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逸定了一下,他好像也是得守孝的,原来守孝不能参加科举啊?卧槽!现在才知这苒,亏他之前还打算得那么好,准备来年二月份就去博一博童生的份呢。
萧墨满脸笑容的听他们发表见,间或给他们解释一下。
这样啊?想不到扬州还是古代的经济中心。他就说萧墨这小也太能耐了,居然三个月就给他赚了三千多两,原来是整个大环境好啊。叶萧逸故意笑话这大公:“我在路上听人说,扬州大好,时人竞相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人家都带十万两雪银来了,你才赚了多少?要加把劲啊。”
叶萧逸看着她们吃,又豪气的了几菜打包回去。
萧墨坐到叶萧逸边来:“小孩,你又有新计划了是吧?”
叶小妹拿着个红烧猪蹄趴在包厢的窗台上,看楼下过往的行人,好奇:“哥哥,你看你看,那些人好奇怪啊?”
叶萧逸也拿了个猪蹄,随意揣测:“是番人?”
家里人,这三个土包就畅所言。
萧墨奇:“这个都不知?祖宗之法规定,遇父母丧,要守孝三年不得为官。读书人也是要三年过后,才能参加考试。”
殿试?这小孩气魄不小,萧墨耐心的给他解释:“从县试到殿试一个回需要五到七年。二月过了县试,四月就能参加府试。在省里过了府试就能参加省里的院试,院试过了,就是秀才。
三年?这么说他从童生晋级到状元的时间就只剩下七年了?叶萧逸第一次怨这个系统坑爹,居然就这样吞了他的三年。
可千万别超过七年啊,哥没有这个时间。
叶萧逸再问萧墨:“我听说院试三年办两次,乡试和会试都是三年举行一次,如果能够顺利晋级,从县试到殿试得多少年?”
萧墨听不懂什么是阿富汗,不过他听到个“富”字就开始和叶萧逸这个小孩倜:“扬州富庶甲天下,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天下之盛,扬为首。扬一益二,讲的就是天下财富扬州第一,益州(成都)第二。”
秀才分几等,成绩好的可以县学或府学学习,拜学政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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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经过一间包厢的时候,叶萧逸听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真是晦气,这届的科举不能参加了。正房母亲居然在这时候死了,要守满三年孝啊,你说我怎么老是碰到这事……”
叶萧逸笑眯眯:“你在这边跑了久,说说扬州的情况吧。”
叶萧逸包着嘴说:“居然是外国人?波斯不就是阿富汗、伊朗、伊拉克这些国家吗?没想到扬州居然是个国际大都市啊。”
两人促膝长谈,,一副要玩转扬州城商场的架势。等他们完扬州的信息准备走人,叶和叶小妹已经把盘里的菜吃得滴不剩,一都没有浪费。
车上,叶萧逸绝望的问萧墨:“守孝不能参加科考,连县试都不能参加吗?像我这情况,得守多少年?”
萧墨喝了杯酒,给他们解释:“是波斯人和阿拉伯人,扬州有不少这样的传教士和番商人在这里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