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庞在渊难得开起玩笑，说：“给吧，一百块一个数字，完了我们平分。”

宁文儒更不好意思了，退后一步，低盯着庞在渊的鞋，同时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说：“不用了吧？”

这些是妹妹科普给宁文儒的，他妹妹刚上初中那会儿，总是贼兮兮的对着他笑，接着开玩笑说他是受，让宁文儒好奇了好一阵。后来宁文儒腐，发现自己对别人的唧唧完全没兴趣，反而觉得对妹妹中比较长得攻的受十分带。

“在看你啊，”自从放下了，在面对庞在渊的时候，宁文儒轻松了好多：“刚刚有好几个师妹找我来问你要微信手机号。你说我给不给好呢？”

“商！起码一千块一个数字！”宁文儒反驳说：“说真的，当初我和乐伟一起去听讲座的时候，他也没有你这个待遇。原来当过军人真的不一样，师妹们都赞你很有男气概。我就没有了，哎。”

手机里的清秀少年的笑得一脸羞涩，好像一只躲在箱里又偷偷探来的小喵一样。宁文儒看到这样的照片，都觉得自己长得很受了。可庞在渊突然大力一拍宁文儒的背，鼓励：“拍

宁文儒扯起嘴角笑了笑，解释：“她的意思，大概是说我长得比较小巧可，看起来比较秀气娘气，需要男，需要别人照顾的那吧。”

宁文儒此时已经踏了几步了，突然不见了刚刚一直并肩行走的庞在渊，宁文儒便也不走了，转回望，问：“这么黑能看得来吗？”

可是抗议无效，庞在渊已经飞快地用单手钳住宁文儒挡住脸的双手，手机的闪光灯连闪了五次。庞在渊朗地笑了几声，刚拍到的照片给宁文儒看。

宁文儒听了有开心，又有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那时候也没多想，就想着能挡一下就挡一下。你这么说我开心的，我的妹妹老是说我是小受，她是女王攻。”

庞在渊停住脚步，说：“是吗？我看看。”

“不会娘气，”庞在渊表情认真，宁文儒看得来他没有说谎：“你跟我不一样，你有一书卷气。当你看书，看电脑，还有焊接电路板的时候，专注，有气场。你有没发现那时候都没人敢来打扰你？至于可，你笑得倒是可。”

庞在渊低笑一声，说：“走吧，平时是看不来，那天你明知打不过，见到有刀还冲过来救朋友，你也有男气概的。”

妹妹和宁文儒的萌不同，她比较萌攻弱受，凡是没长开的少年，或者比较瘦削白皙、骨架比较小的，都会被她脑补成受。相对的，骨架比较大，长得比较健硕，份比较比较有气场的，就是攻了。

宁文儒昨天和基友聊天时就明确要放下了，这样对视其实尴尬的。

“就是这个表情，”庞在渊笑问：“来，拍给你看看。”

他果然不知这些。

宁文儒捂脸，他绝对不会说，那时候他在写与庞在渊同名的受被这样那样的……

庞在渊一脸疑惑：“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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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庞在渊眯着睛细看，一秒、两秒、三秒……看得宁文儒都不好意思别开了脸了。

顿了顿，庞在渊又补充：“像我刚来的时候，看到你晚上抱着电脑偷偷的笑，像是一只小猫，笑得很可，又像是弟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