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主人……”他又用低沈醇厚的声音唤他了,带著可怜兮兮的恳求,并非拿捏作态,都是真性情演绎。谢遥多听了几声,觉得胸口就软绵绵的融成水又渗进蜜。
猜出他意思,难得好心不再追问,默默一手圈住他分身滑动,一手采撷茱萸掐捏,灵舌则爬上男人後背舔舐。
“嗯啊……嗯……”到处都被不停把玩,男人眼角的湿润凝聚,很快又滴下新的水珠。
咸咸的,是汗味。谢遥竟不觉腌臢,将健壮脊背的绵密汗珠卷入舌尖细品。男人的身体永远比他自身诚实,爽快得浑身都湿漉漉的,却还听不得自己逗他。耳朵尖要泛红,嘴上要吞吞吐吐……
用了点力,古铜色的皮肤多出一枚枚暗红印记,外人见了,该觉得豔丽又遐想蹁跹。
若带这样英俊而伟岸的男人出去走马观花,会不会太招摇了?
谢遥从未意识到自己相貌招人眼。见了这个男人,偏生杞人忧天得过头。
“嗯……啊…、主人……我…我……快…去了……呜……”
果然呢……以指腹去试探握在手上的肉棒,最敏感的马眼正翕张得剧烈。谢遥按住那即将宣泄的小孔,身下的男人立时像遭遇到可怕的折磨般,壮实的身子扭动得谢遥都跟著颠簸,但主人没下令,他不敢把贴皮膏药般的人甩下来,只得呜咽著哀求他。
确实是可怕的折磨。後穴里填充的肉棍不知怎的,又渐渐发硬胀大,且退且进、轻轻顶弄著脆弱的花心,撩拨得被插顺的穴径又开始欲求不满。而身前在数重间歇不断的刺激下,想射想得要命。
除了主人,他从未这般迫切渴望过一样东西。
“唔……好…难受、呜呜……求您……呜…让我……”成熟的男声居然被逼出哭腔,谢遥知道自己恶劣,而没有半点悔改之心。
因为男人流泪的样子太棒了。
他会上瘾的。他想,面对男人的话。
松开手,环著男人双肩倒回床上。耳目里,男人尖叫著抓紧自己小臂,射了好几道热流才将息。
谢遥把他压在身下,注视他晕红的脸,记住他激情中狠狠皱起的俊眉。
抬高男人双腿,再次抽出至穴口,而後整根没入。
他对他,也有数不清的欲望。
方才从後背来的姿势,对男人其实是吃力的。冲垮人神智的快感之下,男人既要支撑自己和谢遥的重量,又要挨受身後鞑伐的力道,两腿一直丢人地打著颤。眼下谢遥让他躺回床上,他轻松了很多,可惜还没喘上几回粗气,自家主人又将他插得淫叫连连了。
甚至劳累多时的修长双腿被压到头顶,臀部被摆到明处,更加方便硕大的性器占领小穴,甚至抽插间时隐时现的嫩红媚肉被人捏夹在指间亵玩……
男人又叫又扭,俊脸被泪痕湿润一大片,可怜巴巴的,只是叫谢遥更爱不释手。
……
如狼似虎的云雨送走了下半夜。纸格子窗扉透进低微的黎光,枕席凌乱的床上静悄悄坐起一人,他轻手轻脚将睡熟的人搬到床侧,打算撤掉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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