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最后还是没有吃到鱼,毕竟是那样一条金灿灿的黄河大鲤鱼,若说好吃肯定不假,但长到这样大的生灵,已经到了被称一声祥瑞的地步了。
刘表叫人去烹饪冬捕得到的湖鱼,自己则叫人寻了大缸将这从铜盘里钓出来的贺礼暂时养起来,等开春后再放进庭院内池塘里。
这份贺礼当然算得上头一份,给足了刘表面子,看客也觉得十分热闹,一时间宾主尽欢。
觥筹交错之间,广陵王朝陈登遥遥举杯,隔空示意后仰头饮下。
陈登早就和广陵王通过书信,两人先前并没有见过面,因此都有些惊讶。
年轻,太过于年轻。
陈登尚未成家,便已经总揽陈氏大权,做到东阳令的位置,他虽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易之处,但多少有些年轻人的傲气,被那些老气横秋的大家族族长们指责近乎旁若无人。
可是今日见了广陵王,他才惊觉这位天子之剑的容貌十分稚嫩,不仅是比自己年幼,并且看起来还是尚未加冠的少年一般。
广陵王貌若好女,是流传在贵女们圈子里的谈资,陈登也听过几耳朵,现在看来是闻名不如见面,这张脸生的的确绝世出尘,更兼有乌发如云,双眸点漆,衬得肤白如玉,尽管身在暗室也熠熠生辉。
待到酒酣面热,场面混乱起来,二人一前一后,借着透气的借口在穿花长廊上碰面了。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本王此次来荆州,除了信中所谈的井盐,还可以开出比市价还低两成的铁矿价格,同东阳做生意,但东西需得自取,另外,还有一件事要托陈家的关系去做。”
广陵王抬头看陈登碧色的双眸,觉得此人看面相是好共事的,且先前钓鱼时,此人可以丝毫不顾及身份上前帮忙,并不像是在意那些虚礼的性格,因此上来便直接说出自己的条件,等待这人的回答。
陈登听了这样的话,微微震惊,现如今世道艰难,盐铁粮草这样的东西,大都由一方豪强把持,哪有轻易出手的道理,广陵的情况他也有一些了解,那里土地贫瘠,的确过冬为难,如今正是早春,青黄不接,卖铁倒说的通。
可这样跳过试探直接开价的做法,饶是不拘小节的陈登都有些拿不准改如何评价广陵王,性急?鲁莽?还是该说他有魄力?
但这对东阳来说的确是好消息……
思及此,陈登嘴角上扬,面容多了些笑意:“殿下大气!只是不知是怎样的忙,若晚生帮得上,绝不推辞半分。”
广陵王见他表情诚挚,心下微松,“实不相瞒,听闻陈家家主没有子嗣,所以想让他对外宣称收养一名养女,并且在官府过个名
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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