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的日子可谓是醉生梦死不见天日。
到后来傅融甚至没了避开侍女的心思,累的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他初尝欲果,就让人从里到外都揉捻了个遍,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好皮肉,本以为三颗丹药喂了他已经是仁义至尽,可对方却指着更漏说刚过两日,不如凑成吉数。
好容易又陪他胡闹一宿,却是睡过头,把三天这个所谓吉数越过了个头,广陵王抱着他的腰,将脸往他怀中拱,说什么不差这一天,还是再凑一凑的好。
“我不做了!”
傅融这话掷地有声,沙哑的嗓音也难掩愤懑,他光着屁股往榻边爬,想出去穿衣服,却被抓着脚腕拽回来,捧着脸亲到愿意为止。
……他是不是给自己下咒了?
傅融让人亲的浑身发软,叫都叫不出来,两手环着广陵王的脖子,竟主动往上贴。
傅融觉得自己一定是失心疯了……他脑袋变得晕乎乎,轻飘飘的,人好像踩在云上,只有抓紧广陵王才不会摔下去。
这场闹剧是傅融晕了才被迫终止的。
广陵王知道他脸皮薄,便自己给他把了脉,才知道是休息不好,又气血亏损,累昏过去了。只得给他喂了些水和丹药,塞进被子中休息。
广陵王也算不清自己在屋子里憋了几天,他刚下床走动,就喊了阿蝉过来问话,才知道张仲景和葛洪都已经离开了,只有现在加入了绣衣楼的华佗留下来了等着给他诊脉。
华佗大冬天的仍旧不好好穿衣裳,露出大片麦色肌肤与粗犷纹身,健壮的肉体散发出蓬勃的生命力。他将手伸过来搭在广陵王腕上,拧着的眉头渐渐松了,“成了!只是近来还需注意饮食,不要剧烈活动。伤筋动骨一百天,要不仔细,以后你头一个知道哪天下雨。”
“知道了。”
“对了,我不是去找药引子麽,但大冬天的活着的全是大热之物,最后没找到药,倒捡了个人回来,那人口口声声说是你的入幕之宾,找你有大事,但听说你躺在床上见不了客,他就跑金光楼去了。”
华佗挠挠头,努力回忆,“忘了叫什么了,但真是虚的世间罕见,也就王家那个头发都白了一半的小公子能和他比了,又有喘疾,又虚,还抽烟喝酒……”
广陵王嘴角一抽,有些无奈道,“你不必说我也知道是谁了,但恐怕就算知道我好了,他应该也过不来,这穷鬼进青楼,还特地跟你说这些,大概是在赌我会去赎他。”
华佗无所谓地点头,其实他还记得这回事,也是因为那人勇猛得离奇,明明应该虚弱痛苦,缠绵病榻,却举着烟杆冲他呼气,一副还能再战五百年的架势,引得华佗都想将他剖开看看了。
大过年的,闲着也是闲着,广陵王还真有那么一丝想去看看郭嘉的冲动,不为别的,就为郭嘉凭什么笃定自己会因为他一句话就过去,手里又有什么筹码能拿来交换。
他正想着,就听到飞云朝他嘤嘤叫唤,绕着自己摇尾巴打圈。
“怎么了?”
“嗷汪!”
长大不少的白色土松犬听到自己的名字应了一声,往前跑了几步,又停下回头看,似乎是催促他跟上来。
广陵王跟华佗挥了挥手,跟着飞云过去了。
见找的人过来,飞云的尾巴摇的更加欢快,跑起来都耳朵一颠一颠的,让人瞧见都觉得心情大好。
等到了账房外,小狗就停下了脚步,傅融不许它随便进别人的屋子,尤其是账房,就算有别人带着它还是乖乖等在外面,一屁股坐下,板正的像门口石狮子。
他本以为是傅融让小狗过来传话,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傅融正趴在桌案上,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太困,但飞云不着急,应当只是想找人给他加件衣裳,这天毕竟还是太冷,账房怕走水,一般是不烧碳的。
傅融个子高挑,骨架也大,桌案本就矮,他伏在上面需得窝成小小一团,这个视角看起看可怜又可爱。
这种时候按照小鸦的话本发展,应当就是霸道王爷太妖孽,强吻迷糊俏副官之类的剧情,近来阿蝉不知道从哪里看了许多,常常语出惊人,让他都被狠狠震惊了好多次,如今看到类似场景就忍不住唤醒已经努力尘封的记忆。
“唉……这爱好真是……”
他咕哝一句,伸手摸向傅融又束起来的长发,替他解了。
茂密顺滑的长发流水样披散开来,遮住了傅融被掐揉出指印的后颈。
做人还是不要太感性,也不要太追求享受,这样脑子才能思考嘛。
广陵王觉得自己真是颇为克制理性——个鬼。
这样还是不行,看他扎高头发,就会想到双修的时候傅融长辫如马尾甩动摇晃的模样,他仰起脸来,柔嫩胸乳也被颠弄地和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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