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待机会。崇宴远比们想象中谨慎许多,他甚至从未让自己接过他的。
接而来的撞击使人几魂魄飞散,长的在小里频繁,透明的黏渐渐被磨白的颜,将退时,红的外也被翻了来,纠缠住浑圆的。
攀住腰的大肌在轻微地搐,玉伸手环住了上人的脖,呼而急促,鼻里发难耐而隐忍的轻声。
玉仰着,断断续续地,发一声绵长的。
崇宴了气,掐住了那截柔的小白腰,大而的端,直接了撑开一个小,腻的里。
他必须谨小慎微,他不能一差错,他不能害了们。所以他忍耐了这许多年,忍耐得太久,渐渐地似乎麻木,连痛苦也不觉得痛苦了。
5.1
腰以下已经被撞的发麻了,但仍有酥麻的觉从被撞击的位,沿着脊椎尾一路攀爬向上,脑中似有一层一层烟,玉中渐渐有些发白,他抱住崇宴的脑袋,在意识消失前一刻,他在崇宴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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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宴从未因此怜惜过他,这次自然也没有。他用力地往前,玉往后仰,张着嘴呼,他四肢全挂在了崇宴上,中迷地喊着殿下,神情似苦闷又似愉。
啪啪啪的脆响和粘稠的,玉浑发发,中溢不断的。
太过致的小勉力撑开自己,分源源不断的黏以容纳伟岸的太殿下,已完全撑开了,一丝皱褶也瞧不见,平光整,还能看到细细的血丝,两人的下半终于相连在一。
崇宴一直防备着他,就像他一直仇恨着崇宴。他的父亲使自己家族凋零,使自己失去一切,而他则使自己变成令们难以启齿的羞辱,更使自己有了本不该存在的孩,最终却又失去了他。
从侍从,到禁,再到完全斩断他与亲人们的联系。崇宴一步步将他困地,从未停止过猜忌。
玉绵绵地轻哼着,果然把自己又抬了一些,的已经碰到了的端,那小已经饿得不停地张嘴,殷红的一收一缩地引诱着的。
玉没有想过自己还会醒来。
崇宴用力地拍了腰上的一掌,声音着嘶哑:“再翘一些。”
双儿的就是这样,无论过多少遍,那总是不堪使用,无论得多开多用力,用了之后便又得很。初的那刻玉总是耐不住痛,呜呜咽咽地,像是初开苞的儿。
如果想伤害崇宴,他必须要先伤害自己。
而臣服的。他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看着玉,看得久了,玉都忍耐不住地在他下微微扭动起来,他张开了大,透明的从那中间的小里源源不绝地淌来,玉梢俱是红,他抬起双,柔地攀上崇宴,夹住了他的腰,还摇起,在他下轻柔地蹭。
“殿下……”他的声音柔而且,呼的气息像裹了甜的药。
到快要攀不住了,崇宴便抱住他,坐到自己的上来,两人贴贴地拥抱,上下动着。
直到崇宴将要迎娶新妃,他恭顺地弯着腰,冷斜睨崇宴对着一
在那一刻,崇宴想,也罢,为这一刻,这个人豁去了那么多,他又怎么好不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