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

小颖的嘴颤抖了一下，虽然知自己就是个累赘，还是忍不住开：“让我也……一起去好吗？”

修界，需要这般移山填海、改天换地去成一件事的，又会是什么人？

没被拒绝，小颖焦躁的心就缓和了一下。

不知。

招秀神郁郁，靠在她肩许久没说话。

没有证据她心里也已经开始定罪。

无论地裂是否牵扯到祭天，是否与邙山的封印有关，能到这事的，必定不是凡辈。

“又是谁……这样的事？”

小颖有些一惊一乍的：“问天？”

她还是不知。

“明神殿的异动，必须祭祀叩神。不仅是各方地祇的问题，后土不受香，说明这问题不止在东域。”

……地裂……什么呢？”

“我可以等在外面！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她不需要证据。

不去想缘由，不想猜对错，她只想揪凶手！

招秀：“好。”

方才简锐意盯着尊主，而她为尊主开脱，似乎他们两人意见相悖。

简锐意怀疑尊主仅是于理的猜测，没有证据他本不会武断定论，招秀却是真正对尊主有了疑心……一没有理由、没有理、仅仅只有直觉的疑心。

修界，有这移山填海、改天换地之能的，有几个？

或许是紫微与祭天的真相，叫她心中始终藏着一些芥，或许早在明了琼岛之变的真相时候，她就已经有些排斥之意，现在再加上扶风山与延地，再加上大麒山旧事，她已经控制不住抛弃一些理的思维，情用事了——她是真正开始怀疑站在修界巅峰的那个人。

但招秀心里很清楚，意见确实相悖——但彼此的真实想法与他们的外在表现完全不一样。

“我要去沙野看看，”招秀对小颖说，“活人不去死地，我没法亲看一看大麒山底下是不是也有那么一条地裂……但沙野，我还是能去的。”

“现在回扶风楼，”招秀喃喃，“我亲自去——问一问天。”

招秀沉默了一下，又：“若要问，那就不单问东域神祇……我问皇天后土，我问郁境，我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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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往往，谁能到一件事，谁就是这件事的人。

沙野即将沦落为死地，但毕竟还不是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