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的回应只是沉默。
炉鼎吗?或许是无心之言,可说出来依旧令人心中凝滞,似乎是让人捏住心脏攥了一把,不致命,却猛地收紧,让左慈痛了一瞬,但这痛楚来的快,去得也快,让人疑心是错觉。
他是应该明白,这个孩子有着非同寻常的顽固与执拗。
多像一块石头,不论捂多久,只要稍稍松开,就会冷却下来,像是从没在自己这里得到过一丝温情般。
广陵王这种话说给师长可谓是不敬,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初衷便不单纯,因此也无法怪罪他。
于是左慈便俯下身,解开了对方身为亲王才有资格穿戴的四彩组绶。
等松了直裾,露出广陵王少女般洁白的肌肤与欣长的大腿,对方才害羞一样夹了一下腿,小腹下方雪白无毛,幼嫩如处子,更衬得箍住他粉嫩性器根部那枚玉环颜色青碧,上面阴刻着流云白鹤,并不显得淫靡下流,而是犹如艺术品一般。
那物修长笔直,白嫩到好似精雕细琢的玉势,或许是年纪尚小的缘故,此刻虽然在左慈颇有技巧的抚弄下抬了头,显露出远超过同龄人的尺寸,但看起来依旧得体端庄,不近人情,似乎只是出于生理性的刺激硬起来,但并没有想发泄的欲望一样。
但事实果真如此吗?
是没有,不想有,还是不敢有?
在广陵王眼中,他的师尊如白梅,如霜雪,是得道仙人,更是养育教导自己的长者。
长者赐,不可辞。
谁会拒绝长生呢?
在幼年懵懂之时,左慈带他冯虚御风,纵览蜀中天险。
他如鹰隼般穿梭于层云之上的某个时刻,忽的在心中生出无限的向往来——想要成为师尊这般的人,想要从他脚边的一枚团子变成和他并肩而立的人。
“我想要修习仙法。”
尚且稚嫩的童声十分坚定,广陵王等了很久很久,才听到对方回了一句“好”。
只有拜入隐鸢阁,修习仙法,才算是成为师尊真正的弟子吧。
然而成仙之路漫漫,若无机缘谈何容易呢?
广陵王不明白自己选择了怎样的道路,他只知道白梅会被自己攀折于手,白雪亦在自己唇下染上朱丹。
在他尚且不懂人伦纲常之际,就已经大大的违逆,和师尊滚到了一张床上。
侍女们神情惶恐,好像得知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跪倒在地上请求宽恕。
“师尊,她们做错事了吗?”
“并无。”
这个答案让刚满十三岁的广陵王难以理解,但他很快想到了太一宫的刘辩。
作为半个太子伴读,广陵王是清楚刑不上大夫的,“那么,是我做错了什么,她们知道就要受罚吗?”
“你无错,是她们囿于成见。吾等修道之人,本就百无禁忌,你何必在意他人如何。”
这个解释其实并不能彻底打消他的疑惑,但每一次的修炼都成了他最近快乐的事情,尽管依旧和考察作业一样,需要被督促教导,但能和自己敬爱濡慕的师尊腻在一处,融为一体,在心理上的满足感已经超过了被控制射精的难受。
着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修习之法了,据说佛教也有欢喜佛呢。
左慈通过自己的修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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