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军中做什么?难道陪着我不好吗?”
刘辩一脸伤心,要哭不哭的红着眼角,并不肯应允。
广陵王只得细细解释,当初上早课,刘辩不是起不来,就是在课上又睡着了,学来学去,竟然还没自己这个陪读的学的好。
“何进刺杀不成,不会罢休,此事一出便是乱了,要知道袁氏会不会为汉室而战才行。董卓想要东进,陛下……我得去才行。”
“那你要什么?要做太尉,要做将军?”
刘辩心中难受,他自然是刚刚经历了刺杀,但好在禁军中有绣衣楼的人手,这才幸免于难。广陵王提议让何进与十常侍斗争,他去收尾,但刘辩心中不抱有多少希望,才让广陵王退而求其次,想要拉拢袁氏作为制衡。
“只要一个督军的位置,我已经和夏恽谈拢了。”
广陵王其实是打算借袁绍一个人情,夏恽这边,花些银钱便是了。
“好啊!你这是先斩后奏,朕要狠狠地罚你才行。”
刘辩听了,佯做怒容,伸手便探到广陵王的腰间,挠他的痒处。
广陵王无奈之下索性躺平了,任刘辩抓挠自己,“陛下,臣一片忠心,上天可鉴啊,你就饶我这一次啦。”
如今天气冷了,广陵王穿的厚实,刘辩的扑腾其实压根不痛不痒,他自然也不放在心上,只拱手作揖,向他讨饶。
“哼。”
刘辩冷哼一声,伸手按在广陵王的胸膛上,感受着手掌心隔着薄薄的肌理和肋骨,所传递来的心跳声,“那你带我出宫玩,我就不和你计较。”
“陛下,现在正乱呢,怎么好带你出去,这样,我答应你,等事态平复,一定带你去逛夜市怎么样?”
“朕还要去东光楼!”
刘辩不满意的加码。
广陵王伸手与他击掌:“一言为定!总之就是今天我也是偷偷来的,再晚就到了大家上值的时候,会被发现的,只能先走了,你这次可不许恼我,也不许哭什么不让我走了!”
他语速飞快,说完便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冲刘辩挥了挥手就要离开。
刘辩虽有不甘,却也明白现在不是留人的时候,只是望着广陵王的背影看。
他每日只能待在宫中,何皇后以先帝新丧为由,不让百官求见,自己独揽了朝政,刘辩只觉得现在活得像个提线木偶,只有和广陵王待在一处的时候才能轻松些,心中郁结之气得以发散出来。
他走了,自己又只能以酒做伴,或捣鼓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儿来怡情。
其实被刺杀之后他还挺高兴的,因为广陵王听了一定会来。
不过对方来的时候刘辩不是很满意,因为他的广陵王虽然穿戴的整整齐齐,嘴却红肿着,身上还有些散不去的麝香气,混着他衣服上的龙脑冰片香,熏的自己头晕眼花,想哭又想吐。
这味道不算难闻,只是太冲了些,坏就坏在完全不是广陵王平日的风格。
是那个副官吗?还是说他又有了别的“君子之交”?
刘辩几乎要控制不住内心扭曲的占有欲,他推倒广陵王,想要撕咬他,咬破他的脖子,然后喝他的血,让他和自己融为一体,但只看到广陵王冲他笑,听他说好担心自己,就又下不去手。
他目送对方离开宫门,焦躁的啃咬自己的指甲,心中发疯似的滋生出许多阴暗的想法,吓得奉命进来给他送汤药的宫女两股战战。
值守宫门的人里面安插了绣衣楼的暗桩,广陵王自己短时间进宫行走问题不大,他冲守门的官员出示了令牌便顺利出去了。
只是在想马车上一闭眼,便回想起昨天夜里的荒唐事来。
虽说这事很古怪,且确实是袁绍主动,但自己又是内射又是开他淫窍的,说起来事情做的有些不厚道。
本身人家是任侠放荡的大好男儿,被无数贵女视作梦中情人,如今让自己这样一掺和,先不说出于好意的送了滋补丹药却将人补到产乳,就说昨夜明知对方情况不对,帮就帮了,还对普通人使那采补交合的房中术……
好在反应的快,又来了一遭,给他反哺一些,否则今日袁绍便不是下不了床这么简单了。
习惯真是太可怕了。
他从认字开始就背书,年幼时尚且不知那些书上究竟写的是什么,就被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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