不停的惊人快,他陷在看不到的望渊中,连被连番戳刺所带来的小腹极度酸胀又变成了另一刺激。上半绵绵的趴伏在伊衍一条上,胀的竭力在糙的布料上来回,红艳的不断吐着迷醉快的媚叫——
“好……烧起来了……呃啊……再戳得些……心,心也想被啊……”
“肚好酸,好胀……好想啊……”
“噢……又在了!得好厉害!都要漏来了!!”
将贪婪吞吃着手指,不停着的得叽咕作响,看着郑定翻着瞳沙哑浪叫的模样,伊衍空瞥了正半倚半坐在床上,敞着两条修长结实的激烈手,面带异样红的杜广,微微勾了勾。
“来,定儿。”一手将绵颤抖的搂坐到上,让郑定双搭在膝盖两侧,他慢慢张开,转面朝杜广。看到金的瞳先是一缩,接着闪烁起无比兴奋的光芒,直勾勾盯着郑定一片狼籍的心,他又是一笑,低轻吻红艳的耳珠,“乖,给他看,让他看看你现在有多。”
在浑浑噩噩中眨了眨,郑定下意识朝杜广看去。看到对方双盯自己的下,结激烈动,发急促兴奋的息,一手握着假在红的中放肆,一手还在拼命胀的,他顿觉无比羞耻,又从羞耻中受到极度烈的异样兴奋,浑如同筛糠般抖动起来,间溢似泣非泣的颤抖:“啊……被看到了……不要,太丢脸啊……”
伊衍说得没错,越是暴的羞耻,越会让郑定到兴奋,刺激得他火焚。就像此刻,他虽然喊着不要,后却绞到了极致,的疯狂痉挛,如同洪般涂着,还主动摆着腰,将漏的往漉漉的刺上送,显然已迫不及待向杜广表演了。
半睁着迷的红眸,一动不动盯着杜广落在自己下的,郑定只觉下腹的酸胀越来越烈,一仰靠倒在伊衍上,后绞着他的手指狠命吞吐,着不停浪叫:“我啊!主人!狠狠的我!把我的开吧!呃啊!要了!要了!了啊!!的定儿被最的主人,得了啊!!!”
伴随郑定至极的尖叫声,一清亮的从大张的铃中激而,划的弧线,连绵不绝的落到地上,发哗哗的声。
“好……太了……得我也忍不住想跟着……了啊!”看着郑定的同时,眉心似痛苦又似愉悦的拧起,颤抖着浪叫不止,杜广不由自主了涩的嘴,猛的握被前这的一幕刺激得微微弹动的胀痛,飞快动起来。提猛坐,将埋在后里的假坐得又往酸胀钝痛的里陷了陷,他狠狠一哆嗦,双向上一翻,似哭非哭的古怪表情,“呃!了啊!!!”
“定儿了吗?”搂住激烈的过后,彻底倒在怀里,疲累得几乎要过去的郑定,伊衍低在他汗的前额上吻了吻,转看向靠在床急促息的杜广,笑着问:“小八也了吧?”
“哈……就这样的程度,怎么可能让我到?”将得整片小腹都是的往翘起的上涂抹,杜广略显吃力的将假从被得有些了的里来,送到边慢慢着上面黏稠的,挑斜睨伊衍,笑:“除非,你能像上次那样,用灵力的飞刀把我的开……”
“这样啊……”向来喜杜广直面望的态度和他的承受能力,伊衍笑着对他招了招手,待他赤条条的走到边,一手一个搂住。凑过去亲了亲闪烁着靡光的薄,他轻笑:“如果我没记错,笑面匠今天有演吧,现在赶去开封府还来得及。”
一听就懂了伊衍的意思,杜广兴奋得连连气,挤开郑定扑他怀里,双臂绕住修长的颈脖,愉悦笑:“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开了万象阵,带我过去?”
