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哀寻问,没脸去想象自己此时在主人中的模样。
那黏嗒嗒挂在间,被手指无知无觉就涂抹成一片蔓延。小好似经一夜雨打的小,楚楚可怜地张著合著,吐纳开放。
啪啪啪。脆响不绝於耳。
谢遥当然只是乘兴而为。看著上浅红掌印历历,他有丝眷恋不舍,住了手。
“…主人…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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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里,间长太不争气,竟跟著拍打摇摆抖动,把白灼撒。男人著恼,窘得双耳赤红,也只得忍气吞声接受主人的惩罚,没再发惊叫。他一厢情愿地以为那是人家对於他不听话的惩罚。
然而手指长度终究有限,浅的得到抚,的任是攒动得再,也求解无门。总没个够
“想哪里去了。”谢遥笑著搔搔他大,惹得他一阵忸怩,“是继续你之前的。我可是很好奇你…怎麽让自己的呢……”
啪!
额滴肾
谢遥不动声合掌抹掉嘴边。自诩非追捧沈迷之人,某个从田螺壳里蹦的野夫山民却一次次打破他多年来塑立的自我认识。
“啊──”男人震惊地低吼一声,不信自己被人打了──像幼时族里长老教训他愚笨时那样。
☆、六H
单纯的男人一旦投便忘了後耽耽盯视,专注起自渎。光中指不够大,又伸指和无名指。三指合,大大撑开小,稍稍暴的内里风光都被谢遥全看了去。男人毫不知情,手指咕啾咕啾地,只晓得在内不断推敲探索,谋求更多愉。
那等丢人事他过的次数本也不少,被人盯著却是平生回,尤其那人还是心中仰慕的主人。男人又是羞愧到极,又是动情到端,也随之更添,竟在手指间啾地吐一小汪晶亮剔透的。
古铜的肌理健实,不好相与的刚武,独独这两丰满圆翘的大丘,把整个视野都占据了,让人想狠狠蹂躏,狠狠搓。
谢遥在男人看不见的死角里扬起手。
他这般外形刚的汉浪起来,竟比最婀娜的女人还媚。
……真是丢人丢大了,所幸男人只拿对他,在一厢被区区的指折得自顾不暇。
“主人让我自己打?!”男人大惊失,背著谢遥急声问。
“……嗯…!啊……啊啊……嗯……”
“我也打累了,你自己来吧。”
谢遥看得呆了,待风从窗来,臂上生寒,低才发现腕上一条痕,竟是不知不觉张启垂涎了三尺。
“呜……嗯……主人……”男人喃喃地唤著谢遥,忍不住一咬下自己小臂权当,呜咽的声音仍是零零散散飘扬,挠人得很。
老大会儿,终是四肢挪转,无可奈何换了个方向。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