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拿手指逗,搔搔小肚拨拨小脚丫什麽的,得小人儿四脚朝天手足动,十分想挥开那扰自己的手指。
“……?”谢遥疑惑。
“……主人,可是我已经不能生孩了啊。”
那五个碎壳,男人说吃了可延年益寿,磨成粉撒锅里煮开让谢遥服下。
小人儿像婴儿那样满地胡爬牙牙学语时,五官已能看迥异,谢遥开始思索名字一事。因为连男人也不清楚生先後,便他们绒发密梳程度排列长幼,分别命名五行金木火土。
谢遥想起男人买的那些童衣,都是正常婴儿的大小,也不知猴年月才能用上。男人告诉他,孩们会长得比竹还快,再半月就能像人类的婴儿那样大。到时他们有了声音,也可以离开到地上学走路。
男人不安,嗫嚅著问谢遥是不是嫌他人老珠黄倦了。谢遥愣了好一会儿,笑得脸蒙到被上,好一会儿才抬拭拭角笑的泪。
“哈哈哈……”谢遥朗声大笑。男人也被小人儿憨态逗得忍俊不禁,加捉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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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顺好念,男人本以为谢遥饱读诗书约莫取些佶屈聱牙的生僻名。谢遥说,我想你字识得不多,取些笔画少的常见字,你才不会写错。
谢遥心中一动,便让火随男人姓螺。转念一想又惆怅起来。男人自幼在世外桃源般的族里长大,火是不是也得放养到河塘里才行?男人惊奇瞪大,连忙安抚主人,他本是普通田螺,蒙奇缘造化才幻得人形,火继承两人血脉,自然可以像普通儿女那般留在边,直到他们想去闯。
“我当初生产时,
两个初为人父的大男人丝毫不觉得这般欺小凌弱有何不对。
谢遥纳闷,男人笑笑说,看来这三个是主人那样的质。
“呆……你一次就给我生了五个,下次还不知要生几个。我们又非大富大贵之家,所以我想去考功名,虽然这不是我志向,但为了你和孩们衣无忧,我得另寻路。上京赶考路途遥远,在那之前,我不能让你怀上孩,任你一人独室内……螺汉,等我考上了,我们想生多少就生多少。”
金木火土长牙时,火仍然三餐只饮清,金木土却会抓著谢遥脚角垂涎盯著他将行送嘴里的。
小人儿们果然如男人所言,每日都要长大好多。到了第五日谢遥不得不将他们分别置於不同缸,否则太挤。他们的孩自给自足,并不用多加照料,谢遥却仍喜和男人并肩站著看上老半天。那目不转睛的情形胜似养金鱼时,但喜之情无与比。
日飞逝,金木火土很快从始扶床步到箭步如飞,男人发现谢遥搬书箧,拿到光底下晒後,每晚都挑灯读至夜。孩们已不用捧在手里怕摔著,都睡在隔屋里。谢遥本来瞅著时机就拉他亲,近来却收敛许多。即使男人红著脸去挑逗求,他忍不住扑上来,情如火却总在最後一刻撤,不在男人内。