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崇宴之前打算的那样,这场惩罚,使玉终于学会了服从他。
他看到下半都是血,昏迷着被第六营的副统领送回来的玉时,那一刻的心情。
平常人磨墨,倒些清到砚台里磨一磨便罢了。太殿下自然是要不同一些,他不用清,便叫玉用下半的来磨。只是也不是说有就有的,玉总要些手段自,才能引一些儿来。
这也是崇宴在那场至今让他如鲠在的事件里,得到的唯一一安——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是这样以为的。
2.5(书房。攻摸。。受摸。。)
崇宴已经吩咐,玉便知没有躲的余地,他垂下睫,微微抿住,轻轻了声是。
崇宴打开折,又伸手去拿笔,要蘸墨时,看见砚台里还是的,他放下笔,看向玉,玉面上有微弱的恳求之,但崇宴并不以为意。
玉张开站着,为了方便崇宴能够看得清楚,还往前着,那
崇宴对他当年落胎的事情耿耿于怀,那到底是崇宴的第一个孩。
明明是崇宴自己抱着他不撒手,最后却总是能怪在他上。玉已是十分了解对方的脾,也没有什么委屈颜,听话地就从崇宴大上下来,赤着,乖顺地立在一边。
“磨墨吧。”
当时他确实是想杀人的,所有碰过玉的,一个都跑不脱——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崇宴仍旧百般玩玉,却极度反将玉的丑态暴人前,倒不是他替玉着想,而是他自己首先就受不了。
玉被摸得有些发疼,却也不敢表现来,只微微绷了,倚靠在崇宴上,乖巧地着。
柔腻的贴住自己的躯,还散发着微微的度,抱着摸着,尽心情有些不悦,到底还是心猿意起来,只是太医的话言犹在耳,过多的房事于受无益,他只好捺住动,又狠掐了一把手下白腻的,有些凶恶地:“够了,,下去。不许再勾引我。”
太医说,玉腹里的孩,那时已有两个多月了。
只有两人的时候,玉是很少有穿着衣服的,崇宴就算不他,也喜看他的,就像欣赏一块明玉似的,但又带着明显的气。尤其是理政务疲乏了,便往人上看两,看得不够了,再伸手摸一摸,亵玩一番,不失为一十分解乏的享受。
放在上的手似乎在渐渐加大力度,玉战战兢兢坐在崇宴大上,有些怯怯地:“殿下……”
崇宴看了他一,那因回忆旧事而起的郁情绪,才稍稍有所缓解。
他很清楚地听到了脑里有什么绷断了的声音,前几乎是即刻被血红模糊了,因为太过用力,咬合的牙齿发了可怖的声响。
崇宴在这方面的天才,一贯是很不少的。
明明是崇宴一怒之下将他扔军营,到来却责怪他当初的隐瞒,玉本应对崇宴心怀怨怼的,但是自从那场昏迷中醒来,面对着崇宴的暴怒,得知孩已经掉落,玉就丧失从前的脾了。
但太医来了之后,崇宴就知了。玉下血,并非因为遭受侵犯,而是在遭受侵犯之时,反抗过度,又因长期服用情药而大损胎气,因此导致的小产。
用指腹时轻时重地着,崇宴沉地:“怀了,不许再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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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从摸到微的,那里原本应该已经为他育了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