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拿胳膊肘拄了傅一下,打断了他的话。
傅显然是急了,“你到底知不知一个账房平不了帐有多严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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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吧!到时候帐平不了我怎么办?”
广陵王闷笑一声,“你账给自己悄悄涨了就是,我又不预。”
傅听了,顿了顿才接话,“……给别人打工算什么赚钱,你又不肯给我涨薪俸。”
“我要是纵把袁家弟踩成泥,咱们还过不过啦?你怎么办,再跟我拆伙?”
“谁跟你说这些,我去库房了,对了,华佗说了他完任务回来找你,要给你调理调理,让你,嗯,洗净等他。”
傅面有些古怪,他抿了下,想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转走了,隐鸢阁那几个翳的,尤其是首座张仲景,对自己的态度很差,好像是自己把广陵王养病了一样,不可理喻。
思及此,傅自然有些埋怨,手下稍用了些力,了广陵王的后颈,“无良老板……压榨员工血汗钱。”
“袁绍说了你病好些了,就派人知会一声,他过来拜访你,要不别送……”
广陵王话里有几分揶揄。
“……你现在也学他们这些弯弯绕绕。”
“你和雀这些工作,我向来很少预的,没想到你真的赚大钱了啊。”
“人家四世三公,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看不上咱们这东西,你就挑没用的稀罕东西,古书啊,碑拓啊,南诏国的茶或者香薰啊,凑几个样,给人家送了,要是接了拜贴我就去,人家要诚心来找我,见了我送东西上门,自然也得的来找我。你什么将人家的话当真啊,有时候就是说说而已,面上好看,人家给我面,我也样给他面罢了。”
广陵王被他这副架势搞得想笑,但是自己的还在人家手里,只能很辛苦的忍,“好了,不闹你了。前阵袁绍来拜访过,我是想着去他那边探探风,你去库房挑几样面的礼,别太薄,我让人送拜贴去。”
傅憋来这样一句没没尾的话,听起来有些低落。
傅替他松了发髻,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广陵王梳:“该担心的时候却没见你上心,如今绣衣楼用不上官家给的那仨瓜俩枣的,你又急什么。算了……你向来只知钱,忘了如今绣衣楼在各郡县基本都有据,茶楼书肆歌楼赌坊,哪个没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