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拆到了第四封信,这第四封信内容讲的是摄政王被皇太押里,这里的摄政王已经看来皇太对他有些情,两人的份成了一时最大的阻碍。
若是他的小太不能消恨,他愿舍己以平皇太心中仇恨,哪怕此生不再相见。
公治厚知那人看的明明白白,却也没有想到那人肯为他如此之多,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也确实是自己未曾看过他。
他又蹙起眉,原来这人的确是一开始便知了,竟然还会来救自己?也不好好惜命。并不是之前的庄谆,何必如此?
这人,不过一个痴心人……
公治厚再往下看,第四封便是在那件事之后,摄政王武功皆废,一残疾。
自己何须他来这些。
真……可笑至极……
看到这里的公治厚停了一下,想要叹一气,彼此都心知肚明,这是最为聪明也最为痛苦的。
公治厚抿着却不禁扬着嘴角,他自己似乎都未曾发现自己笑了这弧度来了。
第五封讲得竟是皇太夜摄政王房内,这内容还未看到一半,公治厚脸上便燥了起来,耳都不禁红了起来,直想将这书信阖上,甚至直接撕毁才好。
假摄政王自知以前的那位真摄政王对皇太极其恶劣,只怕这皇太心中有恨不肯消,继承了这份,就算是真摄政王所之事他也要一并担着。
公治厚扶额竟也被逗乐了,顿时燥意也消散了,轻轻的笑了一声,眉目皆弯。
莫非真的是情二字?
那三日,自己需抓时机当即立断夺权抢政,第一次独自一人批改如此多的奏折,实在忙不过来,这也将自己写的太过委屈,就连公治厚看了都觉得心中一疼。
母蛊对他不起作用?
想来那些天,这人天天在自己面前,各讨好,还真是不易。
打开第六封,这一章写的那叫一个情意,摄政王与皇太两人情意渐,好似桃被酿成了清酒竟叫人回味无穷。
以命相救,我却毫无表示,想必一定伤心至极。
这人……
他并不是庄谆,我又何必以对庄谆的方式待他?
第七封信的剧情却急转直下,写的是摄政王知了皇太要即位之后,并且已经猜了接下来的事,这摄政王却在情上犹豫了,不知他心心念念的皇太是否喜他,也不知自己这一世是否能和人共度。
,委屈冤枉还真如六月飘雪。
自己竟然暴了!
这可真是!
信中倒是对这些苦痛简言略写,只写了卧榻极为无聊,盼了三天,未见心上人来看他自己,真将皇太写得有些薄凉无情。
他看到这里不知为何心中竟是舒坦了许多,好像以前的所有顾虑与迟疑,现在被这短短的几封信统统消去了。
自然,这信的后半分讲述的便是摄政王如何发现皇太,半夜里偏偏来了自己的房间,仓促离开的皇太自然了脚。
那人……真上了自己……
公治厚每拆开一封,便会重新阖上小心封好,再看下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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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信中语言转换巧妙至极,诙谐幽默,两人互有隐瞒的觉,写的既生动又有趣。
这个人!怎么什么都知!
何须他来担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