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招秀的手脚并没有被束缚,行动亦无受限。
但这一扑倒下去,整个人都是晕的,脑袋沉得一时都抬不起来。
体质还是虚弱。
精气神都被咒印束缚着,这东西不解除,她体内耗空的力量得不到反哺,状态只会越来越糟糕。
简锐意在旁都皱了眉:“这么虚……在我面前瞒什么呢?”
招秀都说不清楚这会儿到底是虚弱带来的晕眩,还是那混蛋的话叫她气急,被揭破的外强中干叫她脸上挂不住,暴躁的心火都给涌上来。
她在心里怒骂,就是在你面前才要装样!
就是完全受不了他损上哪怕一句。
她眼神一动,简锐意就明白意思,还要笑:“心里骂我?”
“混蛋!!”招秀觉得难堪,嘴上也带骂的。
手肘勉力撑了一下,想要摆脱这种屈辱的姿势,才刚抬了个头,腰带就松开了。
他手是没碰到她躯体,但那无形的牵引力仍然缠在她身上。
“简锐意,”招秀有些惊慌,眼睛横过去却还带着怒气,“你别这样!”
他坐在那里,离她还有数尺之距,似乎是在斟酌什么,但是手指动了动,还是褪下了她的外袍。
下山匆忙,只能穿一些存放在四季轩的旧衣,那几年还未到花信,身子骨未长成,衣饰都小,无论是小衣还是内衫放在如今只是堪堪裹住身躯,且绷得极紧,动弹都恐会脱开缝线。
尤其是她现在俯身的姿势,衣料束紧的胸脯便格外有存在感。
招秀还有些懵,侧面系边的丝带自己就崩开了。
她无力地伸手拢了一下,还是没阻止散开的衣领从肩上滑下去。
裸露在外的肩臂一接触到微凉的风,就叫她有些不自觉的畏缩。
她把这锅也甩到简锐意头上,含怒抬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撑起腰身,凌乱的衣衫都掩不住那股子愠色。
简锐意视线不偏不倚。
神情平和,无所邪异,被愤怒瞪着都不带闪避的,开口仍是那句话:“转过去,我看看。”
招秀怔忪,他是想看咒印?
不是……别的?
她腰身僵了下,觉得自己反应太大,脸蛋更加烧得慌,转念又犹豫不已。
光看看咒印是没什么问题,但她现在身上不止是咒印的问题,她就怕那混蛋又给损几句。
可不让看,怕是又得吵起来。
招秀咬牙忍了忍,还是侧过了身,背对着简锐意。
她弓着腰,不太能撑住身体,一手按着书案边沿借力,一手抓着头发扫到肩头,将衣衫褪到臂弯,露出脊背。
零散的几缕青丝垂落下来,映在雪色肌肤上,更有种惊心动魄的反差,月白小衣的系带交叉而过,倒是不突兀。
光裸的背上肌理细滑如同素色锦缎,只是细密的痕迹着实惹眼。
含着胸,耸着肩,细骨支棱的蝴蝶骨便微微并拢,上面绵延的梅痕却深深浅浅,暧昧迤逦,简直能叫人联想到唇舌是如何含着那皮肉舐舔啜吻,手指又是如何按着那腰背辗转揉捏,反反复复,留恋不舍,以至于才会有这样大面积的瘢淤。
他的视线确实要盯了许久才挪开。
没说什么,嘴唇却给抿得没什么血色。
咒印现在的模样与以前大不相同,就像是一块被切割且简化的图形,分散在背上。
颜色已经极为浅淡,只有一些瘢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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