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寸,顿时心有余悸,“三公真是好手啊……”
对方冷哼一声,也不回,一瘸一拐的走了。
袁绍等袁术走远了,才抱着被坐起来,“……今日之事,还望殿下莫要外传。”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嗯……再加个你的弟弟知。本初放心,我立即修书一封,给医生张仲景,请他或者他手下的医者来为你诊脉。”
“如此,先谢过殿下了。”
“本初先去沐浴吧,我去看看午膳备的如何了。”
广陵王见他裹的严实,并不肯来,以为是对方意识清醒,觉得害羞,便寻了个由去,留给了袁绍充足的时间和空间。
他自己则是去了平时住的西厢房,也差人送了汤泉的,洗去了上那几乎要腌味的麝香气息,换了带檀外袍的白常服。
他门正撞上只白小狗,傅正在后面追上来,见到他便停下来。
“你怎么大白天的洗澡?”
傅皱起眉,“而且发也不就往跑。”
广陵王摸了摸发,冲他笑一笑:“今天光好,想着晒一晒。”
“笨死你算了,哪有不直接晒的,我过两天差,你别把自己生病了,最后公务文书堆起来让我加班。”
傅边说边拉着他往屋里走,那小狗识趣的很,傅不让,它便不屋里来。
傅一直拧着眉不松,却还是拿了净的布巾给广陵王把发了又,带他去阁楼上晒发。
“嘛不在院里晒?”
“你是亲王殿下,在外面注意形象吧。”
傅让他靠在栏杆旁边,发搭在平时晒书简的架上,广陵王的发又长又密,东一缕西一缕的,搭的到是,看着跟个大蜘蛛在结网一样。
今年冬格外晚,中午的太还很和,晒着晒着,他就有昏昏睡。
“醒一醒,别着发睡觉,会痛。”
听了傅这句话,广陵王就站起,双臂扶着栏杆用力一翻,坐到了窄窄的栏杆上,两条在空中晃,他半的长发披在后,让微风起来一些几乎全的发。
“喂,小心摔下去。”
他这话不说还好,刚说完,对方就因为他突然严厉的语气抖了抖,形一歪,好像是要朝下栽似的。
傅心脏狂,忙伸手去捞,将人抱了回来。
“嘿嘿,不会摔的,别那么张,我又不是小孩了。”
广陵王冲他眨眨,一副你大惊小怪的模样。
傅有些生他的气,却也不好发作,缓了片刻才平复了心。
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怀中的人有些轻的过分,好像几年来都没长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