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我帮你动的,你现在应该有力气自己动了。”说完,他换另一边。
我很想对他大叫最好是,或者叫他放过我的,或者叫他住手不要再摸我的小兄弟了,但是我一句话都说不来,要压住声就快用尽我的力气了,哪来的力气自己动。
时候,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只能揽住他的脖,靠在他坐起的上半气。
“你……!”我低想要瞪他,他却突然大力的住我的,害我一下腰的趴在他肩窝上气。
病床不够,我的膝盖跪在上面还是有痛,然而,里的动觉太烈,足以盖过那痛。
他只有一只手显然不好施力,所以他也只是扶住我的腰,然后小力的动着。
“你……的、伤!”我左闪右躲他的纠缠和他渐渐加大力气的动作中勉的说完一句话。
于是,在我能忍受的范围里,我慢慢的动起来,有痛就停下,缓过来便又开始动。这个过程堪称慢中之慢,严朔满大汗,我也是满汗。只差他是憋来的,我是累的。好不容易动得比较顺当了,我倒是真没力气了,抖得不行。
我的望被他完全挑起,对他这类似后不理的态度给气得咬他的肩忿,换来他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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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他说,然后顺着我嘴角边来不及吞下去的唾一路往下,到结时,还啃了好几,我直起脖仰气,刚好方便他作案。
“自己继续动。”他埋在我前糊不清的说。
“自己动。”严朔右手扶住我的腰,在我耳边低喃。
不只如此,当他隔着衣服住我上的突起时,我不争气的哼了一声。
我趴在他上直气,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红着角着,我看了他一,他偏过来吻住我。我一张嘴,他的就来势汹汹闯来纠缠我的,我也不甘势弱的用抵住他的,两条在我的嘴里打起来。
在一起久了,我哪边最经不起挑拨,他一清二楚。而且,基本上,我上的都是他开发来的,哪里是我的弱,他一捉一个准。
严朔上忙着啃完我的脖换咬我的锁骨,底下动作也不糊,他握住我的腰上下送,尤其在往下压时他会用力往上,每次都得很。我揪着他的病号服,简直要不过气来,他故意不停的在前列上!他也不想想,光天化日之下,隔墙之外就是人来人往的医院走,护理师也可能随时来查房,我担心受怕连声音都不敢发来的憋在咙里,他还空一只手去我的,我都觉得自己快疯了。
我要忙着应付他的,又要找空隙换气,本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开始动的,直到他一个腰突然过前列,我哆嗦了一下,惊叫声被闷在他嘴里。这时我才发现,他两手握住我的腰正一下一下的轻轻动着,原本吊住他左手的三角巾孤零零的挂在脖上。
闻言,我忿忿的瞪了薰心的使作俑者一。病房里条件不好,的工作其实没有准备得很到位,可是卡在这里不上不下,我难过,他也不好受。何况,我们有阵没了,老实说,我心里也是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