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萱自觉遇上了仕以来最大的危机,前后左右都是火坑,只得在心里无声的骂了好几遍,面上却分毫不让,任由王后面红脖的嚷嚷也不肯下令撤下禁制,只是重复一句:“属下奉黑帝陛下旨意守在这里,任何人不得内!”
几十里外的娘娘庙院里,金萱正在被一位绿衫少女盘问:“哥哥去多久了?怎么样了?里面是个什么情形?”
阿念信以为真:“受伤了?那好,我让他们都退的远远的,我只带医官去。”
要如此迫不及待的铤而走险。他将黑衣人的摆好,设了一个护阵法,一边乖乖等人回魂一边细读起玉简来。
金萱脑瓜嗡嗡直响,若是换了紫金上任何一位娘娘,她都有把握应付,可偏偏遇上这位小祖宗,谁能拦?谁敢拦?可殿内那三人……给她一万个胆也不敢放人去啊!黑帝门之前最后一旨意犹在耳畔,金萱苦笑一声:主上啊,您给我多少先斩后奏的旨意我也不敢得罪这位啊!
阿念大怒:“你信不过我的人?我是看在哥哥面上才敬你三分,你若继续阻拦,别怪我翻脸无情!”
正在
随行的辛侍卫都是白帝禅位前留给女儿的好手,个个忠心不二,见主人无故受阻,便气势如虹的亮兵,蓄起灵力,一时间破败的庙宇被各灵力阵法和雪亮的兵刃照亮,震的周围的鸟雀都飞的净净。金萱扫了一,心不好,这些侍卫辛老族,对王后无条件维护,一旦急了,真个儿动起手来那岂不是要大篓!可若是放她去,撞见了自己的丈夫和……那大家都不用活了!
“神农山的人就是这么办事的吗?连我都敢拦?!快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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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忙:“那更不必了,鄞上就到,邬呈也在,不用劳烦王后边的人……”
两边正在僵持,金萱急中生智,拉过阿念小声:“王后娘娘,不是我故意为难您,实在是因为西陵小受伤了不好挪动,您带了这么多侍卫,人多杂……”她一边胡诌一边在心中默念:“主上啊,我能拖一刻是一刻,您赶来吧!”
阿念跟涂山璟分开后把城中各大酒肆乐坊,驿站药馆等地翻了个遍,好不容易找到了城郊,看到黑帝的暗卫守在附近,她顾不上一把脏兮兮的小脸就急匆匆赶来会合。阿念实在无法突破门那禁制,不得不转回金萱边,愠恼:
这少女刚刚淋了一场大雨,衣裙漉漉的粘在上,发里还混了几片落叶,虽然是普通人族打扮,可华贵的气势和秀婀娜的姿并没有被沾满尘泥的荆钗布裙掩盖。金萱正在绞尽脑盘算着如何回答,少女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往里冲了,金萱赶跪下拦阻:
阿念气的耳鼻冒烟,,觉得自己最近的日过的糟心极了!先是突然来访,搜刮完她的宝库就脚不黏灰的一走了之,接着夫从天而降,哥哥来信说失踪了!她心急火燎的来寻人,又被小夭边的两个锯嘴葫芦噎个半死。这会儿好不容易找到人了,却遇上一面都不给的金萱,阿念心中万分委屈:哥哥骗我!当初说什么除了紫金不哪里都随我去玩,现在我在自家地盘上都不能随意了!这王后的实在没有意思!
“王后娘娘请留步,陛下和涂山族长都在里面陪着小,娘娘无需过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