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的殿内,小夭在璟粗暴的动作下一声不吭,璟在这剧烈的欢爱中体会到了绝望与无助:你为了他竟能这般压抑自己?你真是爱极了他,一分一毫都舍不得伤到他!
璟抽出在前穴里肆虐的四根手指,拔出笔直油亮的男根压住被奸透的玉蛤,一枪挑到尽头,抵在深处的凸起处研磨起来,只觉肉杵长驱直入毫无滞涩之感,远不如后庭窄紧生涩,心中妒意更深。他从前待小夭殷勤妥帖,可如今见了这情景,一股邪欲直窜心头,当即剧烈耸刺起来,横冲直撞毫无怜惜。
小夭双手死死抓住身下铺着的衣物,璟认出那还是颛顼的斗篷,心头怒气更旺。他下定决心,装作不经意的把住小夭的腰身朝着颛顼挪去,正要催动灵力破去颛顼的护体法阵逼迫他醒来,忽听到小夭清清楚楚的声音:
“防风邶,是你吗?”
此言一出,连那喋喋不休的鬼魅魔音都静止了一瞬,笼罩在璟心头的阴霾被撕开一道裂口,那个许久不曾从小夭嘴里听到的名字将他从诡谲迷阵里炸醒,他环顾四周,仿佛大梦初醒般茫然: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
小夭还在问他:“防风邶,你怎么不说话?”
璟的声音变了调,受过伤的嗓子像拉风箱一样嘶哑:“你说什么?防风邶?”
小夭好像喝醉了一般,小脸一片不自然的坨红,扭过身来看着璟,表情是带着天真的嗔怒:
“防风邶,你别装了,我刚刚都看到你了!”
涂山璟瞠目结舌,身体立刻萎靡下来,浑身发冷,连刚刚燃起的杀心都淡了。就这一会儿功夫,那边颛顼已经调息过半,哪怕现在强行刺激他的心神,也不会危及性命。涂山璟哪里还顾得上他,只盯着小夭的脸问:
“你……叫我什么?你不认得我了?我是璟啊!”
小夭认真的望着他,似是在仔细辨认,少顷,她像个孩子般应道:“又骗我,你明明就在这里,却躲起来不肯见我!”
她这般透过一双眼睛去看另一个灵魂的样子跟新婚夜那会一模一样,璟心都揪起来,实在不明白为何小夭刚刚助颛顼压制毒瘾时雷厉风行,这会儿却连人都认不清了?为何在这个时候提起他?难道是……怪我太过粗鲁,跟我怄气?青丘公子机敏的脑子竟然不够用了。对上那双困惑又委屈的大眼睛,璟认命般闭上了眼睛,将小夭整个人搂在怀里,还下意识的捂住了她的耳朵。魔音仍不死心的在他脑中叫嚣:
“你这般优柔寡断,以后有的是你后悔的时候!现在动手就算要不了他的命也会令其元气大伤,别再拖延了!”
涂山璟充耳不闻,调动全身所有灵力凝神对抗,也不知是他意志坚定还是如有天助,那魔音竟然越来越弱,涂山璟那仿若被重锤敲击过的脑子也恢复了正常运转。他默默想道:相柳战死沙场死得其所,小夭尚且魂牵梦绕无法忘怀,若是黑帝死于非命……小夭要怎么活下去?
痛苦尚且可以在漫长岁月中慢慢抹平,可是后悔呢?内疚呢?若是依照魔音所嘱,将黑帝骤遇不测归咎于解毒不力,那岂不是让小夭永生永世活在悔恨里!那鬼魅还敢大言不惭说什么假以时日便能过上夫妻和美的好日子,璟心中比谁都明白:相柳的死已经让小夭神识崩裂,若是颛顼再出了意外,她只怕会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刚刚若是糊里糊涂的做了弑君之事,就算侥幸避开追查,最后也只能得到一个痛不欲生神魂碎裂的妻子……
璟自嘲般笑了起来:涂山璟啊涂山璟,你就是这般心慈手软!错过了今天,你注定无法摆脱失去小夭的结局了!
他一边自苦伤怀,一边用灵目去检查小夭的灵体,见她神识还算稳固,这才放下心来。又去检查她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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