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间不断的吐黏稠的,也让他的息变成了呜咽:“好,好难受啊……衍……我好难受啊……”
一向骄矜惯了,不懂得如何忍耐,火灼烧之下,桂酒一心只想解中意,很快掀起了裙裾,敞开了难当的。
薄绸亵上那隙还在,透过铜镜的映照,他看得见漉漉的布料贴在鼓胀的鲍上,中间一红艳的,端那颗鲜艳滴的豆蔻正随急促的呼微微颤抖,仿佛在等待被采撷。忍不住伸手拨开两片柔白丰的鲍,将内里的风光尽情展现来,他盯着翕张吐的,神越来越迷离,迫不及待的用指尖的拨。
“咿呀……”舒的快意自传来,惹得桂酒腰肢轻颤,越发急切的将圆胀的夹在指间拉扯,指尖不停的挲的,很快便刺激得中潺潺而,桂的甜香在狭小的更衣室里弥漫开来。
其实,桂酒鲜少自,毕竟没有心上人的欣赏,自己也无趣,因此动作难免有些生涩。将得越发红艳大之后,他学着伊衍的样往中刺两手指,一面轻轻搅,一面钻向。
不知不觉间,他已将两条纤白的分挂在椅扶手上,靠着椅背看两青葱般的手指在艳丽的环里飞快,带连绵不绝的,满脸迷的红。可饶是这样,他依然觉的意不仅未得到缓解,反而更加的烈了,每一寸都泛着说不的,让他分外难熬。
“怎么……怎么会这样……呜……死了……”蹙着眉试图去挠刮尤为的一,却发现无论努力都不到,他急得快哭了,咬着呜咽不止。
许是得太过急切,手臂很快便酸无比,他只能任由绞缠着手指激烈夹,拼命的掐,以此来转移注意力。的果在毫不怜惜的掐拧下胀到了极限,哪怕轻轻一碰也会生火辣辣的疼痛,到最后他连那也不敢碰了,坐在椅上无力的敞着双,无助难耐的息。
好容易等到手没那么酸了,正当桂酒打算继续时,门外传来婆娑仙温婉的嗓音:“桂仙,下个节目就到你了,请来吧。”
“啊,好……我很快便来……呜!!!”正轻轻着胀不堪的,受此惊吓,桂酒浑一颤,指甲刚好在红透亮的果上重重挠了一下。过分尖锐的刺激下,骤然绞,一大自涌,淌在上,带惊人的意,得他绷着抖了好久,才颤巍巍的站起来。
不想耽搁了演,他只将被得漉漉的座椅草草清理了一番,连透的亵和心都顾不上了,急着抚平裙裾,扶墙走了去。
“桂仙……”见桂酒一向气质清冷的丽面孔上满是不正常的红,连脚步都略显蹒跚,婆娑仙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关切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每走一步,漉漉的亵都会来回着的,带来格外烈的刺激,得意横生的不停的吐,几乎夺走了桂酒全的注意力,浑然不觉自己此刻红着脸不住息的模样有多么令人生疑。直到婆娑仙又问了一遍,才勉摇:“无,无事……”
既然他称无事,善解人意的婆娑仙也不好再问,将他送到通往舞台的,待他登台才一步三回的离开。
为了今夜登台惊艳众人,桂酒今日格外仔细装扮过,一袭珠白与橙黄搭的长裙和发间的金桂与牡丹将他承托得飘然若仙。加上他上弥漫来的的桂甜香,刚一走到舞台中央,立刻便引来台下观众的赞与呼,让他原本混沌的思绪清明了不少,对着台下一双双满倾慕的微微一笑,顺势在人群中寻找伊衍的影。
没能见到心上人,他分外失落,直到乐声响起才勉收敛了心神,随乐起舞。
他段轻盈,容貌清丽,衣袖舞动翻飞间,当真有姮娥漫游月,于桂树下翩然起舞的绰约风姿,看得台下观众如痴如醉。而他们的目光也成功取悦的这位真正的月人,心情也不如刚开始那般意兴阑珊,认认真真的舞动起来,连中无时不在的意和被亵磨蹭的刺激不适也可以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