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朔,你这个傻瓜。
“嗯,我很兴。”严朔说着,拉过我的手贴上他的脸颊。
“我没事。”他轻轻的笑了一下。
“哎呀,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那个语调可谓之贱气满满。
你是拜严朗为师了是吗?我心想。
靠!有完没完啊!
平常要是这情形,正经男早来主持正义,不是
一时间我也不晓得要怎么反应,两个人就一躺一站的大瞪小,最后是严朔开的:“过来。”
闻言,我走回去,一到床边,严朔就伸手拉住我的,问:“你的手怎样了?”
突然砰的一声,门被打开,我还没来得及回手,某个痞痞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没事、没事、你说没事、欧也说没事,你们这群人只会说没事吗?一个人挨了一枪怎么会没事?你躺在病床上怎么会没事!”我吼到最后都有哽咽了。
痞气男笑嘻嘻的来后一坐在沙发上,并伸手从茶几上的果盘拿了颗苹果边啃边说:“有需要的话,不用客气啊。”
没有这么挟怨报复的啊!我忍不住在心里怒吼。
“反正,我比你没事!”我狼狈的用手了睛。
他这话一说,我忍不住红了眶,为了掩饰,我恶声恶气说:“没你的严重!”然后用另一只没被拉住的手去摸调整病床的控制,将床的分拉,好让严朔可以坐起来。
“我对你生气,你还兴了。”我的语气化下来。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实在丢脸,偏偏我又控制不住,一想到严朔虚弱的被扛来、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一个、两个又都说没事,我就又气又怒,但更多的是害怕。
痞气男还跟镜男一搭一唱了起来,他快的接着说:“欧不用担心,我的墨镜可以借你!”
不用照镜我都知我的脸一定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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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呢?至少要让我检查一下啊。”镜男用着一副唯恐天下不的吻继续说:“我一也不介意边检查边承担睛瞎掉的风险哦。”
以前我当他是个随时会离开的金主,对他的态度可说是小心翼翼,现在我认清他其实才是地下那一个,心态上自然会不一样。
我决定假装没听见他们两个的对话,转而疑惑的看了一最后来、一直没说话的正经男,他没看我,迳自走到微波炉那里继续他去前的工作。
“我没事,不用检查,你们去。”严朔说。
心里暗,难得我也可以是看别人发窘的那个,现在上我又是被看的那个了。
“你放心,我跟谁客气就是不会跟你客气,我比较担心你的墨镜还没借我就先阵亡了。”镜男笑眯眯的说。
对自己的人,当然不用客气。
我听到“没事”那两个字就瞪了严朔一,然后转向他们说:“你们还要站在门多久?”
还真言简意赅。我在心里吐槽。
只见他皱着眉,一脸不快的对门说:“是。去。”
我没转去看门,只想把手给回来,偏偏严朔握得死。
严朔扯住我的手说:“你第一次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