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虽然不敢贸然攻这个杀了黄鱼怪的小神族，不过此刻它们更好奇这句话的意思，十几个脑袋已经不能用七嘴八来形容了，小六好像一瞬间回到了清镇的茶馆，寂静的海一下闹起来：

“意思，是什么？”

他一边活动着酸胀到的一边自言自语：“他才不弱，你们懂个！还尾呢？刚不是说他了吗？了怎么……？背后说人坏话都前后矛盾，不知所云！”

“先听我说！我不是故意闯这片海域的，

“说什么？”

小六心，我本来骑着圆圆带着阿念去找鲛人，接着掉海里被铁大妖怪追到海底，本以为必死无疑，好不容易璟及时现救了我，我却把他丢了！危急关一群母帮我找到了璟……唉，这短短一日经历的各奇遇说去都不一定有人信，现在我就算看见一只翅膀的鸟或是三条的也不奇怪了。

十几个脑袋都听这不是在夸他们，咆哮声更大了，小六一手护着璟，一手下发簪在手心，不得不扯着嗓用最大音量来压制这十几个声音：

“他，骂我。”

“你转过去我看看。”

小六忍住不翻了个白，“他他他”，敢情背后嚼也该顾及一下当事人就在前吧？

“两个，公的。”

？”

吵死了！小六想闭上耳朵专心施针，可那声音压没有见外，还不止一个，有来有回的聊上瘾了。这次小六听懂了，第一个他应该指自己，第二个说的是璟。

“你问，他。”

“意思，想知！”

“这黑漆漆的地方实在无聊，你们要么陪我聊聊天，要么就赶走开，别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还让我听见！”

“你去。”

“什么是，坏话。”

“这里虽然乌漆嘛黑，可我还没聋呢？你们说的那么大声我想听不见都难啊！还有啊，我可没骂你们！”

“左耳是谁？”

他把璟的脑袋轻轻搁在肩，又了绑住两人的腰带，一边安自己该来的躲不掉，一边大声：

四周突然亮了起来，几白光打在小六上，他在一片刺目的眩里睁开，一只通雪白的长着九个脑袋的蛇形海妖现在前，后跟着一只六个脑袋的，几十只一模一样的三角一齐睁开，像火把一样照亮了整片海域！

十五个脑袋刚齐刷刷獠牙就听到这么一句，六个脑袋的竟然真的转了个圈，又突然回过神来似的争先恐后的怒吼起来。

“原来九个脑袋是这么长的……”

“就是我的小侍卫，我的朋友，他刚开始学说话时也就人族五岁娃娃的平吧！”

小六实在受不了了，这十几张嘴一起开真的聒噪啊！“你们是在玩成语接龙吗？啊呸，你们懂什么成语，你们跟左耳刚来时一个平！”

“什么，意思”

“谁是左耳？”

“他，听懂。”

两只海妖离他不远也不近，恰好卡在箭的程上，小六怔怔看着它们的脑袋有些局促的挤在一起，反倒比刚才平静了不少：

………

“他说…”

“什么，是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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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捂住了耳朵，九海妖和六海妖听见他喃喃自语：

“停！都闭嘴！”

那不知哪来的声音消失了，半晌才重新响起：

又是死一样的沉寂，小六壮着胆试探：

“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