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不由自主握紧拳头,心下百味杂陈。
的确如此,先前大理寺卿如果跟那位金氏勾结,恐怕那位名叫商兰的姑娘早就死在牢中,法的确无情,但不是正因为它的无情才足够公平。
但公治厚可并不相信庄谆,应该说并不相信原来的那位庄谆。
左竹内心里头仿佛窜出来一把火,就是看不得这人如此嚣张并且无动于衷的模样,简直被气急,于是启唇相讥。
“摄政王已经自诩为法?怎么不瞧瞧,在法律之下多少无辜因此受累,饿殍遍野。多少无辜生灵涂炭,民意上书你可曾看过?赋税严苛你可曾查过?不过是摄政王,竟敢真把自己当天子。”
庄谆顿了下,转目看了一眼左竹,眉眼之间的冷沉之意令左竹心里一寒。左竹此时才深有感觉,这是一头猛虎,即使是被软禁,也有这睥睨天下的气势。
“我不过一些愚见,却被你戴了这样的高帽。莫须有之罪,你倒也信手拈来。”
土豆真是忍不住拍手叫好,这两人的针锋相对之中,他的术哥稳占上风,瞧瞧女主又被噎住了。他看女主左竹都脸色发青,这脸色扭曲变化的可真是好看至极!
左竹反而冷静了下来,今天简直是在这个人面前受够了气。偏偏自己还怎么也说不过他,她在二十一世纪学的法律人伦知识在这摄政王的面前通通废了,派不上用场。
“皇太子已不信你的严刑酷吏之道能成就国家大业,从一开始,这种做法便是错误的。所以国家才会落后,百姓不能安居乐业。”
她就不信庄谆没有弱点,要知道这个摄政王一向自大狂妄目中无人,左竹偏偏就是要以自己的见解观点来驳倒他。
公治厚也曾读过不少书,虽然是假装吃傻但是宫殿之中的书,他皆读过。民,与法,他心中早有论断。
庄谆转头好似有意无意地往门口看了一眼,接着对左竹说道。
“我所做的正是为国为民铺路,扫清一切障碍才能换来海晏河清、永世太平,而不是一味依附枉法权贵与贪官污吏的苟且偷生,自然会伤他们的根动他们的骨。”
公治厚自从开始怀疑之后,到现在掌握实权之后,他将现在的庄谆曾批改过的奏折回缴部分与原先相对比,表面看似笔迹相同,行文相似,但是内容却大相径庭。
现在这个庄谆所做的的确确可称得上他所说,为国为民这四个字。
公治厚曾想过,如果是现在的庄谆,自己以前还会不会如此恨他。
“你!!!”
左竹气急败坏,只觉得这个人统统都是在狡辩,一派胡言!说不过,便不再想和他继续聊下去了。没得聊!这口水仗没法打了!
左竹转身刚一跨出门槛就碰到在门口的公治厚,只见公治厚挥手让她退下,自己一人走去这庄谆房内。
她险些被公治厚吓得腿软,没想到他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带在身边自己又来看庄谆。又来!!气死她了!!
“你来了,”庄谆看着公治厚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继续说道,“我给你进谏的奏折看过了吗?”
“告诉我,你是谁?”
公治厚立在庄谆面前,笔挺的身边现在被庄谆喂的可以撑得起这宽哥的衣服。也不枉费这几天庄谆还派人天天叮嘱御膳房公治厚喜欢吃的菜。
只见庄谆一时忽地有些沉默,这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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