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劾我情顽劣不堪大用,而现在再没有人敢对我不敬。这十几年我几乎走遍了大荒的山山,你给了我王后的尊荣和最多的自由,我又何必去在意你最开始为什么对我好,那不是自寻烦恼吗?”
颛顼的脸上一个苦涩的笑容,一时倒不知是该夸阿念懂事,还是该说小夭把自己看了个透。在他不知的时候,小夭已经默默帮他理好了一切,小夭说阿念是特殊的,可她不明白,阿念的特殊是不一样的……
“阿念,我虽然能猜到,但还是想亲耳听你说你的恨。”
阿念想了一会才说:“父王了四十年为我择婿,希望我能忘记你,可我不到,我忘不掉那个从我一生就陪在我边的人,我的记忆里全是你,只要一想到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心痛的快要窒息。来劝我,我说,宁可要你一分的好,也不要其他男人十分的好,因为那个人是你。我参加了你和曋氏的婚礼,我亲看着你娶了神农馨悦王后,我早就知你不是普通的男人,不论你愿不愿意,你都会有许多女人。我从未奢求过你的一心一意,可为什么我退让了,妥协了,你却要在大婚之夜对我说那些话?”
“还有……”
阿念脸上浮起一抹绯红,咬着嘴小声:
“我们成亲十几年,却从来没有……”
阿念忍不住哽咽起来,刚刚消的儿又泛红了。
颛顼的心剧颤了几下,他在与阿念的大婚之夜就好了迎接她的怒火和泪的准备,可那晚阿念表现的乎他的意料,她不仅任由他独宿在婚房外间,还极合的瞒过了第二天前来恭贺的人。今日阿念这番话,倒像是一场迟来了十几年的审判。
“阿念,别哭,你以后会明白,正因为你和她们不一样,我才不能……”
阿念的泪得更凶了:“可你都有了那么多女人,多我一个又怎么样?你到底在持什么?”
是啊,自己到底在持什么?颛顼也在问自己,不久前在神庙里涂山璟也说过同样的话,一个已经娶了一次又一次的男人,怕是早就麻木了,还有什么资格奢望……
阿念从小被的不知天地厚,哪怕是小夭回来时,也是气愤多于伤心,还不忘想法折腾小夭。可此时此刻,她的伤心却能让颛顼同受,饶是他有一对付女人的本领也招架不住。晶莹的珠泪刺痛了帝王冷漠的心,颛顼忘了自己本来要说的话,压住混的思绪问:
“那你为什么……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话。”
“哥哥,其实我想的很简单,我想要你真正上我,就要表现比你其他女人都要好。听说神农馨悦很不满你立我为后,跟她哥哥大吵一架。她不到的我要到,只要我再懂事一,再努力一,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好,你就会上我!”
“你现在还这么想吗?”
阿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走到玉塌前凝视着小夭,或者说小六的脸。她不自觉想起了女医的话:西陵小上有行房的痕迹,涂山族长怕是已经知晓,所以不许微臣手……阿念回想着涂山璟抱着小夭回来时的样,不禁思忖着:若是没有旁人碰过,为何涂山璟那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