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这会儿不睡怎么好起个大早哄阿蝉去睡?这个实心的傻孩别趟门累坏了。
“你一声不吭跑了整整七日,一句话都没有代,现在绣衣楼各的人都有在闹事,有的打架了想让你调停,有的审批报销我不通过,要向你弹劾我,还有人要告发蛾死士扰雀,秽绣衣楼……你到底去嘛了!”
换作平常,就算知对方只是嘴上不饶人,自己也要与他争辩几句,但是现在困的睁不开,广陵王便伸手压住了打着圈踱步的小纸人:“不跑,跑了就没有这么可靠能又饭好吃的副官了,傅,等我回去……”
瞌睡虫被吓得扑棱着翅膀往起飞,但又被广陵王攥在手里。
说着说着 ,广陵王就到越发沉重,“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广陵王取小小的心纸君,但太过困倦,就躺在枕上,将小纸人放在,打了个哈欠,接受了与对方的连音。
被夸了几遍的阿婵里亮晶晶的,等接应的人送了荆州郡的名牌,解了拴船的绳之后,才稍微低落下来一些。
边说边打了个哈欠,怕对方以为这是又在画饼,又补充了一句“师命难违,我回了趟隐鸢阁,正赶路往回走。”
存起来可以吃很久。”
似乎是觉得这话十分有理,阿婵又一扎林中,但她到底顾忌自己近侍的份,不敢走远了,第二次只挖了半筐笋并零零散散的一些菌。
“我要再去给傅副官挖一些!”
另一边还在账房理公务的傅看着睡的上半歪倒的小纸人,叹了气,把某人的心纸君摊成薄薄一片,放在了账本里。
“已经代了,让你全权代理……哈——,辛苦你了,回去给你发奖金。”
“我听见有声,你怎么不长记,又走路?上上次遇到寇,上次卷暗,还有一次晚上没拴船,贪快赶夜路,结果飘到杭州去了……太危险了,喂,有在听吗?你不要图快,也不要纵容那帮人图省事,坐车稳妥些。”
为了避免让寇盯上,此次只用了像是渔船一般的普通乌篷船,船舱里虽然窄小,但床褥毯一应俱全。
傅的心纸君担忧一般来回踱步,踩的人有些发。
此时吃的饱了,困意便袭来,广陵王便想着躺下小憩一会儿。
“……你困糊涂了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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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知了……这次是我定的路线,秋雨绵绵,楚位很好,我到荆州就上岸。”
她听力锐,又警觉非常,坐船只是得厉害,虽然慢慢适应了,但到底不好受。广陵王就让她闭目养神,自己回了船舱中。
“谁担心你,某人一声不吭就跑了,我只是在担心他会不会一去不返,到时候没人给我开薪俸。”
但正在此时,袖袋中沉寂了许久的心纸君突然发,小小的纸人扑腾起来,似乎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