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真的要……要我……”男人虽依言跪趴到谢遥侧,撅起任人观赏,手指临到自个儿,还是羞得颤抖不停,抬望去的视线便透无限哀求。
“只是趴在主人边,看著主人的脸,有时过分一,也只悄悄拉开主人衣襟……再用自己的手指那里……只有今晚我怎麽都无法满足,神智昏昏,才会一时失控,对主人不敬。以後再不犯了……”
早就开拓成熟,被浸得不溜秋的一就吞访者,激烈翕张地将它往幽内里拽。
“什、什麽?”男人瞪大。
“可你之前没吵醒我,怎麽到的?对我下药了麽?”谢遥且忍笑意。他是个心有疑窦便要一一解开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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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谢遥笑,呵的气比夜温,化为白烟在嘴角萦绕,“你最谙熟的事,你清楚到哪儿才作数,对吧?”
“……唔……嗯……”男人声息浑浊地答了,被吃了一截的手指终是在窥见不到的窄径内放肆。
内的瘙一在手指时便被煽起,不必搔刮搅动也酥麻难忍,男人咬住,不敢稍动,更不敢让泻,只望那人看看就算,早了结。
“主人?”
谢遥挲那人英的五官廓,贴到他已然开始的耳际,悠悠说。
而来的泽泽声中,自控薄弱的男人呜呜地起来,收的拳上青迭起。起初还自镇定著,没几个回合竟迎合起手指的动作,摇摆得忘乎所以。
“你在我睡著时什麽,你不是最清楚麽?还是说我现在醒了,你後面就不了?”
等待裁决的男人久久未闻声息,大著胆抬寻个究竟。不料谢遥面沈如,目光幽,被那样如同狩猎觅般盯著,他背脊不由生冷战栗,却又有酥之意沿著尾梢攀爬而上。
☆、五H
他的发不似中原人那般蓄长挽髻,打理得短而神,看上去有些扎手,同时茸茸地叫人想一下。
谢遥也不应他,只是把手肘支在曲起的膝盖上,托著下颌,神居然端庄不见戏谑,俨然是等著看正台好戏的。
“说。”谢遥隐隐猜到缘由,竟无端兴奋躁动。
知再说无果,男人灭了讨饶念想,脑袋埋胳膊弯里,把心一横,那有力的大手已是以指扣扉,撬门而。
别问了……”男人羞得眸,薄被自己咬来红豔丽。
“呜……”
“没有!我绝不会伤害主人的!我只是……”男人怕极他不信任,破釜沈舟全代去,
“我……我见了主人就要喜,後面也跟著……得厉害……”
“把你从前偷偷的,给我看。”谢遥终於开,嗓音空前暗哑,仿佛尽力在压抑孰不可忍,揭开薄层伪饰就是一场爆烈。
“主、主人,可以了吗?……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