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一个月前多少人卖簪,现在多少人卖簪?卖不去大家都开始降价,这簪的价钱迟早跌回原价。20文还算的,明天就没这个准了。
叶非常忧心,“乖孙啊,咋就这么告诉他们了呢?他们要是也簪,我们的卖不去怎么办?”
地摊小哥也不好欺负:“你不卖就走,我也不收了。这簪价钱一天一跌的,你也好意思说一个月前?
叶虽然听不懂乖孙说什么,但是也有明白了那帮恶霸捞不到好。
这些人的期盼很好,一支簪最少赚10文钱,一百支就是一千文钱,一两银啊!扣掉了雇车的钱,余下的就是净利。
既然他们想,就让他们去吧。这生意的事,哪是每个人都能成功的?”
这儿2文钱能买到几斤的蔬菜了,读书人用的笔,最差的那也就3文钱。这多了2文钱的工价对这些村妇还是很有引力的。
叶越想越憋屈,怎么好好的生意就要被别人抢了去?还要乖孙倒腾别的生意?
只是给外人说起的时候,叶满腹怨愤,指责那帮天杀的恶霸欺负他们孤寡。
第9章状元攻略9
叶萧逸如此这般说了一番之后,那些人都回家报信去了。
再到他们筹钱开家作坊,四跟人借钱给工人发工资又拖了十来天。最后等他们生产好了产品,慢吞吞的用车运去州府卖的时候,地摊上的簪价钱已经跌到了20文。
但是自从叶萧逸当家后,叶就不自觉的听他的,生意也是乖孙张罗起来的,乖孙说停工,叶也不得不照办。
叶萧逸笑眯眯:“那我们就不簪了呗。连里正都来过问咱们家的簪销往哪里?让我们不要一家独大,应该带着全村人一起致富,我就知这个秘密保不住了。
叶家那个死爹死娘的小说现在州府里摆地摊的簪都有六七十文,他们就来看个究竟,看看他说的是真是假。
为此还有几个地痞氓拦过萧墨的。萧墨三两下把人打趴了,但是也被人讹到叶萧逸家里去索赔。
那几家刚刚开始发展家手工作坊的地蛇都向叶家看齐,人家过往收多少货,他们也收多少货。争取早日把匹买上,不然这大老远的雇车资费太贵了。
越来越多的村妇槽,直接的后果就是叶这儿稀稀拉拉的只剩缪缪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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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消息的那几家恶霸并没有广而告之通知乡里人,而是悄悄的坐车去州府探探风。
这些恶霸抓起一个地摊小哥就问:“你耍大爷啊?一个月前,簪的价钱明明就卖到了六七十文,还有一百多文的。20文不到就想收我的货,当大爷是傻好欺负?”
叶萧逸话里有话,只有萧墨才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叶萧逸笑眯眯的走来:“你们都想知哪里收这么贵的簪是吧?附耳过来,我告诉你们……”
一支簪的赚10文到20文,一次带太少货,是不划算的。起码来回两趟的车路资要抵过去才能赚到钱,所以这些人都是收够了上百支簪才带去州府里卖。
这些作死货亲自犯到叶神经手上去,注定要被剥一层。有人送上门来找,学习学得抓狂的叶萧逸心情突然就好了,想讹我?那就让你们散散财吧。
只有叶萧逸这个市常客知,市场是瞬息万变不等人的。时间就是金钱,反应速度是决胜关键,只有在正确的时机迅速的反应,才能驾驭市场的变化,从中获利。
咱们自个炒起的市场,把不值钱的簪炒成几两银一支的天价。你们想来凑闹可以,先经商的学费吧。
叶家不生意了,但是叶小妹每天穿得像个公主似的,仍然很招人羡慕妒忌恨。而且叶家还请了长工萧墨、买了匹,这匹对平民家可是贵重财产。
这些乡里人非常理所当然的认为,萧墨也是摆地摊叫卖的一员。他们问过了地摊上的簪价钱,发现这里的簪的确是卖到了六七十文一支,还有人开价一百多文的。
你给还在活的绣娘发钱,让她们去别家吧。咱们不簪了,家里的货已经够多了,萧墨跑完了存货,咱们就别的生意。”
到了州府,这些乡佬都变得畏畏缩缩的,毫无在乡间的恶霸模样。官家家眷才有资格的名店,他们是路过都不敢从人家店门前路过。他们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叶家的货是在这些店寄卖。
叶捶心肝骂:“这帮天杀的,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呢?咱们家才过了几个月富足的日就招人红!
要是他们去一趟州府,就有差不多一两银的收,几个月后,他们也能像叶家那样买了。
等簪价钱毫无预兆的了,看你们要赔多少老本?越贪心、囤货越多,就会亏得越多。你们以为钱是这么好赚的?光看别人赚得油就跻市场,也不观察观察后来去的人是油多还是血多?
这些人坐了几天车回到乡里就开始组织人手簪,把同宗同服的亲戚喊过来帮忙。他们开的工价比叶还了2文钱,很多妇人都转移阵地去亲戚家里工。
叶萧逸放下书本:“,咱们停工吧。刚好这批绣娘有人接手了,我打算发给她们的失业补贴也用不到了。
这些贪心鬼上觉得簪大有赚,赶回家去组织生产。从没在商场混过平百姓,哪里受过价波动的灾难?他们就认为价是几十年不变的,一开始就准备大,从不知过度积货能亏到什么程度。
告诉了他们路,他们就直接跟我们抢人了。乖孙啊,咱们也涨几文工价吧,别让他们把人都抢光了。”
这些人都很激动,他们还不知,只隔了短短一个月市场就变化成什么样?
叶把最后的一批女工都送走了之后,叶萧逸才笑眯眯的对叶:“行了,戏已经足了,咱们退也是被他们“”退的。到时候他们都亏了,只有我们能够净净,也怨不得我们。我们可从来没有主动坑过人不是?”
而这些保守的农人哪里知,他们已经错过了赚钱的时机?从他们慢吞吞的坐车去大老远的州府观望,来回已经浪费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