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只大手拍在他的肩,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耳畔轻声说:
“孩,你的分阵法很是妙,不知你师从何方?”
此人偷窥了多久?我竟然一无所觉!黑衣军官不动声的打量着前的中年男,虽然从未见过,可神态却似曾相识。见他没有回答,那人又笑:
“我也曾修习灵多年,自创了一分阵法传授给了我的女儿和两个徒弟,只是我只给孩们演习过单人和百人阵法,不如今日之浩大远甚矣!”
黑衣军官环顾四周,抬手设下禁制,恭敬跪下叩首:“蓐收拜见师父。”
少昊忍不住又夸:“百人阵法和千人大阵无法同日而语,你竟能将我的分阵和兵法结合起来,危急关调度千人还没一错,看来这些年你没有懈怠,为师很是欣。”
蓐收被他夸的不好意思:“徒儿从小愚钝,不及黑帝陛下天资过人,如今又有俗务缠,无法专心研习师父当年所授包罗万象的各本领,徒儿尽人事听天命,今日也是情势所迫勉一试罢了。”
少昊何尝不明白,蓐收还不知阿念和小夭的纠葛,若不是他临危不力挽狂澜,怕是一场闹剧真要向着不可挽回的方向一错再错了。
“你居位不忘初心已是难得,你只前来收拾他们的烂摊……也是你师兄的情义。可你也该明白月满则亏,满则溢……”
少昊语气骤然转冷:“神农义军被歼灭后,你官拜护国大将军掌全国一半兵权,颛顼对你已是封无可封。青龙、羲和两早已随我迁居轩辕山,我不你为了什么,若无急战事,你无诏回母国就是犯了大忌,难你真以为靠着化形术就可以瞒天过海?”
蓐收慢慢现真容:“自然不能。待陛下忙完,我会去单独请罪。”
少昊长叹一声:“你要时刻记住,颛顼已经不是从前的颛顼,无论你们曾经多么亲厚,他都不再仅仅是你的师弟,那个位置……是容不得他有半私心私情的。”
蓐收叩首后重新幻化了容貌:“徒儿明白,多谢师父提。”
少昊又问:“让阿念下是她执意如此吗?颛顼什么态度?”
他觑了一不远的御船:“你不用对我隐瞒,你不说,我也能从别人嘴里问来。”
蓐收回:“王后……确实执意要去,陛下阻拦也无用。”
少昊沉不语,蓐收又:“以王后今日之功,无论她犯了多大的错都可弥补。徒儿本来极力反对,可如今看来,陛下这番安排一石三鸟,即保全了王后,也能堵住神农山的猜疑,此次突然调兵也师有名,当真是最好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