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漱汤剂往里走的侍女显些摔了铜壶。
他喃喃自语,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是广陵王的碎发搔到他的,还是抱怨对方太过轻柔,让他、让他……
说着便伸手去扯袁绍罩袍。
微凉的手指摸在他的伤,让他的痛楚稍微缓解了一些。
“呜啊!”
袁绍一时半会儿不太适应这样温和的排技巧,恍惚中竟真有自己是在哺育幼的错觉,而且这小孩还乖的很,并不咬他。
袁绍听到门动静,涨红了脸,急忙住广陵王的手,用带着哀求的吻低声:“等一会儿再看,你先漱收拾。”
他不愿穰广陵王解自己的衣裳,便坐在榻上脱了罩袍,自己解了上衣,一对鼓胀的双来。
广陵王正转,却被拉住了衣摆,于是不解回望。
等两人都收拾妥当,广陵王引着袁绍去了上次的卧室,别的客房都离得远,他心中记挂着袁绍的伤,便没多绕。
袁绍夹着嗓惊声,他自己是不太敢,或者说不好意思玩自己的的,但广陵王察觉到他的动作,许是以为自己憋得难受,便从掐住他的,用力揪了一把,尖锐的快
伤的疼痛如附骨之蛆,时刻咬着他,让他痛的没法忍耐,不然也不会个不速之客,非在晚膳的时候叨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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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伤恐怕碰不得,那我用嘴帮你?”
“嗯……”
袁绍今日一整天不曾排,换作往常早该胀痛难忍,但他前有好大一片艳红,乃是茶泼到上,又让裹收后伤的。
广陵王有些恍然大悟,难怪这对看起来好不可怜,尖都没碰过,却已经了,胀得像两粒饱满石榴籽。
见众人皆散去,袁绍才松了气,悄悄凑过去同广陵王耳语,代了登门拜访的原因。
了里屋,袁绍见他锁好了门,闭了窗,床榻前又有屏风挡着,心中才渐渐放松下来。
好再广陵王酒量不错,并没有真的醉了,只是反映慢了而已,乖乖收了手,等侍女来,先是漱,又被服侍着用了脸和手,气一蒸腾,就更清醒一些。
众人自然都纷纷应下,没多久便逐渐散去,留下侍女收拾残局。
袁绍也被侍奉着洗漱,面上装的若无其事,但心里却有些忐忑,生怕他府中的侍女撞见了什么。
袁绍尽可能的平静的表情,“殿下……今日痛的实在难忍,还没来得及……将排,还请,殿下帮我。”
他今日在营帐中受到惊吓,有杯弓蛇影,自相惊扰的意思,现在没了旁人,才算松了气。
随着不断排,袁绍忍不住低低,酥麻的快渐渐堆积起来,他不自觉的夹了双,伸手搂住了广陵王。
袁绍忍不住住了广陵王的脑袋,想让对方的一些,另一只空着的手则悄悄摸到了还空着的首,指尖绕着打圈,又酥又的觉让袁绍张开嘴息。
广陵王为了不碰到袁绍伤,极小心的将嘴贴上去,并不像从前那样毫无顾忌的咬对方的,只是住,轻轻叼着。
这一下扯到袁绍的里衣,本就刀割火燎一样疼痛的前被布料磨蹭,让他忍不住痛呼声。
“于伤来说倒不算严重,只是会痛得厉害,我这里有好用的药膏,你稍等一下,我去取来。”
“……好……”
喝杯茶歇歇,散散酒气后各自回去歇下。
袁绍没说话,直了腰,将双往广陵王面前送了送,没伤的地方也浮上粉云,倒有说还休的意味。
傅坐在侧位等了一会儿,见广陵王仍与袁绍有说有笑,心中有些说不的滋味,加上喝的多了些,便低声告退,也回了自己的屋。
广陵王反映慢半拍,等对方说完了有一会儿,才震惊地拍皱眉,“怎的不早些说?我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