伊衍也正有此意,但还来不及,想与他再好好温存的郑定却已经急了。伸手环住伊衍的腰,他仰面不舍哀婉的表情,微微哽咽:“主人答应过的,只要定儿乖乖听话,就会疼定儿的……”
“呵,怎么幻境之主还想吃独不成?胃未免也太大了些!”自觉已足够容忍,不想郑定得了这么大的便宜还不肯放人,杜广彻底恼了,冷笑着眯起来,嘲:“别忘了,是我和衍有约在先,别给脸不要脸的死缠烂打!”
“好了好了,都别急。”虽不喜魂之间争风吃醋,但的确是因安排不妥当对杜广亏欠在先,伊衍忙笑着安抚两位已目光锋起来的侣,略想了想,:“定儿还没看过笑面匠的表演,索一去吧。等小八结束了表演,我保证好好陪你们俩,如何?”
既然伊衍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争执下去必定惹他不悦,甚至可能还会换来他十天半个月不理会的惩罚,郑定和杜广都只能接受。转念一想,伊衍说等下会好好陪他们俩,那是不是就意味着……
不约而同想到了那个相同的答案,他俩对视一,看到彼此中都有难掩的兴奋和期待,遂乖顺答应了。
先一步站起来,杜广正要转去捡拾随意扔在地上的衣,不料伊衍却伸手将他揽住,不由得困惑皱了皱眉,眯轻笑,“怎么,你想我光着回去吗?别忘了,我这只有你一个人能看。别人想看也要看我不兴,要我不兴了,我非把他珠挖来不可。”
知这话是说给郑定听的,伊衍全当没听见,只抚摸着那光实的肌肤,柔声笑:“我给你准备了更好的,你一定会喜。”说完,他用灵力在赤的上幻化杜广常穿的那衣裳,望着微微不解的金眸:“这样,就只能我一个人能看见了。”
明明能够看得见衣,却不能受到衣的存在,杜广稍一思索便明白了,顿时兴奋得连连气,连声音都有些发颤,“好,好,再好不过了……衍,我好开心啊!开心得都忍不住了!啊啊啊,又了啊!”
“真是有够的。”看着杜广俊秀的面孔上再次浮起异样的红,翘,一缕黏稠的顺着蜿蜒淌落,伊衍笑着在他扭动着的上甩了一掌,从虚空储空间中寻一能的假递给郑定,“定儿的还着吧,先用这个堵一堵,别等下得座椅上到都是。”
能够不被伊衍抛下,郑定已十分喜,忙乖顺接过来,忍着心中微微的耻意在杜广的注视下撅起,慢慢仍在不时淌的里。那东西很快便饱了膨胀起来,将尚的甬撑得酸胀酥麻,加上当着魂同伴的面行此举,他情难自禁的兴奋起来,微颤着依偎在伊衍旁,轻:“衍,也给我准备一衣裳。”
看着伊衍释灵力之后,依然赤的郑定,杜广皱了下眉,:“不对,我这什么都没穿的样,五候会看到吧?”
闻言,伊衍轻笑一声,“放心,我不让他看到,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言下之意就是,除了他,只有杜广和郑定能看见彼此上未着寸缕的模样。
这话一,立刻勾得两位赤诚相对,上到都是迹的魂低不休,面上泛起情的红,一左一右依偎在伊衍边,难耐扭动着。
看着他俩诱人的态,伊衍勾往他们上各扇了一掌,在响亮的声音中愉悦笑:“好了,别发浪了,等下有你们发的时候,走吧。”
一时通过万象阵抵达笑面匠设在宋朝开封府的表演场地,伊衍跟闻听消息赶过来的五候鲭和应山简单谈了几句,便示意杜广去为等下登台准备。看着疑惑看来的金眸,他微笑眨眨,“去吧,答应过你的,我肯定不会言。”
虽然不解伊衍究竟打算什么,可他既这么说了,杜广自然相信,明媚一笑便转朝后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